[交换]_[申码文重发]北平,北平(一)
摘要
《北平,北平(一)》是一部以北平沦陷为背景的跨性别主题小说,围绕着霍以轩的人物展开。故事通过细腻的描写展现了在战乱时期,北平城民众的恐慌与无助,透过霍以轩的视角,描绘了她在意外变成女子后所面临的身份认同与心理冲突。开篇描绘了黄昏时分破碎的北平城,士兵对战争即将来临的恐惧以及对国家的忠诚与绝望相对照,每个角色的心理活动和情感通过对话与内心独白逐渐展开。霍处长千方百计想要呵护自己的女儿,尽管霍以轩已不是以前的她,而是承载了新的记忆与身份的霍以轩。在泡澡的场景中,霍以轩感受到生理构造的差异带来的新奇与愉悦,内心掀起对自我性别认同的思考。故事进一步探讨了跨性别与爱情、自我探索、父女关系等多重主题,展现了在艰难时代下,个体对存在意义的追寻与对美好的向往。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交换]_[申码文重发]北平,北平(一).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44544 bytes |
MD5 | 526ec898498b041a9283701fd22de611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跨性别, 伪娘, 自我探索, 家庭关系, 战争, 心理冲突, 女性主义, 身世认同, 历史背景, 情感纠葛, 日伪时期 |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1.本贴全文约 字
北平,北平
日昏黄,暮苍茫,彤云如絮,略过黯淡的穹苍,将天空划开一道血口,染红了垂天云翼,像一只淌血的孤雁,盘旋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之上,悲凉静肃地凝视着大厦将倾的北平楼堞。
北平城门下,仓皇出逃的人群你拥我挤,人人面带惊恐的神色与绝望的沉默,汇聚如灰色蚁群,沿着晦涩的暮色流向苍茫的荒野。
大难将至,人命如蝼蚁,“谁说乱世百姓苦?他们至少还有逃难的机会,嗯哼,依我看,这不知道比咱们这些朝不保夕的兵卒强过多少倍哩!”一个头依着墙角,目睹着逃难人潮的士兵嘲讽地向他身旁的同伴努了努嘴。
顺着他疲惫的面容向上望去,城门楼子上不偏不倚地刻着“永定”两个大字,寄寓意“永远安定”之意,古朴而饱受沧桑。&
另一个士兵挪了挪身子,凑上去悄声细语:“这次日本鬼来势汹汹,据说可是20师团做主攻,咱们北平城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先前那个士兵感叹道:“嘿,上头不敢和日本鬼子较劲,官老爷和政府大员们可全逃了,可咱29军的弟兄们不是怂包软蛋,咱心里头也憋着气,大丈夫与身许国,不寒碜。”
后一士兵惊道:“是吗?可我看这些日子北平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逃了,咱们还守在这干嘛?”
“当然要守!”一个长官模样的人突然闪过身来,面如寒霜的盯着两个士兵,口中逐字逐句凝肃定然的说“昨天丢了东三省,今天丢了北平,难道明天就给小日本鬼子做亡国奴吗?”、0;]-
城们楼子下士兵们相继默言之际,城门边隐隐掀起一阵骚动,一辆崭新的别克小轿车疾驰而来,冲撞向慌乱的人群,人群如潮水向旁闪躲,这辆小轿车仍没有减速的意思,径直朝着年轻军官而来,人群在此刻放缓了脚步,不忍心惊视这残忍的一幕。
守城士兵个个瞠目结舌,刚还在训斥自己的长官此刻被疾驰而来的别克小轿车撞飞出去,尖叫的人群瞬间死寂,只剩下士兵们嘶吼声划破天际,血色残阳也在这个档口忽然隐去,大地陷落在一片阴霾之中。
转瞬间,北平城陷落半年有余,春天好似不管人间有多少悲苦,又带着它的温暖和香色来到北平。河里地上的冰很快全化开来,从河边和墙根上冒出绿苗,柳条上点缀着鹅黄色的碎点,只有北平的人呀还冻在冰里。
这可苦了伪满洲国北平总务厅的霍处长,老霍的女儿自小顽劣不堪,可自从半年前霍小姐又玩性大发,吵吵嚷嚷要学车,老霍可扭不住这个小祖宗,只好将自己购置那台别克小轿车送给这个小祖宗,好巧不巧第一次上路便撞死了个人,所幸霍小姐并无大碍,只有些许皮外伤,可自此以后霍小姐也不吵也不闹,总幻想着自己是个男人,更让人害怕的是霍小姐告诉老霍她姓刘,家在哈尔滨,在老家还有个老娘要赡养,追随少帅退居关内驻守北平城。家里人权且当霍小姐受了惊吓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只要静养些时日便可恢复如初,可不曾想霍小姐连籍贯姓名都有鼻子有眼往出蹦,这可愁坏了老霍。
故宫之外,西郊民巷位于北平西城区南部,东边起至今天安门,西北至于北新华街,是北平最长的胡同,更是晚清以来著名的金融街,霍家宅邸便在西郊民巷之中。
春日倍喜人,老霍的心思也随着春意萌动起来,平日中自己心思多放在公事上,对这个女儿老霍心中始终是怀着愧疚的,甭管平日里对女儿有多宠溺,总觉得对以轩多有亏欠,北平城沦陷后这半年里,女儿精神状态不见好转,老霍觉着是时候领着女儿好好散散心。
便朝着女儿霍以轩的闺房走去,还不忘一边呼唤着女儿的乳名:“沛沛,沛沛,等会和爹爹上景山吗?你可不知道春天的景山风景也是一绝。”老霍有些心急,忽然想着自己给闺女买的糖葫芦,赶忙又说:“沛沛,爹爹还给你买了糖葫芦,爹爹现在就给你拿过来。”
霍以轩只是觉得有些恍惚,那天从医院醒来脑子里便多了些这个身体女人的记忆,还落了个便宜爹爹,只得应声道:“爹,春天景山又什么逛呀,况且糖葫芦早就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了,我可个大人了。”霍以轩不禁感叹,想自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以女子身作此态,可真是为难自己这个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好儿郎呀!2[!
“沛沛,等会你可要好好陪陪爹爹,糖葫芦给你搁这了,等会记着吃。”老霍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女儿奴,一番殷勤过后甭管霍以轩有没有给他好脸色,老霍自己便心里先乐呵起来。9'
瞅着闺房外眉开眼笑的便宜老爹,霍以轩也是无奈怎么摊上个这样个爹爹,若不是老霍如今顶着个伪政权的乌纱帽,她也很想代替这个女孩给老霍养老送终。
“知道了,爹爹,你先忙你要做的事情吧。”霍以轩对老霍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毕竟自己是因为老霍的女儿才死,然而又莫名其妙鸠占鹊巢从老霍女儿身上活了过来,这任谁也难以对老霍有多少怨言。
北平城西城区景山前街,在故宫中轴线上的景山公园,原是明、清两代的皇家御苑,1928年以后国民政府开辟景山为公园,以供市民游客游览、参观。
此行老霍便要和以轩来景山游玩,由着景山门。
穿过祭祀孔子的绮望楼、五座峰亭,终点便在景山南侧,景山公园南与紫禁城神武门隔街相望,西临北海公园,是整个北平城的制高点,在此处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和这些年冒出的西洋建筑尽收眼底。
老霍趁着难得的和睦气氛,略有不安的望向女儿:“沛沛,你是不是有点看不起爹爹,你伯伯叔叔们誓死不做亡国奴,全从北平南迁了,可爹爹始终是放不下家里这点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呀。”老霍满面自古忠孝不两全的架势。
霍以轩也一时哽咽,她不是女娇娥,本是男儿身,她也曾在战场上和侵略者厮杀,于情于理她也不应该站在这个汉奸父亲的立场上,在变成这个名叫霍以轩的女孩以后,她也多了些伤春悲秋的情愫,她心疼眼前这个便宜老爹,可她更应该心疼那些流离失所的老百姓。
“爹爹,你如此行事,若是祖宗在天有灵也不会对你说一个好字,家是小国,国方是大家,舍大家而顾小家,岂是大丈夫所为!”霍以轩在老霍的诡辩下毫不心软,仍将心中所想说出,
周赏亭。东侧第一座亭。孔雀蓝琉璃筒瓦顶,紫晶色琉璃瓦剪边,重檐圆攒尖顶,老霍和以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理谁,终是老霍忍不住率先开了口:“沛沛,等会咱们上东兴楼吃饭好不好,这时令的葱烧海参,光想想都让人垂涎欲滴。”
东兴楼,开业于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原籍山东的老霍可算个老饕,山东胶东菜系正合老霍胃口,芙蓉鸡片、烩乌鱼蛋、酱爆鸡丁、葱烧海参、炸鸭胗个顶个算老霍的心头好。
霍以轩只是象征性的点头,算是答应。便朝着老霍的方向走去。
“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老霍不是辛弃疾,否则他不会留在北平,时间会冲刷历史的厚重痕迹,被掩埋的终究会被浮出水面。 [
东郊民巷,老霍和以轩从东兴楼回来的路上,老霍对东兴楼今天的菜品做了点评,芙蓉鸡片鸡片洁白如娇嫩芙蓉,入口柔软细微鲜美,口感饱满,回味悠长,葱烧海参,海参清鲜,柔软香滑,葱段香浓,葱香味醇,以轩对老霍的的点评不可置否,只想回老宅好好沐浴。
“爹,你若是闲的无聊就养养蝈蝈,逗逗鸟,我可没那些时间陪你浪费。”说完霍以轩便三步并两步大步向前走,将老霍远远甩在脑后。心中心心念念着家中的浴盆,不知怎么回事,变成女子以后对沐浴这般感兴趣。
女子和男子生理构造的天差地别让霍以轩在大为震惊,而现在以轩对现在的身子早没了最初那份好奇,从恪守着“非礼勿视”“正人君子”的霍以轩,终归可以以颗平常心对待这具女子酮体。
府中佣人皆是精挑细选过的伶俐丫头,霍以轩方才迈过门槛便招呼丫鬟小秋月为自己宽衣,又吩咐其余丫鬟备足热水和药材,她要美美泡个澡,洗去今天这身疲惫。
春寒料峭,女子尤为敏感,颇感春寒,北平的初春纵然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然春寒未消,男儿恐未可抵挡,更何况今天的女儿身。霍以轩轻拂过一抹秀发,感受着来来自前半身的重量,双手托着那对玉兔轻揉,酥麻之感便传过全身,顿感浑身舒畅,和往日里的克制拘束不同,今天霍以轩很想尝试女子的快感,这是之前作为男人从未经历的,也是这半年来恪守底线而不曾逾越的边界线。
霍以轩想如若自己还是个男人的话,又怎么会体验到女子的快感,越是想到深处,霍以轩便更大胆起来,向着更深处探索而来,享受着生理给予身心的愉悦。
沐浴时那番翻云覆雨让以轩顿感清明,,不禁想起“鉴湖女侠”秋瑾那篇满江红:“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算平生肝胆,因人常热。俗子胸襟谁识我?英雄末路当磨折。莽红尘,何处觅知音?青衫湿!”以轩本就为男儿,而今故为女儿态,也可立志于天地之间。
华夏危亡,覆巢之下无完卵,华夏儿女若想兴国、图志、觉醒万绕不开以先进思想武装头脑,强健体魄。
霍以轩便有了投身延州的想法,她没有能力改变父亲,总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1940年末,对北平人照旧是个艰难的新年,老饕老霍还想着这今年这个出息要不就搁广和居,若是以轩还在身边,老霍也犯不着和自己怄气,竟是年货也不愿意置办。以轩两年来了无音讯,作为父亲老霍对女儿又无奈又愧疚,女儿嫌弃自己这个汉奸父亲丢人,他不怪以轩,可以轩也不想想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老霍人心也是肉长的。
老霍也算个风雅才子,除夕夜,老霍到底还在老宅书房,把玩着手中的文玩清贡,电话却扰了老霍的兴致,老霍有些不悦的接过电话,电话那头,却是霍以轩的声音“老爹,今年我给你带来个女婿回来。”老霍楞在原地,乖闺女给自己打电话,还给自己领了个姑爷回家。
霍家宅子难得热闹,老霍紧赶慢赶终于是在霍以轩回来前置办了年货,就是这姑爷让老霍不太顺眼,像这般满身书卷气的混小子以后可怎么照顾自己宝贝。
老霍还想显着长辈的威严,让这小子知道自己的闺女可是个宝贝旮沓,“小子,咱这宝贝可就交付给你了,伯伯不算迂腐,也鼓励年轻人自由恋爱,你和以轩的事,伯伯会支持的。”
满身书卷气的青年信誓旦旦的向老霍保证“伯伯,我没有别的优点,就愿意对以轩好,今后您老就放心把以轩交给我吧。”
霍家宅邸可算多了些人气,老霍暗下决心,今后可不能再让闺女看不起自己。
老霍眼瞅着自家闺女,尚未成婚便将这未来姑爷引入闺房,也不好发作,只好由着这两个年轻人去了。 R'*
“许图翰同志,今后咱俩可要好好扮演夫妻,你可别对我动歪心思,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霍以轩没好气的对那个满身书卷气的男子说。“咱俩住在一块,纯属为了任务,你要敢动歪心思,可别怪我不念同志情谊。”
霍以轩心想,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就算变成女子,又怎么可以喜欢另外的男子呢?这许图翰也没什么好,白面书生而已,连我当初都不如,男人不在战场上报效国家,算什么男人。
“许图翰,你睡地上,半夜可别爬上床呀。”霍以轩没好气的说着,又瞅了眼许图翰有些心软:“等会叫秋月给你加床褥子。”说完霍以轩便想脱衣服。
“以轩,你干嘛?”许图翰看这在面前脱衣服的霍以轩,从凳子上惊起。
“你睡觉不脱吗?”霍以轩就算成了女子这么久,还是没有男女防备的感念,经过许瀚图的提醒,霍以轩才方觉不脱,不经意间羞红了脸蛋。“许瀚图,你个流氓,你转过去!”
许瀚图难得有些正经:“组织交代的事,以轩,你要知道这次来北平任务重大,你我绝不可懈怠行事。”说完许瀚图便转过身来,收拾起自己的被褥。
1932年国民政府设故宫博物院,“918事变”之后,为保护文物惨遭侵略者之手,将文物大量南迁,且将多数没有及时转移的文物造以名册,以此作为日后凭证。霍以轩和许瀚图此次返回北平便是为保护文物而来。
霍以轩和许瀚图便以次在北平开展工作,好巧不巧,两人这次的接头地点被放在“永定门”霍以轩有些头疼,自己很多年都没有来“永定门”她总觉得这个地方对自己有点邪乎,故而每次出门都要刻意避开,这次任务让霍以轩不得不故地重游,也是无奈之举。
许瀚图和霍以轩如约而至,和两人接头的竟然是北平城里头颇有名气的大老板,“瓷宝斋”的掌柜苏老板,苏老板早年间靠着倒腾“紫禁城”里的玩意发家,不想苏老板在做如此大义之事。
“你俩个小娃娃,咱这几年倒腾的好玩意。全搁在这了。”苏老板瞅了瞅两人,指着旁边几对大箱子。“搁以后全是国宝,你俩小娃娃可别辜负老夫呀。”
“苏伯伯,这些东西我两会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您放心。”许瀚图回答。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以轩丫头,这永定门和你还真有缘分呀。”苏老板没理会许瀚图,看着旁边的霍以轩说。
霍以轩一头雾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便扯了扯许瀚图的袖子,示意要走,两人便辞别苏老板,霍以轩便和许瀚图说起了永定门这块的故事。
永定门这边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的人物混迹其中,说是鱼龙混杂也不为过,有不少京城里有名号的手艺人,小时候,老霍老爱陪着霍以轩来这逛街,从37年车祸以后,霍以轩便不太喜欢这,于是再也没有来过。
永定门外,西外街,少了37年的肃穆,多了些萧瑟之意,少了誓死不做亡国奴的南迁百姓,多了以轩和瀚图这两位有为青年,西外街的百年历程中,不知多少仁人志士从这里走出,多少英雄豪杰向这里走来,踏在厚重的石砖上,以轩、瀚图仿佛心中托起一片新天地,承载着先烈的壮志豪情,华夏民族的全新篇章会从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身上重新谱写,再续辉煌,历史是青年人的历史,是青年人的舞台,青年人才是这个数千年古国的未来。
以轩、瀚图目之所及皆是华光,光芒从心底涌现,温滋着两个年轻人的心房,忽然间,一抹强光闪过,两人皆是昏倒在地。
翌日,二人已然在霍家宅邸,以轩率先醒来,竟然是感受到了久违的晨勃和胸前的平坦,心中大惊,莫不是霍以轩的人生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莫非自己从未变成名为霍以轩的女子,一阵恍惚过后,霍以轩竟是看见镜子中的许瀚图,至此,霍以轩才知道原来自己变成了许瀚图。
“两年前,我本该身死,却阴差阳错变成了霍以轩,而今我变成了瀚图,想来瀚图是变成了我。”
变回男儿,霍以轩也是有些高兴,只苦了还在梦乡的许瀚图。
许瀚图也在霍以轩之后醒来,一抹秀发别在耳后,清风拂过了她的脸颊和双峰,感受着身下平坦,和双峰的沉重,瀚图急忙跳下床,在镜中,许瀚图终于发现此时的处境,镜中人赫然是霍以轩,自己竟然是变成了霍以轩。
瀚图捧着双峰喃喃低语:“原来,以轩的玉兔竟然如此浑圆,原来女孩子这么舒服。”瀚图没有停止对身体的好奇,继续向着下体探索着,手指在私处来回揉搓,瀚图用着以轩的身子舒服的叫了出来。
瀚图并没有察觉在门外的霍以轩,正想换个姿势好好欣赏,忽然察觉门口有人,瞧着那人怎么那么像自己,“许瀚图,我的身体舒服吗?”霍以轩有些玩味的看着许瀚图,倒也不气恼,只觉和许瀚图比起来,她简直是个道德圣人。
许瀚图看着门口的自己,不自觉羞红了脸。“以轩,是你吗?”霍以轩看着自己的脸,半点脾气也没有,“许瀚图,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半天没见,你拿我的身子玩出了花呀。”
“这,我也是被吓得不轻,以轩,你不感觉吗?”许瀚图看着眼前的自己,有些疑惑。
“毕竟我不像某人,平日里人模狗样,今天看来不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嘛。”霍以轩反驳道。
霍以然话音刚落,耳畔便传来了老霍的声音,“嘿,两小子,总算醒了,还是昨天你俩雇的师傅送回来的,你俩那点箱子,我全给搁在隔壁了。”
“爹,你没有公务的吗?”霍以轩对这个爹爹表示很疑惑,却忘记自己变成许瀚图的事。 ?7[#
“这就改口喊爹了,没门。”老霍说完没好气的走了,只留下霍以轩和许瀚图两人大眼瞪小眼。
看着床上的许瀚图,霍以轩就气不打一处来,“歪,许瀚图,我不穿衣服的吗?还不赶快收拾,” P!
瞅着床上衣衫不整的自己,霍以轩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和对许瀚图的那点芥蒂,手忙脚乱的为许瀚图收拾。
“你手搁哪呢?拿开,这地方是你可以冷的吗?”霍以轩看许瀚图又不老实,呵斥道。“现在,我要去如厕,你可老实点。”说完霍以轩便要往门外走。
“以轩,你知道男子怎么如厕吗?”许瀚图看霍以轩丝毫没有羞涩的意思,也是有些惊奇。
“要你管?”霍以轩回应道,竟是让许瀚图一时也找不到话反驳,难不成女人不讲理起来,都是这样?
霍家家宴上,许瀚图扭扭捏捏的喊着老霍爹爹,竟是一言也不发,到是霍以轩彻底放开自我,伯伯喊的老霍心中直乐呵,恨不得马上改口叫好女婿。
老霍身为长辈,自然要关心这两小子“你俩昨天上永定门干嘛,沛沛,你不是说这辈子也不想上城东那片了。”
许瀚图怕有破绽,全由着霍以轩回应老霍的问题:“伯伯,这是我家的一点小生意,捣腾捣腾假文物,不图大富大贵,也就图个温饱。”
霍家家宴在欢声笑语中散场,霍以轩和许瀚图也悄悄溜进了闺房。
“瀚图,我的胸摸着舒服吗?”霍以轩在旁边调笑着变成自己的许瀚图。
“以轩,休要胡闹”许瀚图一边臊红了脸蛋,一边又不老实的掐了一把肚子。
“组织交给咱们的任务,瀚图,就算现在咱们变成这样,任务照样要完成。”
“嗯,任务万分紧急,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把这批文物运出北平。”
霍以轩用着许瀚土的脸忽然漏出邪魅一笑,让许瀚图瞧着直发慌,“以轩,你要干嘛?”
“小姑娘家家的,你说呢?”霍以轩顺势将许瀚图扑倒在床上,“瀚图,今天你就从了我吧。”霍以轩只想吓唬吓唬许瀚图,不想许瀚图憋出了眼泪来。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让一女子强暴,以轩,你别这样,我们可是好同志。”许瀚图急的留下眼泪。
翌日,许瀚图看霍以轩的眼神都变了样,虽然保住了清白身,可昨晚霍以轩花样百出的调教可让许瀚图吃尽了苦头。
“瀚图,今天你去联系车队,咱们马上回延州,日后的事日后再说,”霍以轩用着许瀚图的脸发号施令。
青年人的眼中总是溢满着光,等待时机,展现独属他的万丈光芒,自此,许瀚图和霍以轩又踏上护送文物回延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