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_西京的晚秋
摘要
《西京的晚秋》是一部跨性别及性转主题的小说,讲述了主角韩松筠的身份变化和内心探索。故事开始于西京城,描绘了在历史背景下,韩松筠从一位中年男性转变为年轻女性的心路历程。情节围绕政治任务展开,韩松筠被组织派去西京执行重要任务。在这一过程中,她的身份不断带来内心的冲突与外界的挑战。小说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韩松筠的青春活力以及对过往身份的怀念,深入探讨了性别认同与自我探索的主题。在她与好友郁翰池的关系中,展现出复杂的情感纠葛,同时该作品也融入了对历史及社会变革的思考。作品兼顾了政治军事与个人情感的交织,并涉及一些成人及性相关内容,表现出性别与权力的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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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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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认同, 跨性别, 自我探索, 历史小说, 情感纠葛, 政治任务, 青春活力, 复杂关系, 西京, 小说, 变身, 二次元, 女性视角, 性转, 女性身体, 社会变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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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西京的晚秋
绵绵秋雨尚未如约,西京城内的法国梧桐便急不可耐的呈现衰亡之态。
“天道有常,不以尧存,不以纣亡。”老鞠深知反动派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多大风浪,
任务布置时,老鞠总能回忆起自己,少年得志、独占鳌头,优渥的家庭条件,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以及某个,无法向外人透漏的小故事。
山雨欲来风满楼,和平解放西京成为大家心头的重担,哈尔滨某编制支部党组织商讨决定,推荐鞠金成作为此次和平解放西京的探路人。
赵政委:“鞠金成同志,组织鉴于你的忠诚和丰富的对敌作战经验,支部党委讨论决定,此次西京先遣的任务,交由你来完成。”
鞠金成:“老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赵政委:“金成,千万保重,再见面,老赵肯定给你好好给你摆桌庆功酒,咱老哥两人唠嗑、喝酒。”
鞠金成:“老领导,承蒙信任,这杯酒欠您的,等我回来还给您。”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俩老伙计,估计做梦也想不明白,这辈子也没没法以今天的姿态谈笑风生、把酒言欢,造化弄人,实在令人唏嘘。
神州自古以来女性永远被排除在主流语境之外,然,韩松筠,西京支部联络员,老鞠此次任务的接头人,实乃世间罕见之奇女子,机缘巧合下,韩松筠入党,假以其父在西京文艺界,政界的身份,多次传递有价值的情报。韩松筠便是老鞠此次任务的灵魂人物。
1948年入秋,老鞠接受组织委派,自哈尔滨长途跋涉来至西京,金成不似个半百之人,仍旧精神抖擞,劲头丝毫不减。
组织安排老鞠和韩松筠在西京国货公司碰头,30年代,由“国货联合办事处”联合众多厂商承办的西京国货公司,俨然成为西京城内最时髦的地方,时髦的小青年,年轻的阔家少爷,多聚集于此,故而疏于管制,倒也方便两人。
韩松筠:“鞠伯伯此次来西京想来定要来家里坐坐,家父是个念旧的人,老是念叨着老朋友,这次您来,可不许推辞,定要在家多住几日。”
老鞠爽朗大笑:“小韩还和小时候一样漂亮呀,不看僧面看佛面,伯伯我,这次看在我家闺女的面子上,也得随了你爹的愿。”
韩松筠:“鞠伯伯您这次来西京怕是公干吧。”
老鞠:“不瞒我家闺女,这次来西京确有公干,人生地不熟,倒是要麻烦我家闺女陪我这半大老头,走走。”
韩松筠掺着老鞠,行走在西京大街上,向着夕阳迎面走去,两人的人生开始交叉,夕阳湮没在天边,两人的影子也消失在地平线上。
西京的秋向来多了些雨水,免不了潮湿,韩松筠睁开眼睛,略有新奇的感受着周遭的环境,发梢一抹秀发被窗外微风拂过,尽管遮蔽了眼前不少视线,仍是无法忽略眼前那抹优美的曲线,体会着身下贴合的舒适,饶是早有准备,韩松筠心里也是一惊,感受着身体散发着的青春活力,韩松筠忍不住舒展着身体,吐纳出一缕浊气,顿感神清气爽,无比舒畅。韩松筠这才发现生理的不适,一对花房随着身体的舒展,微微颤抖,饶是他着半百之人,如今的妙龄少女,仍羞红了脸,心里默念勿怪。
韩松筠颇为好奇,忽然从城西的会所,又忽然躺在韩宅的闺房,来不及细想,楼下的韩宅女佣似乎察觉小姐的动向,便来伺候着小姐梳妆打扮,韩松筠本也算富庶子弟,便也从容淡定,由着她们梳妆,韩松筠痴痴望着着镜中的自己,不免觉着有些魔幻,似乎昨日自己还是个渐入暮年的老头子,朝夕之间,改头换面变成镜中这位妙龄少女,如此反差,此刻的韩松筠,也顿感春潮萌动,浑身燥热,更何况韩松筠本就像情窦初开,尚未采颉的白莲花,一颦一笑间令人顿感神魂颠倒,摄人心魄,韩松筠感受着身体的异样,酥麻感传遍全身,几乎要晕倒过去。
沉浸在思绪里的韩松筠被楼下浑厚的声线勾回现实“筠筠,今天也太不像话了,是不得老爹伺候你更衣,你才肯下楼。”
“好嘞,老爹,您等会,我就来了。”昔日好友,便成今日父亲,实在令韩松筠有些许懊恼,此次组织上交代任务重大,些许牺牲在所难免。
国立关中大学,始于清光绪年间“关中大学堂”。秉持“公诚勤朴”的百年校训,韩松筠便毕业于此,留校负责“西大学报”的选刊编辑工作。
西京“绥靖”公署主任胡宗南的嫡系幕僚宋鸿哲便在关大主持教育工作,同时也负责着西京城内的各项部署,老鞠的任务便是窃取这份部署文件,“韩松筠”的身份为这次任务的绝佳人选,遗憾的是她有着思想武装的头脑,唯独缺少了谍报的经验,如今被老鞠鸠占鹊巢的韩松筠毫无悬念会在西京大展身手。
韩松筠在“关中学报”主要负责刊物的整理分类,而今最重要的任务便是接近宋鸿哲,同其熟络起来,这让韩松筠头疼起来,先前的“韩松筠”在校内,势与宋鸿哲这般军阀的狗腿子划清界限,势不两立,若不是看在其父韩老先生的面子上,关大校园,韩松筠便是待也待不下。若是忽然向宋鸿哲抛出橄榄枝,怕是会引起这老狐狸的怀疑,韩松筠只得处理好本职工作,寻找和宋鸿哲接触的机会。
关大夜幕降临,韩松筠也在父亲的安排下回家,今天是她作为“韩松筠”的头遭,少女充满活力的气息让她着迷,青春荷尔蒙的味道在她鼻尖萦绕,她不得不承认,她所操控着的这具少女的酮体令她心身荡漾,若不是身为男性的尊严和知识分子的羞耻心,她恨不得献身给随便哪个男人,以满足这具身体的空虚。在女佣的安排下,浴室里早准备好沐浴的热水,韩松筠压抑住心底无休止的欲望,急不可耐的褪去衣物,“浴兰汤兮沐芳”热水刺激着人体的各处毛孔,将身体敏感之处发挥极致,飘飘欲死,今夜将是个不眠之夜。
翌日,临近黄昏,韩松筠在校几乎没有直面宋鸿哲的机会,宋哲元绝非等闲之辈,韩松筠只得令求它法,暂时将任务搁置下来,扮演“韩松筠”的工作,令她这些天颇有些心神疲惫,在身体本能的暗示下,竟有些委屈,容不得细想,只想回家美美睡个大觉。
神情恍惚间,韩松筠身后冒出个人来拍了拍自己的肩。
“松筠,这些天看你精神头儿有点差,该不会生病了吧。”
韩松筠回头望去,竟是同窗几载,如今的同事郁翰池,据说此人是宋鸿哲的外甥,今年同她在“关中学报”工作。
“鸿哲,这些天确实有些不舒服,劳你关心了。”
“今晚,要不让我送你回家吧。”
韩松筠忽然头脑清明起来,心里已有了个想法。
“那就麻烦郁同学,劳驾送我回家了。”
本就想献殷勤的,郁瀚池自然无比乐意。
“遇物而泾渭自分,立诚而风雨如晦。”两人行至渭水湖畔,泾渭分明,泾河水清,渭河水浑,泾河的水流入渭河时,清浊不混。
韩松筠率先率先打开话匣子,
“郁同学,多年同窗之谊,如今又成同事,果真是咱俩的缘分,日后也劳驾郁同学多多帮衬了。”
郁瀚池自然是个愣头青,见韩松筠对自己的态度,顿感浑身舒畅,心如小鹿乱撞,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松筠,以后你的事便是我郁瀚池的事,尽管交代给我,我舅舅他老人家可是胡长官的心腹爱将,搁这西京城还没什么摆不平的事。”
韩松筠掩面而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觉便回了宅邸,和昔日便爱慕的女子结伴而行,郁瀚池心里别提多美,心里这点小心思全被韩松筠看在眼里,便顺势邀郁瀚池同自己回家,郁瀚池倒也不推辞,忙说叨扰,便朝屋内走去。
西京防线吃紧,和西京政界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韩松筠父亲,也是分身乏术,无力顾家,偌大的宅邸内零星几个做活的女佣人外,便只有韩松筠和郁瀚池。
在韩松筠的提议下,两人推杯换盏,畅谈人生,说在锲合处郁瀚池大有相熟甚晚,此女非自己不嫁的架势,不多时,两人双双有了些许醉意。
酒壮怂人胆,郁瀚池言语之处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松筠,你知道,改朝换代就是早晚的事,你想想,咱们这种出身,将来怎么会有好日子过,不如早做打算,漂过海也罢,留在西京也罢,只要有你,我郁瀚池便是刀山火海,也愿意为你走这一遭。”
韩松筠怎会不知郁瀚池是什么货色,权且当是这位不胜酒力的郁少爷酒后乱言,便顺着她的话茬走下。
“郁同学,改朝换代这话也不敢乱说,你这是有点醉了呀,等会我就叫下人服侍你去客房休息。”
郁瀚池也是酒虫上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便向韩松筠诉说着爱意,便要强邀着韩松筠和他入房。韩松筠这般女子的身体怎么拗得过郁瀚池,先前作为男子的尊严感容不得韩松筠呼救,不由分说间便被拉入郁瀚池的房间。
若在先前,多少郁瀚池也掀不起风浪,如今作为韩松筠,不算柔弱,但也绝对称不上素质过硬的女子,纵有天大的本事,对郁瀚池也无济于事。
韩松筠清楚,在短短时间内,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便足以被粉碎,然而,便是为了西京的百姓,甘愿为此献出。
韩松筠:“郁同学,你这般可不似君子作为,若是我父亲知道,你在西京那还有立锥之地!”
郁瀚池:“若是今日你我尽享鱼水之欢,便也算的上夫妻,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就是你我的缘分。”
不由分说,便将韩松筠压倒在床,开始的时候,如羽化登仙般快乐。韩松筠感觉着玉门处似一支如椽巨笔,在一张白洁绵软的左伯纸上挥毫作画。笔端蘸饱了浓墨,挥洒间汁液四溅,在光滑的纸面上留下斑斑印记。纸边娇羞地微微卷起,似要抗拒,却被强势地压直铺平,任凭长而坚硬的笔杆运转自如,横、撇、竖、捺、勾,回、每一划的笔势,都那么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可就在酣畅淋漓的书写中,却有一粒微小的洇晕在慢慢扩大。这洇晕初时不起眼,却逐渐洇透了整个纸面,将这一篇精彩绝伦的书法破坏无遗……”
韩松筠体验着独属于女性的生理高潮,感到悬浮飘起,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感到极度兴奋,呼吸急促,同时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像停滞一样。
“松筠,今后咱两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我郁瀚池,定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我会好好待你。”
韩松筠的女性初体验,便像新世界大门的敞开,面对郁瀚池,原本的男性思维虽仍很抗拒,生理上的诚实却让韩宋筠欲罢不能,女性在做爱中的乐趣果然敏感于男性,她似乎对这种状态有些上瘾。
事已至此,唯有韩松筠心头那抹对组织的忠诚未被高潮冲昏过头,她暗下决心,对组织的绝对忠诚,和对百姓的殷切希望,绝不妥协。
1949年,初春,西京和平解放,此役共歼灭胡宗南及青海马步芳、宁夏马鸿逵集团各一部共3.5万余人,古都西京及关中广大地区获得解放。
西京红色特殊工作者,李茂堂,在西京小雁塔冒险与西京文艺界泰斗韩烨然之女交换情报,兵不血刃,使文化古城西京免遭破坏。此次和平解放西京“殉职”人员里,“鞠金成”的姓名格外引人瞩目,在黎明曙光的前夜,老将“鞠金成”出师不利,在西京遭人出卖,英勇牺牲,令人惋惜,哈尔滨方面为其追加荣誉,对其家属给予补偿,西京的收尾工作,在各组织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恢复秩序,韩松筠也积极投入对西京经济秩序的恢复。
韩松筠,欣然接受如今“韩松筠”这个身份,“鞠金成”便以成过往序章,唯有家中妻女仍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如今自己的身份面对妻女,韩松筠说不明的古怪和愧疚,和郁瀚池的一夜欢愉令她有了身孕,郁瀚池并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如今早就逃之夭夭,在海外寻找自己的自由天去了,兼具女子温婉和男子刚强的韩松筠丝毫不因郁瀚池的不告而别而懊恼,“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她愿意独自抚养孩子,为共和国的崛起添砖加瓦。
在“国民经济振兴”计划的实施下,西京国货公司重新焕发活力,“鞠金成”和韩松筠在西京的碰头,正是在西京国货公司,此次韩松筠来此,便是来和自己的妻女见面。
“大姐,这次来西京,可要来家里多住两天,家里安好,啥事都方便,家父和鞠大伯是好友,您便同我的长辈一般无二,您万万不可推辞,以后家里若是有了麻烦,莫要不好意思,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今这新社会,政策好,啥都好,日子也会欣欣向荣,红红火火的。”韩松筠看着眼前日渐憔悴的妻子和在读大学的小女儿,说不得的难受,强忍着泪,面漏喜色和妻女介绍着西京城的衣食住行。
“鞠大伯和家父莫逆之交,鞠大伯去世,家父也是伤心透顶,斯人已逝,便节哀顺变,总有活着的人得过日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鞠大伯就算在天上也乐的自在,若意识消沉,相信鞠大伯也会为您感到难过的。”
鞠金成的妻子算不得读书人,只是乡间大户,读得几年私塾,倒也知书达礼,温婉贤淑,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见妻子如此,韩松筠更按耐不住心中的苦闷。
“韩小姐,如此重情重义,这份情,我替老鞠承下了,我和小女便不多叨扰,哈尔滨老家那边多有些琐事,承蒙韩小姐关照,这几天劳烦韩小姐陪大姐和小女在西京城内好好逛逛,图个新鲜倒也不虚此行。”
韩松筠深知妻子秉性,便明白妻子不愿寄人篱下,为今之计,唯有和妻女在这西京城,好好游玩几日。
西京的冬,干燥且寒冷,是个很熬人的季节,街边小摊贩的大屉包子,蒸蒸日上,冒着热气,洋溢着西京人的喜悦,小灶文火煨着大锅羊汤,掌勺的大师傅,围着不大的灶台,方寸之地间,便能给人提供最优质的美味,食客冒碗泡馍,就口糖蒜,便消去严冬一身寒气。
韩松筠没曾想过,半辈子戎马生涯,竟会在西京翻车,就着大包子,咕噜几口泡馍,和面前的赵政委,老赵说起来至今,仍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故事。
鞠金成和韩松筠在西京照面,被叛徒出卖,在街头搏斗中,两人恍惚间意识交换,在缓过神来,向外突围时,“鞠金成”在搏斗中缺乏经验,被敌人残忍的杀害,“韩松筠”却幸运的晕倒在商铺。
赵政委瞅着眼前不过20有余的女子,又和印象里半大老头“鞠金成”联系起来,怎么也不敢相认,昔日战友,死而复生,且以一个妙龄女子的身份在他对面,愣是赵政委见多识广,也不敢相认。
韩松筠:“政委,金成向您报道!”
赵政委:“她娘的,好小子,骂人的话卡在嘴边,老子总不能对个小姑娘骂娘吧。”
韩松筠:“政委,你欠我的庆功酒,今日是不该算算账了,你个老不死的,可算要死我前头咯。”
赵政委:“好小子,变成个姑娘家家,还惦记着俺老赵这顿酒,成,这顿酒,我请客。”
韩松筠打趣,调笑道:“政委,你这辈子没个媳妇,如今你要不嫌弃,我给你做个媳妇呗。”
赵政委:“念你是个小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家里的事会多照应的,你放心,等丫头毕业,就给安排咱单位。”
韩松筠:“咱老鞠的丫头,自然出人头地。你个做伯伯的可要多照看照看,别让孩子被人欺负。”
赵政委:“老子往事只能回味了,你小子倒是年轻,以后怎么打算。”
韩松筠:“变成老韩那小子的闺女了,自然要替松筠丫头尽尽孝心,也便宜了老韩,多了我这个便宜闺女。”
“人世间重走一遭,成了女子,又生了孩子,也算老天爷对咱的恩赐,老赵你,今后可得步步高升,这官要做到京城城门楼子边上。”
两个老伙计散了伙,老赵死在1952的高丽,终生未娶,鞠金成的妻子成了“赤脚医生”将一生奉献给了基层卫生事业,丫头燕京大学毕业后,将自己宝贵的一生,奉献给了文物修复,文献整理工作,郁瀚池在美国死于流感,又说死于艾滋。韩老先生在为西京文化事业正名的路上,携着荣誉走到人生的到路边,而韩松筠的故事还在继续...
(番外)“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西北戈壁滩涂,共和国国首批有着空间视野的物理学家,亲眼见证了共和国第一颗人造卫星升空,韩松筠的儿子,韩笃行也在其列,见证这历史的时刻。
韩笃行,尊敬且恐惧着母亲韩松筠,母亲在她眼里,有着严父般的强硬态度,高标准高要求,几乎苛刻的标准,让韩笃行对母亲充满着敬畏,他很好奇,母亲这样强势的人物,怎么会在父亲走后,再也没有伴侣,直至有天韩笃行,看见母亲以男性粗鄙的口语,在家中自慰,这让还在读初中的韩笃行,大为震惊,原来母亲不仅像个“铁娘子”内里还真觉着自己是个男人。
韩笃行有今天的成就和母亲的鞭策是分不开的,祖父是著名的文艺工作者,在西京很有名气,韩笃行从小追随祖父,沾染了漫身书卷气,本以为这辈子会吃文艺工作者这碗饭,岂料母亲韩松筠托哈尔滨伯伯的关系,硬生生将韩松筠赶去了哈大。
不多日子,便快是和母亲约定见面的日子了,韩笃行掐着日子,打算好好倒腾套行头,母亲在西京是有名的名门闺秀,可不能在她面前丢了这高级知识分子的颜面。
“小崔,咱们补给队伍这两天不是要来吗?能打个招呼,帮忙捎套时兴的衣物吗?”
“韩工,别人不好说,你这样的宝贝疙瘩有啥不行的,你等着我给负责后勤的师傅打个招呼。”
很快便临了和母亲见面的日子,韩笃行亲自来营地外,迎着满天黄沙,等着母亲的到来。
70年代的大西北没有想象那么太平,悍匪横行,多亡命之徒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讨生活,韩松筠本着不麻烦人的态度,坚决表示这次西北之行,要亲力亲为,不想这次便栽了跟头。
幽闭的地下室里,四十来岁的韩松筠仍不难看出年轻时的美貌,若是早知道有今天这茬,韩松筠断然不会拒绝别人接送的好意,歹人在韩松筠看来,既为钱财,也为色欲,她也算有了岁数的人,算上做男人的时候,也有了近乎80岁的岁月流逝,今天这遭劫难恐怕没那么容易逃脱。
歹人并没有太多的话语,直勾勾盯着韩松筠,强劲慓悍的血液在他黝黑的皮肤下”粗鲁地撕开韩松筠的胸衣,像山一样立起韩来,用两只前蹄抱住它的腰,然后,身体往前一耸,一阵巨大的欢喜奔涌而来,那天夜里歹人将土窑的铺盖变成了他另外一次行凶,一个他并不熟悉的作案手法。他像一初出茅庐的新手,不懂得审势,不掌握技巧,不明白人和,不会使唤工具,跌跌撞撞摸爬滚打。他头脑发热,兴奋无比,一点儿也不像个新手,只是凭着矫健、英勇、强悍、无所畏惧、使不完的热情和力气没头没脑地犯罪,他有些摸着门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精神高度兴奋。对于一名亡命之徒来说,这似乎是天生的,仅仅一夜之间,他就成为了戈壁滩的老大。
这是韩松筠第二次受到男人的侵犯,在女性荷尔蒙的驱使下,恐惧的心理沾满了大脑,本该反抗的她此刻却陷入肉体的欢愉之中。女性的快感不言而喻,让这个本是男人的女人更加欲罢不能,沉浸在肉欲之中,这是独属于女性的奇妙感觉,似乎是为了补偿女性天生力量不足的恩赐,性原本是件很自然的事,而在东方却被视为禁忌,韩松筠彻底在今天让自己的心理变成了个完美的女性。
在执行者为女性的立场,有许多人玩乐致死。有许多人大吃大喝致死,没有人思考致死更明确的说,生理观点全然漠视现有情欲文化对女性快感的多所阻挠和压抑,无疑,女人知道该如何去享受她们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需他人的指导,韩松筠在今天获得了享之不尽的宝藏
翌日晚,在搜救队的救援下,歹徒被绳之以法,太阳照常升起,韩松筠与旷别多日的儿子相见。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韩松筠回忆起往昔,故人变了古人,而如今孩子们刚好踩在了时代的鼓点上,孩子们的梦想有多雄奇,神州就有多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