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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_玄天妖女录

摘要

本文本档案《玄天妖女录》设定在一个名为玄天大陆的世界,正邪力量对立,正道四派以玄天宗为首,致力于铲除邪道三门的威胁。主要讲述了当代正道弟子李子秋英俊帅气,以正义为使命,为了破坏天魔宗的邪恶典礼,毅然决然魂入天魔女念奴娇的体内,成为众人唾弃的妖女。小说情节紧凑,描述了第一次战斗的壮烈与李子秋的内心挣扎,当他面对即将斩杀的敌人时,经历了正道与邪道之间的错位与抉择。作品深入探讨了性别认同与自我探索的主题,尤其在换身后李子秋所经历的心理变化,以及在解救与抉择之间的两难,彰显出复杂的情感与道德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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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交换]_玄天妖女录.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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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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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伪娘, 跨性别, 正邪对立, 魔法, 侠士, 修真, 角色扮演, 内心挣扎, 自我探索, 性别认同, 天魔女, 武侠, 玄幻, 二次元, 强奸, 爱情, 魔法少女, 反转, 伦理, 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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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玄天大陆,正邪相争,千载不休,死伤无数。其中正道四派以玄天宗为首,邪道三门以天魔宗为尊。

玄天宗当代首席弟子李子秋,英朗帅气,武功高强,素以匡扶正义、铲除邪恶为天职,年纪轻轻便已被誉为正道之光。为了破坏天魔宗百年一度的天魔盛典,彻底消灭邪道,他不惜李代桃僵,魂入天魔女念奴娇体内,化身人人唾弃的一代淫邪妖女。

然而,等她忍辱负重、终见光明之时,却才发现,这一切原来只是一个圈套……

第一章  正道之光

秋风萧瑟,落木缤纷。R

扬州城外十里,大战刚刚结束,林中纵横的剑气仿佛仍在铮铮作响,李子秋星眸微垂,一口浊气轻吐,将掌门钦赐的宝剑“寒月”反手收回剑鞘。  

一名荆钗布裙、刻意伪装过容貌的妇人,倒在他身前一丈之外,方才呕血盈升,此刻已是伤重不醒。; Y;)

两名精神矍铄的老者同时自林中走出,其中一名身高稍矮、体型略胖的老头笑吟吟地对着身旁的高瘦老者道:

“果然名师出高徒啊!洪师兄,子秋年纪轻轻,功力之深,早已位居我正道弟子之首,此番看他出招,秋水剑法显然也已是大成了!纵然与你我这般老不死的交手,怕也难言胜负咯!”

被称为洪师兄的高瘦老者名叫洪山涛,是当今天下正道四派之首玄天宗的长老,而他身旁的矮胖老头刘忠泽,则是与他同属正道四派的龙虎阁长老。此次两派联手,会同其余大小正道门派十余个,出动数百高手,雷霆一击,捣毁了扬州城中邪道一处隐秘据点,这个乔装打扮的妇人,便是据点中一条险些跑掉的漏网之鱼。

方才三人直追出城外十里,才好不容易合围住这实力不俗的邪道妖妇,为免日后有人说他们名门正派以多欺少,便只由最年轻的李子秋出手单打独斗,余者压阵。一场激战下来,端地是精彩纷呈,令人称道。

这邪道妖妇武功奇高,虽然还只是地境巅峰的修为,却隐隐已有天境初阶的实力,且招数诡谲,实在难以对付。不过最后仍是李子秋稍胜一筹,早已大成的秋水剑法如皓月当空、恢弘大气,一举将其重创。

若非最后李子秋手下留情,撤回了三分气力,此刻这妖妇怕是早已经身首异处。

洪山涛听到刘忠泽夸赞自己的弟子,忍不住摸了摸干瘦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虽然没有说话,眼中神采却已是大感满意。

他此生最骄傲的事情,自然便是教导出了这个连掌门都极其羡慕,被誉为当代“正道之光”的弟子。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李子秋却是宠辱不惊,丝毫没有被人夸赞的骄傲,如冠玉般的面容淡然依旧,朝着两位老者风度翩翩地拱手行过礼,从容道:

“见过师傅,承蒙刘师叔过誉,着实汗颜,若不是有您和师傅替我压阵,让此妖妇分神,师侄恐怕也轻易拿不下她!”

说完,李子秋反手将剑鞘指向昏迷妇人的脸颊,将那一层已是有些露陷的人皮面具一把挑下,接着道:

“还请师傅师叔帮忙瞅瞅这妖妇真容,未知是邪道三宗哪位高人门下?弟子瞧她武功路数,诡谲百变,一时竟分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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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面具应声而开,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美丽面容,分明还是个初长成的少女,却已有天姿国色般的容颜,此刻白莲染血、明珠蒙尘,当真让人我见犹怜。

凑拢的两位老者见到此女真容,竟是同时神色一惊。

“天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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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

李子秋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禁大感惊讶,连忙侧目打量起来,天魔宗当代天魔女念奴娇,初出江湖不过两年,但声名之胜,战绩之辉煌,纵然与他这位正道之光相比,也已不遑多让,只可惜此前两人一直缘悭一面,未曾交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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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此时应当还不到双十年华,真容显露后,身上绝无半点妖女气息,反而处处透露着无比纯净与圣洁的味道,眉似远山含秋水,鼻如玉葱一挺白,那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绝世容颜,白皙得仿佛不见一丝血色的细腻脸颊,精致宛若瓷娃玉雕一般的漂亮五官,竟然让李子秋足足八重境界的空明道心都微微一颤。

若不是早知此女浪荡淫邪的底细,怕是绝不会有人相信——这竟是一代妖女本尊!

但李子秋正道之光的称誉,也绝非浪得虚名,八重境界的空明道心缓缓流转,他很快便已调整好呼吸,目光重新变得纯净,不含半分杂质。

“不想此次竟能将此妖女擒下,子秋,你可是立了一件大功啊!”

洪山涛早已年逾古稀,过了年少爱慕的年纪,此刻虽仍觉惊艳,却并不为所动,见自家徒儿也能这般迅速便摆脱影响,不免越发满意,随即,咬牙目光果决道

“为免节外生枝,我意斩杀她于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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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蹡踉”一声,李子秋听闻师命,长剑已然出鞘。

江湖传言,二十年后,武林必是他与这妖女两人之天下,不想,这一场正邪对决,今日却过早地落下了帷幕。

洪山涛目光凛然,沉声道:

“斩!”

斩杀无力反抗之敌,本非正道侠士所为,但此妖女,当真留不得!李子秋绝非不懂变通的腐儒酸士,虽扭头不忍直视,长剑却已断然挥舞,寒光登时闪烁如满月照耀天穹——

“虎!”

一股沛然巨力应声而至,落在长剑中段,将几乎马上就要在念奴娇白皙脖颈上划出狭长血痕的长剑击偏,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她。 b5;'[

李子秋心中暗惊,自问此力之大自己尚不能及,手中剑花将吐未吐,将劲道系数化解,凛然战意却是油然勃发,旋即才发现出招之人竟是刚刚夸完自己的刘师叔,他不禁一愣。

洪山涛旁观这一幕,当即一瞪眼,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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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泽你是何意?”

若非两人相交数十载,他甚至都忍不住要怀疑此人是否已经背叛了正道!

刘忠泽满脸凝重道:

“师兄且勿生气,请听我一言!”

洪山涛息声不语,算是勉强认可,刘子秋见状,自然也只得压下战意,拱了拱手,顺势收剑戒备起来。

刘忠泽略一沉吟,反问道:

“师兄既然叫出天魔女,当知晓此女于天魔宗之作用,天魔盛典百年一度,下一次距今不过半年许,此女若今日殒命,师兄可知天魔宗会如何?”

“不外乎老婆子发疯,与我等拼个你死我活罢了!”

洪山涛哼了一声,他自是知晓后果,不过正邪本就不两立,他可不惧邪道发狂。

李子秋当然也明白得很,但此时若能杀敌一员潜力惊人的翘楚,他日或许便能救下千百位同道。

刘忠泽叹息道:

“不错,师弟我自然也不是害怕,只是师兄既身为玄天宗长老,应当知晓,邪道三宗,为何唯有天魔宗千年不倒?”

这一问,意味深长,江湖武林,正道四派,邪道三宗,唯有玄天宗与天魔宗始终不变,传承千载,其余的宗派,每隔二三百年,必有起落更迭。

洪山涛略一思索,便已有所猜测,当即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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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盛典!”

刘忠泽点点头:q

“咱们今日若杀念奴娇,天魔宗必会发狂,大肆报复杀戮,但不日便将另择人选,继续举行天魔盛典,以此确保未来百年宗门气运不失,纵然如此行事效果远不及自幼精心培育起来的此妖女,但也绝不至于毁宗灭派!”

“不错!”

洪山涛语气松缓下来,心知刘忠泽所言之事,十之八九。

“可若是咱们来个李代桃僵——”

刘忠泽却是双眼突然放光,语声急切道,

“将‘此女’放回,引为内应,仍由其参加盛典,师兄——届时咱们来个里应外合,彻底粉碎这一次的天魔盛典!或可真正实现道长魔消,遂成先辈遗志,建立不世之功啊!”

他的这个提议一出,洪山涛不免眉心突地一跳,正邪相争,几近千载,这般唾手可得的消灭天魔宗、彻底铲除邪道的机会,却是当真未曾出现过。

洪山涛越想越觉得可行,忍不住徘徊迈步,又是兴奋,又是着急地道:

“不错!不错!只是——如何才能保证此女老实地成为我等内应?寻常禁制之物,绝无可能瞒过天魔宗宗主!”

“若是不用禁制呢?”

刘忠泽伸手自怀中摸出一只玉盒,打开之后,小心翼翼地指着其中那一对比鸽子蛋略大的莹白玉丸,双眸突然转向一直在凝神聆听他二人交谈的李子秋,神色凝重道,

“我有一法,风险极大,且需子秋师侄做出巨大牺牲,但如若成功,足有九成把握,破坏此次天魔盛典,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子秋登时愕然,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与自己会有什么关系,但匡扶正义,本就是他的本心,此刻自然义不容辞,剑眉星目慷慨激昂、掷地有声地道:

“刘师叔但讲无妨,莫说什么牺牲,纵然舍了这身皮肉,堕入无间地狱,只消能为我正道略尽绵薄之力,师侄也绝不推辞半点!”

刘忠泽双目精光闪烁,叫道:

“好!”

洪山涛则是神情多了几分凝重,不解问道: 

“这是何物?这事又与我徒弟有什么关系?”

刘忠泽目露缅怀,沉吟许久,才缓缓道:

“三十年前,我曾随师尊窦逼上人于巫疆游历,这是于一处极深的巫寨之中,斩杀一位修为极高的淫邪巫祭所得,家师虽胜其半招,却也被巫蛊所伤,此后缠绵病榻,三年而亡。”洪山涛、李子秋闻言,不免同声安慰几句,窦逼上人是当年正道龙虎阁有数的高手,可惜英年早逝,不想其中却还有这般缘故。

刘忠泽摆摆手,示意两人无需再在此事上过多安慰自己,转头盯着李子秋,神色凝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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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侄空明道心,已有八重境界?若不是,此事休提!”

李子秋看了眼师尊洪山涛,见后者并无异议,方才微微点头。只是他的神色,却已是越发凝重不解。

空明道心是玄天宗立宗之本,重要程度甚至更胜玄天功,且最关键的是,这道心与修为境界完全无关,实属天赋与机缘造就,整个玄天宗,有史以来能达到他这般八重心境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甚至连当今掌门,如今都还差了少许。

刘忠泽得到肯定回答,方才似乎松了一口气,解释起来:

“家师曾言,此物,名为‘魂蛊’,天生一对,原是天妒之物,万载难现,本身脆弱无比,指捻可碎,但却有一处奇妙,堪称拥有夺天地造化之功——它能在不动肉身的情况下,将两人之魂灵进行交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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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洪山涛已是面色大变,李子秋更是目瞪口呆,这种事,未免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人之三魂七魄,本就是虚无缥缈的说法,怎知天地间,居然真有这种奇物?竟然可以交换人之魂灵?他自然看得出来,刘忠泽言之凿凿,绝非妄语!

“子秋师侄,只需将此物分别置于你与‘念奴娇’口中,彼此接触,便能达到魂灵交换之功,你魂入此妖女之躯,谁也料想不到,如此即可正大光明地返回天魔宗,作为当事人去参加天魔盛典,届时咱们再里应外合,破坏此事岂非轻而易举?事成之后,咱们再将师侄魂灵交换回来,自然神不知鬼不觉!”

刘忠泽神情兴奋,却又不失周全地道,

“灵魂与肉身一体两面,寻常人哪怕交换灵魂,也会很快因肉身记忆迷失自我,但师侄有八重空明道心护体,不至于当真囿于肉身,沉沦邪道,且你机巧应变之能,实数当代翘楚,只需小心应对,挨过这多半年,咱们——大事成矣!”

李子秋听到这里,已是满脸不敢置信——虽然为匡扶正道,他不惜此身,可一想到自己堂堂八尺男儿,正道之光,居然要“变成”眼前这个人尽可夫的淫邪妖女,终究难免有些心乱如麻,无法接受。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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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邪道妖女

林中一片沉寂,李子秋几度想要出声拒绝,但一想到自己刚刚才夸下海口的豪言壮语,却尴尬得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死都不怕,还怕做女人?

呵……

安静了半晌,他才听到师尊洪山涛语气沉重地道:

“此事……却是颇有几分可行!正邪之争,已逾千载,死伤无数,遗祸无穷!这次若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剿灭天魔宗、铲除邪道,可谓造福苍生!子秋,为师不敢强令,此般牺牲,更甚战场厮杀,你——需仔细斟酌!”

言毕,转身步入林间,显然是把最后决定的权力,交给了李子秋。

刘忠泽亦是轻轻叹息一声,叮嘱道:

“师侄无需过多忧心,我也知晓此事确实难以接受,就算你不同意,我与你师傅也绝不会多言半句。一炷香之后,此女若身首两端,咱们自然回归山门,今后再不提此事,若——咱们就再说说后续的安排吧……”"}

言中之意,自然便是让李子秋尽快做出选择,要么杀此妖女,要么——“变成”妖女。

说完,他亦是避到了林后。

两人走后,空寂的山林更显幽静,李子秋也是越发心如乱麻,他看着手中的玉盒,仿佛是握住了一座大山,重逾千斤!

那两颗小小的玉丸,仿佛是两颗通体莹白剔透的大号鹌鹑蛋,内部各有一缕盘旋萦绕的鬼魅暗影,看起来便不是凡物。:

但此物当真可以交换人之魂灵?未免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用?还是不用?

李子秋脑海中百般思绪同时涌现,一时竟难以决断——邪道妖女,人尽可夫,肮脏下贱,人人鄙夷唾弃,魂入此女身躯,他自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此般破坏天魔盛典,消灭邪道的机会,却又当真千载难逢,为正道不惜此身的谆谆誓言,仿佛犹在耳边回响……

一时间,李子秋只觉得无比为难,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他徘徊踱步,踟蹰不知所措,直到不经意间低头望去——

只见玉体横陈在缤纷落木之上的天魔女,荆钗布裙难掩天姿国色,虽然不显半点妖娆魅惑,但隐约依然瞧得见她身躯的玲珑窈窕,此刻仿佛便是一朵含羞带怯的雪白莲花,静悄悄地等着他采撷。 |

夜幕渐渐降临,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虫鸣与鸟叫,雾霭渐起,明月照耀下,却显得身前的女子越发娴静绝美,李子秋一时,竟看得呆了。

很快,八重境界的空明道心流转,李子秋回过神来,他忍不住狠狠甩了一记耳光,暗骂一声自己无耻,竟沉迷女色行事不端,实在有违君子风度。心神激荡之间,整个人却是陡然果决起来,暗暗想道:

“宗门与师尊,待我恩重如山,别说区区半年多的屈辱牺牲,就算是当真要我性命,也绝不可推脱,正邪之争,自当终结于我辈之手!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8:v

言毕,竟再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退的余地,一把捻起一颗玉丸,塞入口中,旋即又将另一颗玉丸,轻轻挤入念奴娇的嘴里,那樱唇小巧,虽因过度失血显得有些苍白,触手却丝毫不减滑润香软,令人心神荡漾,仿佛连塞入鹌鹑蛋大小的物体,都颇为费劲。

但此刻的李子秋却并不为所动,而是瞬间皱眉低头,薄唇已然紧紧压下……

……

“师兄师兄,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

山门中,小溪畔,总角顽童在打闹嬉戏,童言稚语过家家,端地是两小无猜。

“师兄师兄,这一招为什么我怎么学也学不会啊?”

荷花池,小竹苑,长大不少的少男少女同门习艺、朝暮相处,依旧是青梅竹马。

后来……

十八岁艺成下山,五载光阴几度生死,终博得正道之光的荣誉,却与山上那个渐渐长成,出落得越发标致的少女慢慢聚少离多了啊……

临下山时,那一个师妹鼓起勇气偷吻自己然后跑掉的夜晚,月光也似今日这般温柔吧?

这一次消灭了天魔宗,也是时候该向师妹提亲了!

……

心神一个恍惚,已是物是人非、桑田沧海,想起方才自己最终做出的决定,李子秋有些赧然,自觉实在愧对师妹,但回神之后,却已无暇多想,不得不开始接受周身传来的极其陌生的触感。

肉身的灵觉仿佛被百倍放大,哪怕隔着柔软的内襟小衣,荆钗布裙依然有种难以言喻的粗糙摩擦感,让她倍感难受。

长发束成了发髻,在头顶盘旋固定,插着凤尾发簪,感觉分量比原来重了不少,耳坠略微牵扯,仿佛连风吹时,都在轻轻晃动揉捻着敏感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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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变得沉甸甸的,分明还被那妖女勒上了许多层的布襟——李子秋此刻只能盼望着这对“美人必争地,英雄温柔乡”别太大,不然像那些青楼窑姐一样,当真影响动手。

而更明显的变化来自胯下,没了原先那个坠物,总有种空荡荡惶惶然的感觉,凉风透体,让人心神不定,似乎无由来的便少了些底气。

与这些身躯上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相比,此刻五脏六腑那如同撕裂般的痛楚,都仿佛已经不值一提。

“子秋,气沉丹田,稳固心神,你此刻重伤在身,为师助你运气疗伤!”

李子秋迷迷瞪瞪之中,忽然听到师傅那熟悉的声音,不及多想,体内功法已是自然而然地开始运转。

只不过这一次运转的再不是他熟悉的玄天功,而是另一种同样玄妙,却又迥然不同的功法——天魔宗镇宗功法天魔典!

与正气浩然的玄天功相比,天魔典走的是阴柔诡魅的路线,除开奇经八脉,还要打通周身其余大小穴窍、支脉,练就天魔体,其阳称为天魔圣体,刚猛无双,其阴则称之为天魔媚体,妩媚妖娆。

此刻内劲流转周身,李子秋方知念奴娇虽然修为与自己一般,只不过地境巅峰,但这神妙之处足可与玄天宗空明道心相提并论的天魔媚体,居然也已达到了极其罕见的第八重境界!难怪连寻常天境初阶的长老,都不是她的对手!

光洁细腻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布衣,紧贴着师傅那双粗糙宽大的手掌,原先甚是熟悉的炽热男性气息,此刻却让李子秋有些没由来的心猿意马。

幸得雄浑的玄天功功力似温柔的溪流,开始源源不绝地灌入她现在这具身躯,让李子秋不敢分神大意,小心翼翼地逐缕化解吸纳。

正邪本不两立,若身后师尊洪山涛手上的劲力稍稍狠上半分,那恐怕就不是在替她疗伤,而是取她性命了。

半晌,月上中天,功力损耗大半的洪山涛收掌而立,头顶已是氤氲一片,但此时念奴娇这具躯体之前被李子秋剑气所造成的伤势,也不过才好了有三四分。

李子秋察觉到后背双掌离开,炽热气息不再,恍惚竟有些恋恋不舍,但旋即又回过神来,立马以八重境界的空明道心镇住肉身的悸动。她仍觉周身种种异样难受,所幸肺腑痛楚大减,寻常行动倒是已经无碍,只不过短时间之内,怕是无法与同级别的高手剧烈厮杀了。

见师傅已经起身,李子秋自然也紧随其后收功而起,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脚下竟踩着一双四寸高的琉璃莲花鞋,露出大半白皙脚背与十根晶莹玉趾,莲花鞋造型古怪,后跟高高抬起,鞋底以硬骨支撑,前低后高的鞋型,更是将她那小巧的足弓近乎绷得笔直,若不收腹提臀,实在站立不稳,别说走路,光是这般站起来,便已是仿佛扶风弱柳,婀娜摇曳。

但饶是加了这四寸高度,此刻她“李子秋”的身高,虽说在女子中也已经算得上是颇为高挑,却估摸着仍是比原来自己八尺男儿时矮了不少。

“子秋——时间紧迫,为师长话短说,稍后我们就会带走你原本那具躯体,将他禁锢藏匿起来,之后对外声称你手下留情后,被那邪道妖妇偷袭重伤,觅地修养去了!同时我们还会收拢此地其余正道弟子,让你有机可乘,能够返回城中养伤。”

“邪道援兵不日即至,你需与他们接触,找机会重新现身,坐实念奴娇的身份,以免他人生疑。切记,今后若再遇上正道弟子,你能饶则饶,若不能,也不必留手!大丈夫为成大事,当不拘小节!不以仁慈为枷锁!”

“天魔宗当代宗主魑魅妖女为人阴狠毒辣,心机诡谲,你日后回归天魔宗,需小心应对,但天魔盛典之前,她当绝不至于与你为难。咱们所谋划之事,若事有可为,自当将天魔盛典相关讯息设法提前传递出来,以便我等正道修士针锋应对;若事不可为,也当设法从内部破坏此次天魔盛典,削减天魔宗未来百年气运……”

……

“为师……等你回来,向——小婵提亲!”

洪山涛百般交代,情真意挚,显然关切至极,等最后这句承诺一说出口,更是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决意玉成好事!

而李子秋听闻至此,早已是又惊又喜,心如鹿撞,羞得脸颊通红,她——自是没有想到,自己与师妹的事情,师傅竟早已心知肚明。

当即欢喜不已,不知不觉便盈盈拜下,裙摆若莲花盛开,旋即才发现不对,连忙改成男子大礼姿势,叩首行礼,婉转娇声勉力捏出昔日的低沉浑厚,诚恳拜谢道:

“弟子谢师傅成全!”

她与师妹皆是孤儿,有师傅做主,月老好事自然可期。

另一旁,刘忠泽待洪山涛虚扶托起李子秋后,才笑着轻声叮嘱起来: E1|

“子秋,今后你若需传递信息或是有别的需求,只消在江湖现身,以北极丰都招鬼神法印为暗记,我与洪师兄必有一人及时赶到,全力配合于你!此外,魂蛊只要不损坏,便能继续使用,日后将教由尊师保管,免你后顾之忧,此事我二人也已盟誓绝不外传,且事后不论成败,也只会言及邪道妖女为你所制,倾心倒戈,绝不损害你之声名,师侄大可安心!”

“你今后遇邪道中人,遇棘手之事,若有不好应对的,只消用心体会,自可从肉身之中获取记忆,凭本能行事。但此法切记少用,以免空明道心蒙尘,无法挽回!”

……

一番交代之后,刘忠泽才终于住了嘴,随后,他与洪山涛相视点头,各自后退了三步,竟突然同时拱手,行大礼参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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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秋此举,不啻于割肉喂鹰,以身饲魔!玄天宗洪山涛(龙虎阁刘忠泽)代四派八千子弟,代正道百万英魂,代天下苍生——拜谢!”

李子秋听得动静,已是无比骇然,自古只有徒弟拜师傅,哪有长辈叩晚辈的道理?

她下意识地便施展开天魔身法,须臾之间前赶四步,伴着一阵香风,将两位尊长扶住,道: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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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秋话一开口,已是霎时难堪得无地自容,原来这荆钗布裙之下,内襟小衣之中,竟然零零碎碎穿戴了不少银铃铛,她刚刚略一行动,便是叮叮作响,引得周身酥麻,欲念丛生。0/]("

好容易再度稳定心神,李子秋紧忙正色道: 

“师尊与刘师叔切勿如此折煞师侄,此事份所应当!只愿功成之后,道长魔消!江湖从此太平罢~!弟子——定不负您二位的期望,此事不成,誓不回返!”

洪山涛、刘忠泽二人选择性地忽略了那些奇怪的铃铛声,顺势起身,耳听得那陌生的娇俏嗓音,却依然是那熟悉地毅然决然地语气,不免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

灵魂转移之事,实在过于虚妄,哪怕这两个当事人,其实也不敢确认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尤其是以男替女,以正道之光,化身邪道妖女,此间种种难处,更是千古闻所未闻,他们自然担心李子秋不堪之下,半途而废。

此刻举动自是刻意施为,但终于听见“念奴娇”发自肺腑的承诺,自然知晓李子秋已是打定了主意,哪怕千难万险,也绝不会放弃的了。

旋即,又纷纷想到,连他们这些当事人,对灵魂转移之事都如此难以相信,那天魔宗那些人,自然更不可能猜测到此刻“念奴娇”体内的灵魂,竟然会是正道之光李子秋——如此,便绝无可能怀疑她的身份,那破坏天魔盛典之事,当已有九成八的可能!3|6 K1第三章密室春光

一番惜别之后,昏迷的“李子秋”被洪山涛与刘忠泽联手带走,未来多半年,必然是要将这个假的正道之光禁锢藏匿起来的,以免坏了大事。

空寂的山林中,独留邪道妖女“念奴娇”一人。

此时已近天明,东方隐约露出晨曦,只是天色还甚是黯淡,初秋时分,林中寒意却已相当沁人了。

孤零零的李子秋顿觉身周越发孤寂幽冷,恍惚间才明了自己究竟做出了一个怎样艰难荒唐的决定——昨夜堂堂伟男子,今时翩翩女娇娥,甚至,还不只是普通女子,而是昔日最为他所不齿,为天下人所鄙夷的邪道淫贱妖女。

但此刻,为时已晚,她却是连苦笑都已笑不出来了,一阵凉风吹过,李子秋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便用双手抱紧了娇躯,待触碰到那被布襟狠狠裹紧的贲起后,又惊吓离手,慌忙松开,然后,叹息间再重新用力抱紧。

今后多半年,她都将是此般模样、这具身躯,自然绝不能再扭扭捏捏,徒留破绽。况且,此刻的她仍是重伤未愈,一身天魔功力发挥不出三成,实在难以做到寒暑不侵,如此抱紧胸口,似乎还有几许温暖可寻。

肉身的记忆,仿佛丝丝缕缕初秋的薄雾,在源源不断地浸入她的魂灵,所幸果然如刘师叔所言,凭借八重境界的空明道心护体,李子秋掂量着自己暂时还没有迷失之虞。但以此推测,至多不过三年五载,她仍有可能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当然,那时候的她应当早已经换回成原来的身体了吧?

林中并非久待之地,尤其是自己伤势未愈,需得取用些上等药材静心修养几日才好,周遭百里,扬州城自然是唯一适合的地方,这——当然也是师尊他们为何会提出创造机会让自己回城养伤的缘故。

d-(_李子秋稍作适应后,便施展开天魔身法,足尖轻点枝干,快速略过丛林,往扬州城赶去。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她的神情动作,已经再无昔日的半点英朗帅气,而是自然而然地曼妙婀娜起来。r

扬州城中因昨夜的正邪厮杀,后又追剿,已是一片大乱,此刻城门仍旧紧闭,正道弟子召集了城中官府兵丁,正在大肆搜捕邪道漏网之鱼,昔日上百人的偌大据点,这次能逃脱的,怕是连十指之数都没有。

也不知是怎么泄露了信息?李子秋柳叶娥眉弯弯蹙起,姿态顿时让人怜惜,略一思索,又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她却是在自嘲自己险些弄错了身份,作为先前全程参与此事的正道玄天宗首席弟子李子秋,“他”自然知道,原是幽冥门一处分舵舵主叛变投敌,给龙虎阁带去了这个据点的详细信息,才导致邪道受此重创。

这些事情“念奴娇”不知情况,“李子秋”却是一清二楚。

肉身的记忆,也随之自然而然地泛起浪花,李子秋很快想起,当时“她”正乔装打扮,在据点中向人询问一位正道长老行踪的讯息,却不想竟倒霉透顶,猝然遭遇此番大难,险些身死魂灭。

不过幸好天魔宗在扬州城里仍有数处隐秘据点,都还没有暴露,足可让她过去潜伏养伤,以待援兵。

师尊提及他们返回之后,便会以扰民为由约束正道弟子,予她回城的可趁之机,李子秋自是相信的,但也绝不会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此,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已经变成了邪道妖女——念奴娇!&

诸般行事,需得越发谨慎小心才好!

不日邪道援兵抵达,必然会对城中的正道人士开展一轮报复,师傅后面那句为成大事,当不拘小节!不以仁慈为枷锁的话,李子秋自然也是听明白了,唯有借此机会,她以念奴娇的身份重新现身,且当众重创甚至是斩杀数位正道中人,才是最好的消除他人怀疑的办法。

可是——

罢了……

伤而不杀便是了!

李子秋一边思索,一边快速回到了扬州城脚下,转换身躯带来的异样,仿佛已经渐渐变得熟悉,不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只是身上那些穿戴的铃铛,仍是恼人的叮叮当当响个不休,似乎生怕无人知晓她已到来一般。

幸好,银铃不大,清脆的铃声自然也传不了多远,今夜的扬州城,鬼哭狼嚎,人声鼎沸,倒也不至于太过泄露她的行踪。

扬州城四门皆闭,且多有正道弟子把守,自然不用考虑硬闯,城墙高有五丈,若是全盛之时,她自然可以凭借天魔身法飞身越过,此刻伤势未愈,却是难以办到了。

不过来时路上,李子秋便已经想好了回城的办法。

里运河穿城而过,虽有阻隔,也难免有人巡守,但以她此刻这具肉身的水性,一口气潜游百丈开外,自然足可安然潜入。

身上伪装身份的荆钗布裙,粗楞楞地摩擦着敏感且稚嫩的肌肤,实在难以忍受,李子秋早就觉得累赘了,当即毫不犹豫地便脱掉扔进了草丛,如弃敝屣一般。

原先以为的内襟小衣,不想却是一身颇为精致的白色缀花衣裙,广袖流仙,轻云出岫,只可惜过于妖艳,本就若隐若现不说,还裸露出大片肌肤,而伪装身份时裹在胸前的布襟也不是它物,而是原本缠在胳膊上的薄纱罗披帛,这一身装扮,美则美矣,但说实话李子秋觉着哪怕青楼女子穿着都嫌暴露,真不知这妖女怎生会喜欢?

罢了……]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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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仅有的衣物自然不便再继续脱光,李子秋自城外便跃入水中,强忍凉意,如游鱼般快速划过,宽阔的河面只留下一道涟漪,又很快湮没无踪。

不多时,李子秋便已躲过三处暗桩,避过四拨巡守的正道弟子,悄无声息地潜回了城中。

运河南岸,一处普普通通的临水人家,家主姓赵,原是个老铁匠,死了有十多年了,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子承父业,家境勉强也算殷实,只不过他为人过于老实木讷,虽然快四十岁了,却仍是个光棍。

这般身份之人,在扬州城内犹如过江之鲫,毫不起眼。因此自然不会有人怀疑,这里竟会是天魔宗在扬州城内设下的六个隐秘据点之一。 

三长一短,间歇四次的敲门之后,原本沉寂无声的房中亮起油灯,随后临河的房门被微微拉开一道缝隙,昏暗的灯光后,浮现出一张饱经沧桑的黑黢黢中年男子面容。

他似是没睡醒般,迷糊着眼睛,看也不看地问道:

“尊驾您找谁?”

浑身湿透的李子秋,曼妙身躯曲线愈发突显,此刻牙齿都忍不住在打着冷颤,却仍然不得不调动肉身记忆,抬头仰视眼前的陌生男子,以天魔宗天魔女特有的暗号,娇声开口道:

“天神下凡!玉女登仙!”

男子闻听此暗号,已是大感意外,浑浊的双眼陡然乍现精光,转眼一瞅来人如瓷娃玉雕般的绝世容颜,登时更是唬得大惊失色,忙不跌将房门打开,跪地行礼道:

“小人神教五等弟子赵光明,见过天女!”

李子秋闪身进入房中,顺手再将房门关紧,耳听得门外并无甚动静,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她伸出如葱玉指,纤长的粉红色指甲在赵光明眉心轻点三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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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多礼,可有密室?热水?”

赵光明顺势起身,头也不敢抬地道:

“昨夜风紧,小人已提前预备下!”

李子秋目光柔和下来,虽说分属不同阵营,且正邪敌对,但如此机警的下属,自然谁都欢喜。

“且替本宫寻一身换洗衣裳,嗯,要宽松些的,另外家中若备有人参,雪莲,灵芝等物,速去熬煮了端上来!”

赵光明闻言紧忙答应下来,旋即笨嘴笨舌,关切问道:

“小人这里常备有二两老山参,小的这、这便去熬煮,只是不知天女伤势如何,是否需小人,那个,去临街巷子的医馆再抓些药材?”

李子秋略一蹙眉,旋即摇头吩咐:

“抓药之事且等天亮再说,此时不可多动,以免他人发觉!”

赵光明自然老实照办,将李子秋引入密室后,连多看几眼的勇气似乎都没有,赶紧匆忙转身退走。

甚至离开的时候,因为紧张还一不小心打翻了门边的铜盆,笨手笨脚的模样,看得李子秋忍不住莞尔发笑,带来满室皆春。

密室方圆不过丈许,此刻点着数根铜烛,倒是光亮,一盏屏风背后,立着一块等人高的铜镜,镜前木桶中,已经盛满了洗澡水,仍在冒着氤氲热气。

柔荑探入水中,入目之处,是纤长的手指根根次第舒展,粉色的指甲颗颗圆润光洁,这双手,纤秾合度,白皙无暇,让李子秋恍惚有种陌生的感觉,她试了试水温,倒是果然正合适,看起来这位名叫赵光明的弟子,确实是有心了。

收回双手抚在胸口,感受着那被已经湿透的薄纱罗披帛裹紧的双乳传来的挺翘触感,怦然跃动的心跳让李子秋神色微微一滞,旋即便又释然,她轻笑一声,坦然地将披帛全部解开。

然后,她忍不住暗啐出声——s

下贱!

这对随着束缚解开,开始突兀弹跳跃动的男人玩物,立时将半透明的白色亵衣涨满,雪腻的乳肉更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一条深不见底的紧密沟壑也随之出现——她们竟然当真比青楼窑姐还要壮观!而那两颗凸起的幼嫩红杏之上,竟然还一边穿戴着一个小指大的银铃铛!

甚至还不止如此,念奴娇这娇躯周身上下,臂钏、手镯、脚环等等,一应俱全,穿着衣裙依然裸露的蛮腰之中,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上也被钉了个银铃,环绕着腰窝缠绕着数根缀花银链,极尽妖娆妩媚之能事,摆明了就是为了方便男人窥视。

而且,这些银铃银环都不是俗物,所用之银,也都是极其罕有的秘银,硬度非凡,刀剑难伤,且多半是趁着念奴娇幼年之时便已戴上,此刻李子秋便是想脱——若不砍手断臂,显然也已经脱不下来了。

尝试无果之后,李子秋只能放弃,披散开长及膝弯的柔顺青丝,又将上身已经只是勉强遮挡住胸口旖旎风光的亵衣果断褪下,然后才将堪堪裹住挺翘臀部的短裙解开扔在一旁——这中空的短裙,本就裸露着一双白皙纤长的大腿,当真穿与不穿没甚么太大的区别。

不多时,她便已经赤裸地站在了水桶前,那一面等身高的优质铜镜,在烛光中将李子秋此刻不着寸缕的娇躯倒映得纤毫毕现。 r+

虽已早知此妖女艳名,但直至此刻,李子秋方才深信传言不假,念奴娇不愧于当代天魔女,容貌身材,都已臻至绝世之姿。江湖武林,万载千秋,能与此刻自己相提并论的绝代佳人,恐怕充其量也不过一二人而已。

玲珑娇躯,宛若白璧无瑕,除了那对玩物,其余地方当真堪称增之一分则太肥太高,减之一分则太瘦太矮。且肤白如雪、滑若凝脂更绝非虚话,尤其是已然达到八重境界的天魔媚体,更是令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自带完美融合的圣洁与妩媚气息,足可让任何一个男子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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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目光再扫过那已经变得极为陌生的胯下,李子秋更是难堪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见两痕雪白似馒头微微隆起,些许嫩肉若蚌女含珠,欲说还羞,周围不见一丝毛发,与原来自己男儿身躯时,竟是十足的不同。4?

3!

……0`

水声终于响起,雾气蒸腾,密室之中,春光一片。

一道低沉的目光,自暗孔消失,一声轻笑,微不可闻——

“居然是白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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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道心蒙尘

彻底洗漱之后,天色已经大亮,凭借肉身的记忆,李子秋细细料理停当恼人的长发,又换上一袭新的淡黄色亵衣长裙——如果不是鼓鼓囊囊几乎顶破衣襟的那对玩物——穿着这件宽松长裙的她,整个人绝对称得上是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罢了,回头还是换上自己先前洗好的那些衣物吧?”

李子秋感受着胸前的紧迫,忍不住暗暗蹙眉想道。那些衣物,俱是天蚕丝所织就,价值连城不说,且全都是为她量身打造,大小正好,虽然有些过于暴露,穿着起来却终究舒适不少。  

赵光明在她沐浴完之后,便及时赶了过来随侍左右,端茶递水,尽显殷勤模样,且目光绝不偏移半寸,让李子秋不免越发生出几分好感。甚至忍不住以天女姿态,刻意多过问了几句,自言回去之后,必会向宗门管事举荐一番云云,自然凭此收获了赵光明的不少感激。

如此御人之术,李子秋先前身为玄天宗首席弟子,却也并不陌生。

不多时,参汤已经熬好,淡黄色的汤水中,几片老参浮沉,飘散出淡淡的药香。 m; L:

虽然这参汤表面看起来很是正常,但江湖经验不少的李子秋却也并未大意,她刻意当着赵光明的面,琼鼻微嗅,香舌轻尝,确认了参汤并无异状,且所用之参,也确实药力十足,并非假货之后,才微张红唇,轻抿小嘴,趁热饮了个干净。

然后才解除心疑,挥挥手示意从始至终没有流露出半点异样不满的赵光明退下,自己则跌坐在床头,开始运功疗伤。

然而李子秋怎么都没有想到,等她双眸阖上之后,赵光明那看起来老实的面孔却是突然微微一哂,随即又彻底收敛,不露丝毫破绽,悄然退出房间。

他确实没有在参汤之中添加半点其它药物,因为他知道绝无半点可能瞒过本门天女,但这参,却并非普通老参,而是产自海外的洋参,本是男子滋阳补肾的大补之物,女人喝了么,也没什么,只不过除了疗伤的功用以外,还会有些燥热悸动,浑身乏力,饥渴难耐的副作用而已。

一时沉寂无声。

并未发觉丝毫异状的李子秋勉力运转起天魔功力,阴柔的内劲裹挟着丝丝药力,流转全身,次第滑过奇经八脉,遁入周身大小支脉、穴窍,最终浸润滋养五脏六腑。

原本停滞在三四分的伤势,也开始缓缓地继续好转。

直到约莫过了一刻钟之后,李子秋才骤然发现异样,她惊觉自己心头竟突兀出现丝丝缕缕的燥热,淡然心境开始悸动不安,本自清凉无汗的娇躯周身,竟也泛起层层细腻的轻汗、浮现浅浅诱人的异香。

她蓦然睁眼,那眼神已是柔情万种,欲待起身,却已是筋骨酥软、周身乏力,呼吸吐纳间,更是忍不住娇声微喘,呵气如兰。

“这是怎么回事?”

李子秋虽早已非江湖菜鸟,但却素来洁身自好,且自幼修习纯正的玄天功法,不泄阳精,对于男女之事,当真不过一知半解,此刻竟是对自己身上这种种陌生的异样,彻底手足无措!

所谓淫邪妖女、人尽可夫,她虽然嘴上说得头头是道,但到底怎么个淫邪法,怎么个可夫处,坦白来讲她却还当真不甚清楚,不过江湖正道,人人都这般说,她便也就这般信罢了。

密室之外,眼见天女身上药效开始发作的赵光明,却并未贸然进屋,而是稳了一手,他直接站在了房间半开的窗外,急不可耐地开始了苟且之事——

晨曦中,他那常年打铁练武造就的如龙精虎猛一般结实的身躯,通体散发着黑黝黝的光泽,饱满的大块肌肉,仿佛钢铁铸就。

他的口鼻之上,竟还紧贴着李子秋早先晾晒在隐蔽处的亵衣短裙,木讷的眼神再无半点先前的唯唯诺诺,而是似虎狼般凶悍而又贪婪地窥视着娇躯已经瘫软在床头的李子秋。略显刻薄的嘴角,挂着满足且轻蔑的淫笑,宽厚的肩胛与胸膛,一滴滴豆大的汗珠接连涌现……

“呼呼呼”低沉的嘶吼接连不断地发出,伴随着的还有一连串“啪啪啪”地巨大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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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隔着门窗墙壁,依然让李子秋听得心烦意乱,越发觉得胸口酥麻刺痒,嘴唇干渴难耐,想要侧目闭眼,不去看他,却又似乎丝毫压制不住心底那渴求窥视的欲望。

这种昔日司空见惯,压根就不会在意半分的同性身躯,今日竟似乎让她生出种种极其荒唐的联想。

不知不觉,李子秋竟然生涩地微微张开了小嘴,滑腻的丁香小舌轻轻扫过唇珠嘴角,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叹息出声,放任肉身记忆彻底掌控身躯,中指与拇指已是熟稔的靠拢,纤长的指甲轻轻按住了饱满欲裂的胸口,那两颗红杏已然挺翘立起,稍稍一碰,便是一阵阵让人筋骨酥麻的刺痒,这种直入魂灵的舒爽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3!|  

胯下极其陌生的需求感如大潮汹涌澎湃,一丝丝粘稠的液体缓缓流淌,内壁的褶皱也开始轻微地蠕动起来……

好想……好空虚……好需要……填满……

门外,“哦哦哦”的叫声突然停止,让几乎已经彻底沉迷在肉欲中的李子秋仿佛连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她当即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此刻的窘态,忍不住手足无措,高耸的胸脯更是剧烈起伏,不行——这到底怎么回事?

“啪啪啪——”眨眼之后,恼人的摩擦声重新响起,仿佛催眠曲般,让李子秋也骤然再度迷离,不知不觉双手又已开始缓缓捻动……

“不行!绝不可如此!”

急剧跳动的心脏似乎已经快要越出胸腔,八重境界的空明道心终于再次发威,让李子秋从进一步自渎的边缘,彻底回过神来。;

方才短短片刻,她竟已是浑身大汗淋漓,香躯娇软,媚眼如丝,整个人都透露出丝丝缕缕淫糜的娇香,粘稠的透明液体,更是透过裙衣,浸湿了大片床单。

“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子秋全力运转起八重空明道心,试图彻底摆脱肉身的淫欲,但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同属第八重境界的天魔媚体,不知不觉间竟也已被彻底唤醒!

她虽已回复澄净心思,道心若琉璃不染尘埃,很清楚此事必有蹊跷,绝不可继续进行下去,但却仿佛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肉身!甚至,反而还被肉身枷锁传递的种种旖旎,倒过来污染了空明道心!

银铃仍在轻响,娇躯继续酥软,双手似索求无度,不断地上下抚摸,舌尖也依然不住地转圈舔舐,欲火丝毫不减,甚至还越烧越旺,这幅她自己演绎出来的春宫图景,竟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窗外,早已谋划多时,时刻关注着这一幕的的赵光明,又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

房门吱呀一响,赤裸身躯的他带着满脸淫笑,已是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迈步走入房间。

李子秋闻声抬头,刚欲张嘴呵斥质问,但只一眼,便仿佛她所有的视线、全部的心神,周身上下亿万万个念头,都在这一刹那被彻底褫夺!

整个天地都黯淡下来,似乎唯有那一条青筋突兀、黝黑粗大的巨龙,涨满了她的整个视野,充斥了她的全部心神,填尽了她周身上下的亿万万个念头!

直到这一刻,李子秋方才明白,原本属于念奴娇的这具肉身刚刚渴求的究竟是什么!

那是原本属于她,此刻却已失去的男性器官!

那是令她魂牵梦系,念念不忘的擎天玉柱!

那是这世间唯一可以拯救她的苦口良药!+^  

空明道心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骤然发威,虽然暂时已无法掌控肉身,却让李子秋重新回复了少许理智。4 _'

李子秋早已被浴火烧红的俏脸冷若寒霜,早已知晓自己无力反抗的她,妩媚双眸勉力挤出几分凛然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双不断伸向自己的脏手,晶莹贝齿狠狠咬住,恨声道:

“赵光明——你敢?莫非不怕本宫伤好之后,取你性命?”

赵光明闻言,却是毫不在意地哂笑一声,没有片刻迟疑,一把将李子秋已是柔弱无骨的双手叠起,压在床头,另一只手则在她雪腻的脸颊上轻轻抚摸起来,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一亲天女芳泽,小的万死不辞!”

李子秋忍受着那粗糙掌纹滑过稚嫩脸颊带来的恶心摩擦感,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炙热男性气息,眼睁睁看着他的脏手滑过自己的眼角眉梢,揉捏鼻尖耳垂,探入红唇贝齿……整个人已是窘迫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已经连死都不怕!

她终究还是过于低估了念奴娇这具躯体的魅力,可以说,在天魔宗那等肮脏淫乱之地,若非念奴娇本身修为不俗,哪怕对上寻常天境初阶的宗派长老都能战而胜之,她——怕是早已沦为整个宗门的玩物!

区区威胁,自然吓不到早已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赵光明,把玩过滑腻脸颊、精致五官之后,他毫不停留,伸手继续往下,顺着白皙脖颈,滑过精致锁骨,宽厚的手掌终于彻底覆盖上了那一对玩物。

“噢——”

“嗯~” 

前一声,自然是赵光明触碰到那一手不可掌控的巨乳之后发出的满足呻吟。

后一句,却是李子秋被人拿捏住命脉之后,油然生出的连自己都觉得难堪的浅唱。

她恍惚竟觉着,仿佛那对小巧红杏被谁捏住,便将让她彻底被谁掌控一般,情急之中,肉身记忆再度泛起,李子秋紧咬牙关,勉力抗拒道

“你莫非忘了,本宫乃是天女,本门盛典之前,需得保留处子之身,你——嗯嗯嗯

轻拢慢捻,推波起浪,赵光明显然是深谙此道,一只大手,隔着衣襟,竟仍能同时照顾两处需求!

他手下不停,一边迫使李子秋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一边呵呵笑道

“小人自是醒得,天女无需多言,今日只消您大发慈悲,让小人好好爽一爽,小的自是不敢当真坏了您的身子。”

李子秋闻言,心中稍微安定了半分,以天魔盛典之事,反过来制约天魔宗门人,实属无奈,这却是她原来绝没有想过的办法,但此刻,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然而,还不等她彻底放心,赵光明已经一把扯开她胸前险些被鼓胀撑裂的亵衣,目光呆滞片刻,旋即回神,惊喜叹道

“好美!”

感受着胸前突如其来的凉意,以及那如潮水般的汹涌波动,还有那似是被贪婪目光恶狠狠窥视所带来的酥麻刺激,再听得那对银铃乍起的乱响,李子秋已是难堪得无地自容。

她恨不得此刻立马去找师傅,换回自己的伟岸男儿身躯,哪怕当场万箭穿心而死,也总好过此刻被人如此羞辱!

但这一切,终究不过奢望。

赵光明小心翼翼地伸出粗糙皲裂的双手,好容易才鼓起勇气握紧那对颤颤巍巍好似完全掌控不住的巨乳,拇指与食指骤然合拢,将那两颗稚嫩红杏同时轻轻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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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子秋雪腻的脖颈高高扬起,娇躯瞬间僵硬,仿佛自肺腑深处发出一声雪亮长吟,经久不息,被解放的双手却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赵光明见状,却是越发兴奋,双手不停,大肆揉捏起来,他双眸精光迸射,哈哈大笑道

“不想天女竟是这般敏感?”

他却是有了些误解,其实原本念奴娇八重境界的天魔媚体,虽然确实远较寻常女子敏感,但也觉不至于这么夸张,实则是李子秋自带的空明道心,与天魔媚体相克相生,相辅相成,导致一加一远大于二,才有了这般效果。

此中际遇,却是当真没有复制的可能!

李子秋恍惚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似乎飞到了云端,化身临尘仙子,飘飘兮不知南北;又似乎变成了一只风筝,而唯一牵扯的丝线,却是系在了那一双红杏之上……

酥麻,刺痒,揉捏,推挤……

从未曾体会过的无与伦比的刺激,如潮水般涌来,一波一波将她彻底湮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似只有短短一瞬,又似乎已有万载千年,李子秋回过神来,才发觉赵光明手上的动作终于停止,整个人却是已经喘气如雷,双眸涨得通红,如猛虎急欲择人而噬,他竟是被眼前这一幕天女高潮的活春宫生生憋到了极致!再也无法继续忍耐!

李子秋看着他的骇人神色,原本刀剑加身都绝不骤半下眉头的空明道心,竟突然涌现点点畏惧,她心知自己若是当真被此人坏了身子,别说破坏天魔盛典之事再无可能,甚至,宗主怒意牵扯之下,赵光明固然九族难留,自己却也恐怕难逃一死,而且,将是作为邪道妖女念奴娇而死,永远不会再有洗刷冤屈的机会。

她不由得心思慌乱起来,连琼鼻都忍不住有些酸涩委屈,急切道:“赵光明——哦,不,快停下!今日之事,本宫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然——不然咱们都逃不过宗主的责罚!”

赵光明不发一语,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贪婪目光愈发瘆人,死死地盯着几若梨花带雨,却越显楚楚动人的李子秋,他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半晌,嘶哑的嗓音,勉强压制着难受般,终于轻声开口:

“天女若不想与小人一同赴死,那——便自己动手吧!”

说完,粗糙皲裂布满老茧的黝黑大手,一把拉起李子秋纤小细嫩的白皙柔夷,轻轻搭在了自己那根远较平时更为粗大火热的阳根之上!

第五章媚体含羞

李子秋撇开了双腿,跪坐在床头,素来无往而不利的空明道心已是瞬间失守,芳心彻底大乱。自八岁之后,哪怕练功负伤再累再苦,也从没有掉过眼泪的她,此刻竟是已经当真如同小女儿家般,开始泪眼婆娑。

羞辱感如汹涌的大潮般,已经将她彻底淹没,似乎连喘息都变成奢望。想她堂堂八尺男儿,正道之光,往日所见所为,无不光风霁月,何曾以这般身份,从这个角度仰视过这等肮脏的男人物事?

但源自肉体的深沉渴望,发自肺腑的热切觊觎,却令她仿佛连扭头闭目都无法办到!

那粗如儿臂般的巨龙,通体黝黑铮亮,周身遍布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的青筋,顶端的龟头更是几若鸡子大小,马眼处肆意流淌着粘稠的淫液,还散发着一阵阵浓郁的腥臭。底部悬着两颗硕大肉蛋,紧紧绷在褶皱之中,周围尽是如荒草般恣意生长的黑色毛发,看起来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令人望之胆寒,闻之欲吐。

酥手不过轻轻一碰,李子秋便已如同触摸到炽热的红碳般,瞬间缩回,她心思彻底迷乱,如花娇颜满是骇然,忍不住惊呼出口

“好——好烫!”

她昔日哪怕面对自己的物事,也不过是排泄所需,纵然有些许悸动,也能凭借道心化解压制,何曾想过此物竟还能有这般惊人的变化?

“嘶——哈哈!”

赵光明却是在感受到那小手的滑腻与香软之后,舒爽得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发出得意的大笑,随即不悦道,

“天女自幼入宗,第一口喝的是不是娘奶都说不准,又何必装清纯,与小人耍这些正经女子的聪明?”

他的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却当真有意。

邪道之中,这等男女之事再寻常不过,天魔女虽然囿于教规,不曾破身,但若说此物,怕是自小而大少说也曾品尝过千百根,又怎会因为这区区温度而发出惊呼?

想必是故意学那些正经女子,增添情趣罢了。

赵光明的这些心思,李子秋虽然不能窥探,此刻却也在因惊吓而暂时恢复的八重空明道心的辅助下,瞬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脸上的神情不过微微一怔,内心深处却已是如惊涛骇浪翻涌。

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千百般淫戏次第上演,许多姿势玩法,简直闻所未闻,别说是她,恐怕纵然青楼女子,都难学其中一二。 N4.`

那画面当中的男子更是时而变换,老少俊丑,胖矮不同,当真不下千百人,然而女子却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

那便是她——

念奴娇!

“呕——”

剧烈的肉体记忆冲击下,李子秋灵眸黯淡,娇躯惊颤,整个人都要疯了,更是忍不住捂着红唇疯狂干呕起来——她怎么可以做这般事情?

然而,那一桩桩,一件件,又清清楚楚分分明明都是她自己干下的!

昔日神功大成之前,纵然有宗主护佑、长老看顾,有宗规约束、盛典压制,自己幸得红丸不失,但她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挨得住邪道中那滚滚豺狼之觊觎?

自己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男人恶心地亲过摸过?又有哪一处没被那些肮脏腥臭的液体浸染过?

逢场作戏,吞腥噬涎,早已习惯。

这十八年来,自己曾舔过的鸡巴,恐怕当真比十个百个青楼女子加起来一生见过的都要多!d+

呵呵……

什么天魔圣女?终究,不过是忍辱偷生罢了!

也就是近几年功力大进,渐渐连寻常长老都不再是自己的对手,她方才不用日夜委身于人!也慢慢有了些威严,可以稍稍对男人说出那一个“不”字!

只不过邪道内部,百般算计,并非单纯以武功高低论输赢,所以自己终究也没有彻底逃脱这悲惨的命运,仍需不时遭受些轻薄凌辱。

……

2*

邪道妖女,果然淫邪下贱!

丝丝缕缕肉体的记忆,疯狂涌上心头,种种淫邪浪荡,简直骇人听闻。被千百个男人花费十八年心血调教成的淫躯,更是分明已经拥有了阳具崇拜的本能。

那阵阵淫欲绮念,在被彻底勾动的欲火焚烧下,已有星火燎原之势,李子秋八重境界的空明道心,此刻竟似乎都已经无法压制!

“怎的?天女莫非是嫌弃小人身份低微?不配享用您这娇躯?若是如此,那正好与天女同归于尽罢!哼!”

赵光明察觉到李子秋的异状,已是脸色大寒,忍不住再次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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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

李子秋心思尚且澄净,自然顷刻间想清楚了此中的缘故,念奴娇如今在天魔宗内身份地位虽高,但往日的经历,却也是人尽皆知!

在这般受制于人的恶劣局面之下,绝不该出现她此刻的反应!  _-

可是——难道,真的要让她主动去做那种事情?

这怎么可以?

犹豫之间,银铃已经再次响起,粗糙的大手重新在鼓胀饱满的胸口狠狠揉捏起来。

“嗯~”

李子秋顿时霞飞双颊,忍不住娇吟出声,但却也是瞬间做出决断,她知道,自己今日绝对逃不过这一劫了——

屈辱的感觉肆虐,苦涩无比,却只能生生压制在心底……

罢了,为了日后能与师妹同宿双飞,为了彻底剿灭邪道,维护正道安宁,她还有什么屈辱不能忍受?强忍住反胃的恶心冲动,内心深处发出自嘲大笑,滴落屈辱委屈的泪水。李子秋知晓自己若是早知念奴娇往日之淫糜真相,她纵然食言而肥,也是绝不敢魂入这具娇躯的。

但此刻,却是终究悔之晚矣了。

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空明道心彻底收敛,任由肉身的记忆完全执掌娇躯,李子秋清醒的神魂仿佛飘然物外,开始以第三者的角度审视自己。

虽然肉身的触感不可斩断,羞耻、屈辱与快感仍似一波波潮水袭来,但这却已是她目前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念奴娇那双妩媚动人,原本仍有几分倔强不从的眼眸,似是嗔怪般轻轻一剜,霎时风情万种,纤纤素手柔若无骨,主动伸出,勉强环绕住巨龙,开始轻柔地套弄抚摸起来……

那炙热坚硬的触感,令她娇躯都瞬间变得滚烫,俏脸酥红,艳光荡漾。此刻,念奴娇整个人似乎都化作了绕指柔,恨不能将此身缠于巨龙周遭,自此长醉不复醒。

不久之后,她更是轻拢秀发,微张红唇,悄然间俯身低下了螓首……

连塞入小小鹌鹑蛋都似乎颇为艰难的红唇,此刻几乎被硬生生撑爆!

紧小的口腔,更是瞬间被填满,滑腻的香舌也无处安放,只能徒劳地舔舐,吸允……

密室之中,旖旎之声大作。

只听得一声声夹杂着水声的轻微喘息,还有男子舒爽到无法遏制的嘶吼……

片刻之后。

云消雨散。

刚刚浑身颤栗完的赵光明,只觉周身瘫软,四肢乱抖,整个人都险些站立不稳,方才那连续地强烈喷发,竟是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高潮。

而这不过是念奴娇唇舌与素手的些许刺激而已,连深喉都不曾动用,自己便已招架不住,那迷人娇躯天魔媚体,更是怕连十分之一的魅力都未让自己品尝到。

可惜了,终究还是自己天魔圣体功力太浅,招架不住。

他知道念奴娇日后必然会生出戒心,这种机会,怕是再难以抓住了,甚至说不准还得为此刻的行为,付出惨重代价!

哎—— A.)

也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生有此一次,也不算白来!+

盯着身前娇柔妩媚的女体,看着她那眼角眉梢似是仍未褪去的泪痕与春意,抚摸着那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鬓角青丝与娇艳脸颊,赵光明几乎忍不住当场雄风重振。

但方才他一次性喷发的阳精,却是比往日三五次都多,此刻终究有心无力。只能最后壮着胆子,轻声开口——

“咽下去!”

……

“滴答!”

I!-

鲜血缓缓流淌!一颗硕大肉丸掉落在地。

赵光明却是老实跪在地上,连抬头的勇气都不再有。

身前半丈开外,李子秋已是重新披上了衣裙,此刻俏脸含霜,左手擒着一支长约尺半的凤尾发簪,尖端寒光烁烁,嫣红血迹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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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当场将此人斩杀!但几番思虑,却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不过剜了他的一枚肉蛋而已。

周身的滚烫与饥渴,腮颊的酸疼与难受,还有那自唇齿舌尖而下,仿佛贯穿了全身的腥臭滋味,让她几乎发狂!  

/

她怎么会!

她怎么可以!

刚刚明明是在她道心恢复、重掌肉身之后,可她居然还是因为赵光明的那一句话,轻易地便从了对方!

因为长时间含着巨龙,娇小红唇已是微肿,却更显妩媚撩人,此刻轻启,娇俏之声已是冷若寒霜:

“再有下次,你便入宫去吧!”

“是!谢过天女饶恕!”

赵光明跪地老实磕了个头,胯下剧烈的疼痛,与方才极致的快感交相辉映,但却并未令他生出半点后悔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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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枚蛋而已,影响并不算太大,比他原本的预期下场,已是好了太多。

值了!

“等等!”

看着分明毫不后悔,转身就准备离开的赵光明,李子秋气得银牙贝齿狠狠一咬,俏声吩咐道,

“捡起来,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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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唇齿之间仍然残留着那满嘴腥臭液体的恶心滋味,自然不愿意就此放过对方。

赵光明闻言,却是面无表情地捡起地面的肉丸,随手便扔进嘴里,旋即大嚼起来。

李子秋见他举动,目光微微一闪,暗道不愧是邪道中人,行事当真凶悍,旋即没好气地问道: H“怎么样,味道如何?”

赵光明却是连眉头都不皱,淡定地咽下去之后,才若有所思般道:

“小人听闻,多食肉食则腥,多食蔬果则甜,原来颇有几分道理,天女放心,小人今后必多食蔬果!”

“你——”

李子秋登时为之气结,但面对这种连死都不怕的滚刀肉,却是当真没什么办法,只能咬牙吩咐道,

“去把本宫衣服洗净了,若是再敢亵渎,必不饶你!”

“还有!再替本宫寻一身新衣裳过来,顺便备好热水,完事之后自去城中药店,分头购买些药材!”

“若有本宗门人赶至,即刻通禀!”

……

她的这一连串吩咐,纵然对方不曾负伤,也得辛苦操劳大半日,此刻胯下伤势未愈,只会更不轻松。

可纵然不杀赵光明,也得让他不得片刻停歇,如此,方才能略微削减李子秋心中的屈辱之恨!

9+_8~"

第六章援兵既至

日出又落,月沉复升。

转眼一日夜过去,先后漱了数十遍口,仍觉似乎嘴里残留有味道的李子秋,气得将室内瓶瓶罐罐砸了个稀碎,最后终究不得不颓然放弃,在重新梳洗过后,开始继续疗伤。

赵光明这次并未敷衍,也未敢再动其它心思,而是老实地按照李子秋的吩咐,草草收拾好创伤后,便忍着胯下的剧痛,花费了近乎一整天的时间,才将诸事一一办妥。

他的能力确实不赖,至少此刻还是能为伤势未愈的李子秋帮上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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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自然也是赵光明能留得性命的原因之一。

密室之中,重新换上淡蓝色广袖流仙长裙的李子秋已经功行数个周天,体内的伤势再度好了三分。

而最令她不敢相信的是,她那原本自晋升八重之后便再无半点进境的空明道心,在之前那般强烈的淫欲刺激与羞辱破坏之下,竟似乎不仅没有丝毫受损,反而还微不可察地往前挪了一小步。

而同样八重境界的天魔媚体,也仿佛略有进益,竟在这一次的屈辱蹂躏之后,好似多打通了一处穴窍,一丝支脉。

她当时清醒过后,已是瞬间察觉到自身的变化,所以原本准备彻底铲除赵光明胯下恶根的一剑,终究留了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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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琢磨许久,李子秋才终于不得不确认,这般进益竟是当真不假。

虽然两者提升的幅度都甚小,却是足够让她惊喜,甚至说出去的话,足以让两宗宗主都为之震惊!

因为空明道心与天魔媚体,都是机缘与天赋造就,几乎从来不曾听闻,有人能凭其它办法晋升。

别说将两者都提升至第九重境界,就算是能有其中之一达到,那也足以令她屹立当世之巅,有希望比肩两宗开宗立派、破碎虚空的老祖。

到那时,何须这些算计?凭她一人一剑,便足可荡平邪道!

要不——再尝试一次?那被男人按于胯下肆意凌辱的滋味,她此生绝不愿再亲身经历第二回,但若能凭借空明道心超然物外的神通隔岸观火,或许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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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需得好好把握分寸,绝不能再出现凌辱未停,自己便已重掌肉身的乌龙了。/ ]8!+

内心突然涌动的绮念,让李子秋忍不住意马心猿——但她很快便惊觉回神,周身瞬间沁出一层香汗。

暗道一声好险,立马以空明道心重新镇住肉身悸动。

此法到底有无效果且不消说,却终是邪道,她若凭借这等妖法晋升,日后怕是绝无可能再挽回神智,要当真沉沦邪道,不可自拔了。

……

翌日天明。

“呼——哈——!”

一声长啸似猛虎下山,威震山林,彻底打破了扬州城晨曦中的寂静。

李子秋赫然睁眼,灵动双眸明亮若晨星,纤长微卷的睫毛颤抖间,琼鼻秀口已是轻吐出一道白色长息。

此刻她体内的伤势,已恢复七成有余,就算遇上天境初阶的长老,哪怕不敌对方,也足以逃命。

方才那长啸之中,邪意凛然,纵然不是天魔宗来人,也当是幽冥门亦或者玄阴岛功力极高的长老到场。'!. }

这声长啸,响彻云霄,已是全城皆闻,正道留守之人,绝不可能听不到,这分明便是对方肆无忌惮约战的信号!7{:

在重要据点被毁、死伤惨重之后,他还敢如此行事,那绝对是对己方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

J(邪道所来援兵,绝对不在少数!

大战必已一触即发,李子秋略微思索,便打定主意,此刻需得过去看看,若有必要,她也该现身接触接触邪道中人,坐实自己念奴娇的身份了。" s/'

然而,李子秋刚刚起身,便因为胸口的紧迫与压抑而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也不知是赵光明故意刁难,亦或者当真她的身姿太过傲人,连续换了数身衣裙,竟都是这般效果。B; M({

腰腹宛若杨柳纤纤,纤秾合度,贴身还有富余,胸口却似乎总是饱满过度,每每都将那其实已很宽松的胸襟近乎撑爆。.

不得已,她只能开口吩咐道:

“赵光明!将我衣裳拿来!”

……

“该死!”

刚刚换回原本的衣裳,李子秋便忍不住脸颊微红。

这身衣裳实在过于暴露,且恰到好处地将她身上的各处银铃银环妆饰,及诸多白皙诱人的部位,全部呈现了出来。

分明任何一个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口红杏处的凸起,听见那撩拨人心绪的银铃声响,更别提那精致的锁骨,雪腻的峰峦,紧致的腰腹与白皙修长的大腿,更是处处风光无限,一览无余。

难怪之前念奴娇乔装打扮的时候,不得不用薄纱罗披帛裹紧双乳,再套上荆钗布裙,大概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她们乱颤,另一方面也为了掩饰这些羞赧吧!

不过此去必有大战,李子秋自然不可能再舍披帛不用。

念奴娇本身擅长的武器,其实便是头顶那两枚长约尺半的金精缀流苏凤尾发簪,平时藏于发髻当中,只露数寸,看起来与寻常女子发簪并无不同,实则却是吹毛断发,无坚不摧之利刃。

此外便是这条三丈长度的薄纱罗披帛,以价值千金的天蚕丝混合金精线织就,水火不侵,刀剑难伤,宛若她手足之延伸,既能施展天魔舞魅惑人心,也能瞬间化作取人性命的剑舞利器。

早先与自己对决之时,若是她掏出这些武器,施展独门武功,身份固然会当场暴露,但自己想要单打独斗拿下她,或者也没有什么可能,甚至一不留神,还会被她逃走。

只是她当时为何弃而不用?

李子秋心中泛起狐疑,但稍作思索后,却终究还是没有深究,毕竟,若非刘师叔突发提议,且自己甘承羞辱,此刻的念奴娇,早已身首两端。

此中,当不至于有什么算计才是。

然而李子秋却是没想到,自己这一疏忽,终究失去了发现端倪的最后机会,等日后重新觉察到时,早已是不堪回首,悔之晚矣……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因为身上衣物而苦恼的李子秋,徘徊思索片刻,终究还是轻咬了咬红唇,心底叹息一句——

罢了,先学一学她吧,乔装打扮一下,先行潜伏过去看看情形,若是遇到大敌需得动手,自己再暴露身份便是。

想到这里,李子秋再次激活肉身记忆,熟稔地折叠好长达三丈的薄纱罗披帛,在两端留下了活口后,吐尽肺腑余气,狠狠裹紧胸口,生生将那对傲人的巨乳压制了下去。

然后,她在原本的装束之外,又把那条已经勉强可以正常穿着的淡蓝色广袖流仙长裙套上,再寻了一抹绣了寒梅的霜白面纱,轻轻挂在了耳间。

虽然这等装束,令她只能小口呼吸,且仿佛闺阁女子一般,自掩娇颜,羞于见人,心理上的羞辱更胜肉体的折磨,但已经是她急切之间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随即,周身内劲鼓荡流转,逐一充塞于体表的诸多银铃之中,似是隔绝了空气,令它们暂时沉寂下来。

这般做法,虽然令她一身功力只能发挥十之八九,却不至于再一路铃儿响叮当,遍告世人妖女在此了。

这自然是李子秋方才调动念奴娇如何藏匿身份的肉体记忆时,所得到的秘法。

如此,除非她自己主动暴露,不然当不至于有人认出是她才对。

其实若是人皮面具还在,自然更加稳妥,但此刻却是没有办法,只能将就一番。

一应装扮停当之后,李子秋冷冷瞥了一眼密室的墙壁,双眸霎时冷光似电,威严若天仙不可侵犯。 q)@:@;@

随即,她才转身下床,再次踩起了那双四寸高的琉璃莲花鞋,施展开天魔身法,婀娜起步,翩若惊鸿一般,快速迈入晨曦。

其实,李子秋虽然略有猜测,但并没有真的发现端倪,只不过是吃一堑长一智,故布疑阵,吓唬吓唬那可能存在的偷窥者而已。

密室背后。

不知真相的赵光明倒吸一口冷气。

胯下原本紧握着巨龙的左手,开始微微颤抖,浓稠腥臭还带着血丝的白色液体,却已是如泉涌般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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