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_阴与阳,和妹妹交换身体_6
摘要
这是一篇描写角色性别转换和怀孕过程的小说。故事围绕主人公克雷格与他的妹妹丽莎之间的身体互换展开。在互换后,克雷格逐渐习惯作为女性的生活,并体验了女性角色的复杂情感和身体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克雷格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一现象使他感到恐惧和焦虑。文中详细描绘了克雷格面对怀孕期间身体变化的挣扎与情感波动,包括对女性身份的接受、对分娩的恐惧以及产前抑郁等心理状态。此外,故事中涉及到家庭成员如何参与克雷格的经历,以及他如何逐步接受自我身份的变化和社会的看法。这篇小说探讨了性别认同、身体与心理的兼容性,以及对身份转变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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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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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交换]_阴与阳,和妹妹交换身体_6.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62976 bytes |
MD5 | 99c9358eb41f4245d8227f17efea6619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Kris K, Lisa |
Region | 未知 |
Date | 2011-04-13 |
Tags | 性别转换, 怀孕, 跨性别, 自我探索, 角色互换, 产前抑郁, 女性体验, 亲情, 心理挣扎, 社会认同, 二次元, 魔法, 奇幻, 心理描写, 情感冲突, 变身, 变嫁, 弱势群体, 离奇经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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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者:Kris-}.
译者:Lis
Fictionmania:/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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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平息下来之后的一个星期里,丽莎把所有的时间花在陪伴安德鲁身上。丽莎在公共场合和安德鲁随意交谈,但这对于安德鲁来说,他仍然不适应,不过他开始接受丽莎在她哥哥身体内的事实。私下里,他们会像已婚夫妇一样亲密交谈,丽莎可以碰安德鲁的肩膀、胳膊或手,而安德鲁斯却没有明显的紧张或担忧。
他们会陪着我和妈妈去看医生,丽莎总是不停地问我感觉如何,我的身体怎么样了,或者我应该说她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他想尽可能地参与到整个过程中来。
人是会成长的。当我和丽莎谈起这件事时,我笑着说:“安德鲁和丽莎一样经历了很多。”
现在我已经习惯作为女人,但我还没有认真思考过日常的化妆、女性卫生和衣着。好吧,男人盯着我看还是让我害怕,因为在学校里,我是个小个子,总是被欺负,所以我习惯了弱势的感觉,但作为一个女人,这是全然不同的情况。天哪,我的意思是我虽然不再是帕梅拉·安德森,就是个普通女人,但似乎我在男人身边走过,总会有一些男人色迷迷地盯着我。
实际上,我在怀孕的前几个月时间里,经常会有轻微的晨吐、波动的情绪和发胀的胸部,这些都是糟糕透顶的。但幸运的是我胃口很好,容易觉得饿,对我来说,妊娠反应其实不是很离谱,还可以接受,但有一周给我留下深刻的痛苦,一整周频繁恶心呕吐!
我做了第二次孕检,当然确定了小孩的性别。我被告知孕育的是一个女孩,我本来就有预感是女孩。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很开心,至少一开始是这样,但我开始有一种迷茫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焦虑,也许焦虑不是一个恰当的词,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它。我想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我的意思是,我在女性的体验中将要成为母亲,我想我开始注意到事情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我还说服自己失落的情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绪变得越来越糟。老实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怀孕就要经历的事情。我注意到我变得很情绪化,可能是我现在受女性荷尔蒙的支配,但产前抑郁让我感到很无力。
我开始讨厌女性身体,尤其是我的母亲完全使用女性人称喊我。她会对我使用“甜心”、“亲爱的”或“小可爱”之类的词,而且是丽莎或安德鲁和我在一起时,她也是这样喊我为“她”。
我理解妈妈完全把为当作她的闺女,我已经很自然地进入了女性的角色,但为什么我突然开始这么讨厌呢?
最重要的是,我尽量穿中性的衣服,不化妆也不涂指甲油。当我剪了个男孩样的半短发从理发沙龙回来时,丽莎和妈妈都大吃一惊。我告诉丽莎,我不想每天早上费心打理头发,而且,头发还会长回来的。
有一天下午,好奇心终于战胜了我。我听说过和读到过有关分娩的辛苦过程,我还没有开始上医院提供的分娩课。我知道我不应该提前去了解,我从一开始就试图不去想它,但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好奇心害死猫。那是一个下午,我一个人在家,我躺在床上,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一个真实的分娩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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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视频的时候,我开始感到恶心。看着产妇宫缩的时候宝宝的头部娩出稍许,然后宝宝又滑回去,再次分娩,这疼痛那是我所能忍受的!我跑到浴室,在洗手盘里吐了起来,甚至在胃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呕吐之后,我仍然在干呕。我终于停下来了,我洗了把脸后漱口,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爬上床双手合拢抱着双膝,盖上毯子。我被看到的吓坏了,我一边啜泣一边重复着。“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直到妈妈回来发现门是锁着的,还听到我在哭泣。“克雷格,你没事吧?”停顿了一下,又敲了敲门。“克雷格,亲爱的,你还好吗?”
我抽泣着叫她走开。
“克雷格,快开门。”妈妈又敲门问道。
“我,我,我做不到,请让我静静!”我哭泣着。
她焦急地喊着:“怎么了,克雷格,让我进来吧,亲爱的,开门!”
我没有动,我裹着毯子微微摇晃着,我只是一直哭,我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求你了,妈妈别再敲门,让我静静。”
妈妈发疯似地使劲敲门,摇晃着门把手。
-
过了很久,她停下来敲门,走开没多远,向我喊道:“克雷格,坚持住,亲爱的,我去找人帮忙!”
当她跑开时,我清楚地听到她说:“妈的”,原来洗手盆里的水开始流出来。
我对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砰!砰!砰!“克雷格!”我听到一个粗哑的声音。“开门,我是安德鲁!你没事吧,快开门!”
我在黑暗中听见他们的叫喊。我在哪儿?眼前一片黑暗,我只是觉得很无助。眼泪又溢出我眼眶,我又开始哭起来。
接着传来一声巨响,把我从迷糊中惊醒。有人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拉下毯子,眩目的灯光,我精神恍惚抬头。
“你还好吗?”站在我旁边的是安德鲁。
“安德鲁!”我惊慌失措地回答。
“她没事吧?”妈妈走进房间时问。
她?她是谁?我想了一会儿。然后,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回到了我的脑海!
“不,别碰我!”我一边喊一边抓住安德鲁握着我的手腕。
“克雷格,安静,是我们!”安德鲁说。
“不!”我边说边试图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我无法抽出手,只好试图把他推回去。
“不!住手,请放开我,让我一个人呆着!我做不到!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尖叫着,开始捶他的胸膛,但就像敲在一堵墙上,他没有后退。
他对我的攻击、我的尖叫和我的眼泪无动于衷,只是把我拉到他的身边,用他的大胳膊抱住我,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停止挣扎,开始哭泣。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口,“我,我,我做不到,求你了。”我抬头看着他,恳求着,哭着,“它停下来!拜托!让它停止!”
他抱着我,我哭到筋疲力尽,再也无法继续。
他抱起我,把我放回床上。然后妈妈就在那里,握着我的手,摸着我的脸。
“妈妈,”是我记得一切都变暗之前轻声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我环顾四周;我躺在床上,身上裹着一条毯子。我听到有人来回走动,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坐起来,我发现我的头发乱糟糟的;我仍然穿着和昨天一样的t恤和运动裤。我看了看,发现我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门锁被破坏了,还有一些木头碎片在地板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不良情绪又回来了,我的手开始颤抖。
“克雷格?”我听见妈妈轻轻地叫我。
我抬头只见她站在门口,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向我走来。
“妈妈!”我哭了,伸手去抓她。
她坐在我旁边的床上把我抱在怀里,她的胳膊搂着我,我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当我又开始哭泣时,她只是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说,没事的,她在这里,一切都很好。
安德鲁站在门口问:“他还好吗?”
妈妈抱着我回答:“是的,我想她没事,她只是被正在发生的一切搞得不知所措。”
安德鲁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我和妈妈放松了拥抱。她对我笑了笑,递给我一张我用来擦眼泪的纸巾。
“你为什么不先洗个澡?”母亲说。
我只是点了点头,妈妈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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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床开始脱下运动裤,我听到了放水的流水声,妈妈拿着我的睡袍回来。我脱下衣服,穿上睡袍,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还在流,里面有薰衣草味的沐浴露。我脱下睡袍,把一只脚趾伸进水里测试温度。我往浴缸里倒了一点沐浴露,然后走进去,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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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到妈妈在那里,她告诉我不要着急,她要为我准备一些早餐。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饿极了。
当我洗完澡后,我把自己擦干,把头发扎成马尾辫,穿上妈妈放在床上的t恤、宽松内裤和长裙,然后走下楼梯。
尽管已经是上午11点了,妈妈还是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鸡蛋和煎饼。
11点半的时候我还在细嚼慢咽,这时丽莎进来了,她给了我一个拥抱,坐在我旁边。
“我想她感觉好些了,”丽莎看着妈妈说。
我吃完后休息了一会,妈妈先把盘子洗干净,她和丽莎、安德鲁和我一起在客厅里。丽莎坐在我旁边,手放在我腿上。安德鲁坐在椅子上,妈妈走过来坐在我另一边。
“你没事吧?”母亲问。
我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亲爱的,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丽莎,然后又看了看安德鲁。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起身上楼。
我拿着笔记本下来,抓起一张折叠桌,把它放在丽莎和妈妈之间,又坐了下来。我打开它,进入有视频的页面。
当我把笔记本屏幕打开时,安德鲁坐在沙发扶手上,这样他就能看到我在做什么。我开始播放,然后马上起身离开房间。我忍受不了再看一遍视频的痛苦,走到外面的露台上。
过了一会儿,妈妈出来了。我坐在露台上的双人沙发上,妈妈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用胳膊搂着我,调皮地摇了摇我。
“现在你知道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
“亲爱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没看视频?”我问。
妈妈只是笑了笑摇了摇我。“你想想!我已经成功生了两个孩子!”。
我们在外面一起坐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看到丽莎和安德鲁也出来,安德鲁看上去有点不舒服。
他们在院子里的另一张双人椅上坐下。
丽莎看着妈妈,开始问一个问题,但又停了下来,接着又开始问,然后又停了下来。“生孩子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差不多,”妈妈对着丽莎说。“视频里的刚出生的婴儿才七磅,你都快九磅了。”
“哦,天哪!”
“视频里面的孕妇分娩花了六个小时;我生你的时候可是用了8个小时,”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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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丽莎又说。
“丽莎,我爱你,但如果你再说一声‘哦,天哪’,我就把这个杯子扔向你!”她指的是我们中间桌子上的杯子。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安德鲁说,这是他第一次说话。
“不,”母亲说。“事情就是这样,实际上我也不想这么说,但实际可能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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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的腿。
“这就是你失落的原因吗?”母亲问。
我点了点头。“我很好奇,我一直试着不去想这件事,但我看完视频后,虽然我没有看完,看到宝宝分娩的部分时,我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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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你最近表现很奇怪,亲爱的,如果你对怀孕感到焦虑,你应该说点什么,这也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我知道妈妈,丽莎和安德鲁的事情发生后,我以前并没有真的想过这个问题,上次超声波检查之后,我才开始胡思乱想。”我紧张地抬头看着她。
妈妈看了我很久,然后说:“安德鲁!我想如果我们可以的话,克雷格、丽莎需要单独和我谈一些事情。”
安德鲁想说些什么,但我母亲的表情给了他没有回旋的余地。“啊,是啊,我想我得回去了,反正还有几件事要做。”
他从双人座椅上站起来,转向丽莎问。“你需要什么吗?,亲爱的。”
丽莎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仍然抱着我的妈妈。“不,我想我还好。我还是在这里吃晚饭吧,我觉得这可能要花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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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走回屋里,我就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我抱住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谢谢你。”我说得很小声,这是我需要说的。
“没什么,我很高兴你感觉好些了,”他说完把我从他身上轻轻推开,我离他有一臂远,他看着我说。“会没事的,对吧?我们都是来帮你度过难关的。”
“你说对了!你别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忍受你的粗鲁!”我笑了。“生孩子时,我希望你就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分享这段经历。”
安德鲁一脸不高兴。
“嘿,如果我生孩子时,你至少也得在那说些话逗我开心!而且这也是孩子他爸的责任!”
安德鲁紧张地笑了笑,然后很快地拥抱了我一下就离开了。
我回到妈妈旁边的座位上。"很高兴看到你那扭曲的幽默感至少又回来了。"
“你说幽默是什么意思?”我问妈妈。“我是认真的,如果你认为我会独自承受这一切,你疯了!同病相怜啊!”
妈妈和丽莎只是笑了笑。
“亲爱的,现在安德鲁走了,”妈妈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被视频上看到的东西吓坏了,但这不是全部,是吗?”她问。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很平稳。
丽莎疑惑地看了妈妈一眼,她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特别的,”妈妈说。“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这段时间她的表现有点异常。一开始我对她很快适应女性的生活感到惊讶,我以为她只是觉得这很有趣,我并没有真的质疑她,虽然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我。”妈妈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试图判断我的响应。她能看到我脸上恼怒的表情,但她还是继续说下去。“但后来她的表现完全变了。你注意到,她现在每天起床,就穿着运动裤和t恤走来走去,不化妆,还剪了个小男孩样的头发。”
“妈妈,请不要再叫我为她了。我不是女人!我现在是在女人的身体里面,但我不是女人!”
“真的吗?你能骗过我吗?”妈妈笑着说。“还记得我们去做水疗的那次吗?对于任何看见你的人来说,你的行为表现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她发现我对一个帅哥流口水。我僵住了,一种面临危机的感觉向我袭来。我紧张地抬头看着丽莎,她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克雷格,我想是时候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妈妈说,“如果你不告诉我们,怎么能指望我们帮助你呢?”
一种恐怖的氛围来到我的身边,我不能说出来。我告诉过丽莎已经够糟了。但不能是我的母亲。我惊慌失措地想站起来,但母亲紧紧地抱着我。
“不,请不要。”我对她很满意。“我不能说。”
“不能说什么,甜心?”母亲问。
“我不能说,我很害怕。”
“怕什么?”妈妈问。“得了吧,有什么事坏到你都不能告诉我?”
“我害怕你不再爱我了!”我哭了。
“你在说什么?”妈妈看了看丽莎,她不敢与妈妈的目光相接,"丽莎,你知道克雷格在怕什么吗?"
丽莎只是摇了摇头,眼睛望向其他地方。
“丽莎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不会告诉你的,我叫她不要告诉你。”
妈妈看了我一眼,我站了起来,她松开了手,让我可以走动。我走向丽莎,看着她,从她的脸上寻找安慰,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很好。她抬头看着我微笑着,拉着我的手点点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的人生似乎都要结束了。
“妈妈,你还记得我大约12岁的时候,我问你,如果我是同性恋,你是否还会爱我?”我小声问,还是背对着妈妈和拉着我手的丽莎。
她想了一会儿说:“是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你父亲谈过这件事,我们给你订了花花公子。他觉得这能让你振作起来,我们当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想了一会儿。"那么你是说你是同性恋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你在水疗中心对着那家伙流口水了"她咯咯地笑了。
“它没有说明问题,妈妈,”我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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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从十岁起就开始穿女装了。我过去常常偷偷溜进你的房间,试穿你的连裤袜、内衣和裙子。”
一片沉默,妈妈一句话也没说。我无法面对她。希望她不要恨我;如果她不理睬我,我就受不了。在我的生命中,我从未感到如此渺小如此孤独。丽莎抬头看着我,我肯定她看到了我脸上完全孤立、完全恐惧的表情,一个走失的孩子的表情。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紧握着我的手。
“我想。”妈妈开始说。“我想我早应该有所怀疑,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记得我经常责备你偷拿我的项链和戒指。但说实话,但我从没想过你会试穿女装。”
她又停了一会儿,看着丽莎。“丽莎,你知道这件事?”
“克雷格来我家的时候告诉过我,当时我正在教他如何化妆,如何穿着得体地去参加商务会议。我答应过他,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就解释了你的女装热情。”她说:“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想成为一个女人?”母亲问。
“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回答。"妈妈,你最好还是不要什么都知道。"
我向她解释说,一开始我打扮成女人是因为好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是这样而已。后来,当我到了青春期,你们给我买了花花公子,我开始像任何正常的小男孩手淫,但我会幻想成为一个女人,穿着性感的内衣,与一个男人做爱,直到今天我仍然这样做。最后我告诉她,现在的我开始对男人有感觉了,我还没有和一个男人谈过恋爱,但我发现自己开始对他们有了性的幻想。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偶尔点头。
“克雷格,亲爱的,”妈妈笑着说。“我理解你告诉我的顾虑,自从你和丽莎交换了身体后,我就怀疑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意思是,作为一个女人,你看起来很开心,很放松,我自然地把你当成我的女儿。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震惊,那一定是在撒谎,但那是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这么久,这也是你的真实情况,”她最后站起来,伸出双臂。
我走上前去拥抱她,我们拥抱在一起,久久未能松开。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最近表现得这么奇怪?”就像你现在突然开始拒绝你的女性这个事实?”母亲问。
我只是叹了口气,看了看丽莎。“我想,既然你们俩都知道这么多,那你们应该什么都知道。来吧,我们进去,我要喝杯咖啡。”
丽莎决定留下来过夜,我们只是在聊天,聊到很晚。我最初的担心妈妈会震惊地反应,与我们谈话中我完全放松了,告诉她我的一切,甚至包括我的信念与实践中的萨满教,我甚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当丽莎和我交换身体的情形。
“那么让我看看我是否理解了这个,你冥想并想象自己被拉入灵界,你来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你遇到了一只力量动物,它是你的向导,带你去看东西?说实话,我觉得这有点难以置信。”妈妈想了想说。
丽莎就咯咯地笑了。“妈妈,几个月前我也会这么说,但考虑到发生的一切,”丽莎指了指我和他的身体。
妈妈只是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父母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所以我不敢坦白我的真实情况,所以妈妈的怀疑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的父亲还活着,他会对我的精神信仰和异样的性欲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再提一下你在灵界看到的?”妈妈问,试图理解我向她描述的与丽莎交换身体后不久的经历。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一开始我并不清楚,但当我发现自己怀孕后,我就明白了。月亮的盈亏周期显然意味着时间的流逝,这意味着我们会在孩子出生后变回来。”我指着丽莎说,她点点头。“我应该数一数周期的,不过这暗示太明显了,不是吗?”我笑了。
她们只是和我相视而笑。
“最后月亮变成血红色的那部分,你认为那是什么意思?”丽莎问道。
妈妈点点头:“这一点让我有点担心。”
“我知道我对此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说实话,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好吧。”妈妈虽然。“当然,怀孕期间情绪会波动,所以这只是证实了你已经怀疑的事情,即月亮周期的结束与分娩相对应。”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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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月亮周期对男性和女性的影响是什么来着,我不太明白?”丽莎问道。
“这与阴阳概念、男性和女性以及它们所代表的东西有关。”我说。太极图来源于道教,圆的一部分是白的,另一部分是黑的。”我说的是尝试着描述它。这可能是最广为人知的说法,但其他宗教和哲学也会提到这个主题。例如,荣格写了关于女性意像和男性意像,虽然与人体能量无关,但一个人潜意识中包含有男性和女性的部分。
“我不明白,”妈妈说。“这与你和丽莎交换了身体有什么关系?”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每个人都有女性特征和男性特征。女性的特征通常被描述为养育和同情,而男性的特征,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会是侵略和竞争。在精神上,女性的能量可以概括为一种创造性的能量,而男性的能量则是一种侵略性的能量。”
丽莎和妈妈都点了点头,尽管我不确定他们是否明白。
“我没能很好地解释清楚。”我笑了。“如果我们愿意,我们可以讨论好几天。”
“我还是不知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丽莎说。
“问题是,”我叹了口气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拥抱自己女性化的一面,我开始害怕自己会迷失自我,完全失去男性的自我,因为我越来越容易地滑向女性化,以至于我开始把自己当成一个完全的女性。”
我抬头看着他们。
“当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时,我试图找回到我男性化的一面。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毕竟现在是我的梦想,去体验成为女人的感觉,至少那是我认为我想要的,但现在我我害怕失去自我,永远迷失我自己。如果我失去了曾经的我,那么现在的我是谁?如果我回不去了,我还有什么未来?”
“我能理解。”丽莎轻声说。
“最重要的是,我对即将到来的分娩感到持续性焦虑,我可不能暂时性忽视它。”我边说边把手放在我不断增大的肚子上。
“这两件事发生在一起越来越强烈影响到我,当我看视频时,所有的恐惧都压倒我,我有点失控了!”我向她坦白。
“我知道大多数女性会对生孩子感到焦虑,但我很害怕!”我说着,擦去了流下来的眼泪。
妈妈、丽莎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分别握着我的一只手。
“没关系,宝贝,”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温柔地说。
“不好,”我哭着说。“妈妈,我害怕!我不喜欢处于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而现在我完全被困住了!被困在一个不属于我的身体里,完全无法控制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我缩回双手,把脸埋在手掌里面哭泣。
“女性的天性已经控制了我,她正在无情地对我的身体施加变化,这是我的男性的尊严绝对无法应对的!”我哭了。
“亲爱的,”妈妈说。
“我..我..我做不到!我只希望它能停止!所有的!”我喊道。“求你了,妈妈,让它停下来!”我一边说一边扑进她的怀里。妈妈把它们裹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抱着我,所有的恐惧都涌回了我的身体。
当我哭的时候,我感觉到丽莎的手摸到了我的背,没过多久,我们三个人都哭了。
“没事的,你看,我们在这里守护你,记住,我们会帮你度过难关的。”妈妈紧紧地抱着我,直到我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妈妈,”我说。“我想我还不够坚强,承受不了。”
“你会没事的,你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觉的女人!我生你的时候也有同样的敏感。”她笑了。
我说:“我觉得上帝在跟我开一个残酷的玩笑!但说实话,这是我生命中最美妙的经历。”
“当然,你可能是唯一经历这种情况的人,”丽莎轻声笑着抽了抽鼻子说。
“闭嘴,丽莎,”我半笑半哭地说。那天晚上我们谈完之后,我就上床睡觉,然后就睡着了。我感觉身心俱疲,头撞上枕头我就睡着了。敞开心扉,让所有的恐惧和焦虑烟消云散,感觉真好。我很幸运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妈妈和妹妹。如果说我能从中感悟到什么的话,那就是这段经历让我们走得如此近。
第二天,妈妈和丽莎请我出去吃午餐,还去看电影。当我建议看最新的“言情电影”时,他们都很惊讶。丽莎只是笑了笑,虽然我没有问——我肯定她已经从杰西卡那里知道了我对这类电影的喜爱。当然,作为一个男人,我一个人去看那些电影总是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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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妈妈做了一份美味的千层面,这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之一。我们都吃完后,丽莎给了我一个长长的拥抱,然后回家了。
那天晚上,当妈妈睡觉时,一切都很安静,我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MP3播放器,把它插到一对扬声器上,开始播放鼓声。
我躺下,做了几次深呼吸。
好吧,我想,集中精神。
我闭上眼睛,听着鼓声,我又一次发现自己在一片深绿色的森林里,看着面前一棵巨大的空心树,那是地下世界的入口。
当我走近那棵树时,我停了下来。“我要去灵界见茉莉,问问她怀孕的事情。”我心里想着这个,我走进树里的空洞。
我感到自己被往下拉,一路穿过温暖潮湿的泥土地面,经过树根、水流和裸露的岩石。
继续往下走,直到我看到前面有灯光。
光线越来越近,直到我站在另一棵巨大的空心树里面。我走出那棵树,进入另一片森林,黑暗而绿色,那是灵界的森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我又回到了男性的身体里,我在抚摸自己的腹部,我感到如此空虚。
在我的右边,力量动物茉莉出现了。它像往常一样,长着柔软的浅棕色皮毛,在阳光下几乎是金黄色的,当它靠近我,用鼻子蹭我的胳膊时,尾巴下面的皮毛闪着亮白色的光。
我搂着她的脖子哭了起来。
“我好害怕,茉莉,我想我做不到,我,我没有足够的勇气生孩子,”我用颤抖的声音说。
茉莉只是看着我,然后用嘴叼住我的衬衫,拽着我。
“来,”茉莉对我说,她转过身来,示意我爬到她的背上。
我们离开了森林,来到了一片广阔的平原上,我感受到她在我身下的身体灵动地跳跃和奔跑时带来优雅和力量的美感。
我们正在接近一座大山,雪峰消失在云中。
她放慢了速度,把我带进了一个小峡谷,最后停在一个蓝色的水池前,水蒸汽从水面上升。
我走下地面,环顾四周,灰色的岩石与蓝色的池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太阳落山了,但山仍被云层笼罩着。
我看向茉莉,她正朝水池边走去。
“这是一座火山吗?”我问她。
水池边的茉莉回头看了看我,招示意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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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她身边,用手抚摸她的脖子,她用头蹭我的胸部回应我。
我环顾四周,完全不知道我在这里做什么。
她给我看了什么?
我在这里能领悟到什么?
茉莉躺在地上,我以半莲花的姿势坐在她旁边,她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膝盖上。
一阵声响,水池的另一端有一个水柱开始冒泡并上涌。接着,一个间歇泉从池中喷发出来,发出一声巨响,蓝色的水喷到二十英尺高的空中。
继续观察,我看到间歇泉里的蓝色池水开始明显地呈现出一种红色,也许不是红色,而是一种略带粉红色的色调。
几分钟后,间歇泉停止了,水池到蓝色还在变化,与粉红色的色调开始混合。我低头看了看茉莉,她只是回过头来用鼻子蹭我的手。
“我不明白,”我对她说。
然后茉莉站了起来,她碰了碰我的腹部,我感到一种温暖的感觉开始在我的腹部生长,我抬头看着她,她似乎在对我微笑。
我把手放在我的腹部。我感到紧张,温暖的感觉开始积累,它越来越大,我的身体正发热,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出汗。
我开始颤抖,能量在我的腹部爆发,沿着我的脊柱,穿过我的身体。它传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觉得我要爆炸了!我的手现在按着我的腹部,我再也不能忍受了,痛苦的极限!
我抬头向茉莉求助,她吻了我的额头,突然所有的能量都被释放出来了!
世界消失在流动的能量中。
我看到一波略带红色、粉红色的能量向上流动,在里面缠绕着深蓝色。最后全部是蓝色的池水,它像一条巨蟒一样上升。
我在向后倒,但我一直看着这波能量流动,直到我什么都看不见。
眼前一片黑暗。
哔哔!哔哔!哔哔!我被闹钟的声音吵醒了。
我按下闹钟,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放这段旅程,试图把它牢牢记住在我的记忆里。我起床关掉MP3播放器,走到书桌前,唤醒电脑,开始输入我记得的东西,这次我想确认一下全过程。我把它敲打出来,又看了一遍,还是看不懂。我只是坐在那里想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但我被我的饥饿的胃拉回现实。这时,我听到妈妈叫我,我穿上我的睡袍,把它系上,然后下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