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_阴与阳,和妹妹交换身体_7(完)
摘要
本文件是一部关于角色性别转换与怀孕经历的小说,主要讲述了一名男性角色克雷格通过与其妹妹丽莎的身体交换,体验怀孕过程的故事。文件描述了克雷格在新身份下的内心挣扎与变化,从起初对女性身体的排斥,到逐渐接受并理解怀孕所带来的支持与关爱。同时,文本中涉及了许多与怀孕相关的情感与心理观察,例如对母性的理解、女性间的团结支持,以及对自我认同的重新审视。在课程的背景下,克雷格体会到其他女性的母性关怀与分享,从而形成了一种新的身份认同。随着剧情的发展,克雷格经历了身体的不适与精神的觉醒,最终在分娩时感受到生命的来临和家人之间的支持。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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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交换]_阴与阳,和妹妹交换身体_7(完).do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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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56832 bytes |
MD5 | 21459b1f87a1cdb61ac777be069a596a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认同, 怀孕, 身体交换, 母性, 女性友谊, 自我探索, 情感支持, 亲情, 女性视角, 心理成长, 克雷格 |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我对自己的崩溃感到很尴尬,但从那以后,妈妈、丽莎和安德鲁对我的需求变得非常关心,也很甜蜜,但其实挺烦人的。当我肚皮开始涨得相当厉害的时候,我很受关注。上帝啊,现在怀孕变成了真正的苦差事!
我的肚子很大!如果再大一点,我想他们就能卖到门票让别人参观我!
每个人都对我的压力有很多建议,妈妈的建议,我应该早点开始分娩课,告诉我这将帮助我应对将要经历的一切。
当我带着我的丈夫和“哥哥”去上课的时候,我们获得很多笑声。在课堂上丽莎的表现非常出色,他在课堂上表现得非常积极,这很可笑,你可能会以为孩子是他生的。
我和大家一起笑,我意识到,如果我们换回去,所有人都会认为那就是我扮演孕妇!
但丽莎不断的爱和支持完全打消了我对未来尴尬的恐惧。所以没关系,一点点的尴尬是很小的代价。为了我妹妹,我能忍受!
这门课真是太棒了!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女人都很支持我!有好几位是和我一样准备迎来第一位宝宝。其中有两位和我一样非常害怕。
课堂上其他女性之前生育过孩子,她们愿意回答任何问题,无论问题多么小或多么私人。他们会继续尽可能多地用语言描述将要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个女孩在课堂中哭了,我们会相拥和安慰她。
我意识到对我自己来说,一个完整的女性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有机会感受到这么多的关心,这么多的支持,这么多的认同。我怀疑,一个男人能这样打开心扉,分享爱,男人的天性是否可能存在这样的情况。
我不再觉得我是被困在我妹妹的身体里,我不再讨厌和排斥女性的身体。
我意识到之前为什么我如此心烦意乱,突然对我的女性身体如此厌恶。在此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拥抱女性的身体,但我的意识里面,我的男性思维仍然被锁定。直到现在,在这门课上,我才敞开心扉,触摸我一直存在内心的女性一面,我自己可以自由地拥抱女性的自我。
发现怀孕时我体重约是一百四十五磅,预产期很快就来到了,我现在已经两百磅了!能让我忍受臃肿的身材的原因是,我从每个人那里得到无私的关爱。我可怜的妹妹看着自己的身体像气球一样膨胀成一团,我还经常就身材的变化和她开玩笑!
那是一个星期二的晚上,我们刚吃完晚饭,围坐在一起看电影。电影结束后,丽莎和安德鲁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后就离开了。他们走后,我决定去睡一会儿。几周前我让安德鲁把我的东西搬到一楼的客房。再也不用上下楼梯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我换上睡衣和睡袍,躺下来想睡一会儿。但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我找到一个舒服的睡姿越来越难了。谢天谢地,离预产期只有一周了。
我们已经提前和最近的医院联系确定了必要的安排,妈妈帮我准备好一个背包,里面装着到时候需要的所有东西。
我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放松,想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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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咕哝,一阵抽搐穿过我的身体。·
我看电影的时候抽筋了,我想我不应该在披萨上放那么多洋葱。
“哎。”我又说了一遍,然后我感到两腿之间湿了。我伸手去确认。我羊水破了!
哦,糟糕!我该怎么办?妈的,我脑子一片空白,躺在那里动不了。
“妈妈!”我哭了出来。
妈妈通常熬夜看电视,这时在沙发上睡着。
“妈妈!”我又叫了一遍,想坐起来。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搁浅的鲸鱼,希望有人能过来把我的背脊推到海里。
门打开了,妈妈接着打开灯,我挣扎着勉强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亲爱的?”她问,然后注意到床单上的羊水。
“噢!”她慌乱了!
“是的,要生了!”妈妈扶我起来时,我讽刺地说。
“冷静!时间有的是,好吗?”她安慰道。
我点了点头。
. w[ o4“我还没穿好衣服,你也先穿好衣服,我去拿背包,联系丽莎和安德鲁还有医院等待我们,”妈妈说着递给我一条弹力裤和一件运动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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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戴上御寒手套的时候,她已经把包放进车里,回来时候打电话给丽莎。
她回来马上帮我穿上袜子和鞋子,扶我到车前,帮助我上车。
“你还好吗?”她问。
“没事!”我告诉她,同时让自己喘气轻松点。
8'^“这,这是很痛苦的,是不是?”我问。
“没事的,宝贝,放轻松。好吧?好。你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边开车,一边安慰我。
“随你怎么说!”我说。我很高兴她对我即将到来的分娩有这么大的信心,但我显然没有!
只过了十分钟,我们就到了医院,一个护士已经坐着轮椅在那里迎接我们,还有丽莎和安德鲁,我被带到医院的产房。
进入产房,护士帮我穿上了白色的防护服。
“你们将会有一件红白条纹的防护服。”我对着护士说,一开始谁没听懂这个笑话,但后来她和所有人都笑了。
“很高兴看到你还有幽默感,”丽萨在我躺下时握住我的手说。
“是的,”我痛得缩了缩身子说。“这是幽默还是盲目的恐慌!随你说吧!”
我的宫缩间隔被产科医生记录着,我听到他们说间隔十分钟。老实说,我忘记了时间,我不知道我在分娩过程中需要多长时间。房间里没有钟,但我只知道疼痛越来越激烈。
“亲爱的,你还好吗?”护士问。
丽莎和妈妈都在那里,握着我的手,喂我喝凉水,还给我敷了一块凉布。她们的存在和支持让我保持清醒。
“啊!”我呻吟着。“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
“我没想太久,我想你就在那儿,”她说。“你要产妇硬脊膜外麻醉吗?”
“是的!”我呻吟着。“拜托,对医生呼喊感觉很好!”我笑了。
护士只是和丽莎、安德鲁一起笑了起来,妈妈却没听懂。
我仍然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时间,我也不想,但一旦硬脊膜外麻醉生效,至少疼痛是可控的。
“我,我希望我不会把事情搞砸,”我说。
“放松点,宝贝,一切都会安好,别担心,你不会搞砸的,你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做!”护士回答。
“哎,生育!她是个残忍的女神!”我试着用法国口音呻吟着说!
关于这个孩子,我所能说的就是感谢上帝赐给了丽莎!我还是很紧张!丽莎可能在分娩课堂上看起来很可笑,但是她帮我度过了怀孕前的慌乱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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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小孩出来,克雷格!”丽莎说完捏了捏我的手。
我不知道医生和护士对这个男性姓名有什么反应,但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我感到一阵激烈的疼痛。
与现在的痛苦唯一可以比较的是几年前我做的结肠镜检查。为了把窥镜移开,检查里面,医生会往我的肠子里吹一口气。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我的腹肌在抽筋和收缩,就像有人把刀子插进我的身体里一样!
那时候我觉得很痛苦。但现在完全是痛苦的极端!
“克雷格快推!快,快生了!”丽莎握着我的手不停地重复着。
哦,上帝!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甚至不能呼吸!我觉得头眩目昏。一切在暗淡,我的视野缩小到剩下一条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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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我的心砰砰直跳,但我什么也听不见,我似乎失聪了。我惊慌地抬头看着丽莎。她用嘴对我说了些什么,用力捏了捏我的手,我本能地推了一下。
她一直越来越用力地捏我的手,我尽我所能地推。我累坏了,再也受不!
突然,我听到婴儿的哭声穿透过我跳动的内心!我抬头看着丽莎,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他看着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想说话,但突然间我的眼睑合拢,我昏迷了!
我听到人们在喊我的名字,我被抢救,但声音越来越远。
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跳。
冷,为什么这里这么冷?
我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我仿佛浮在水面上,四周一切都是黑色的。
我意识到,当我去帮助丽莎的时候,我所处在的地方也是同样的黑色氛围。
“是的,完全一样的接近死亡的灵界,”我一边想一边说。
“有人吗?”我哭了出来。
“谁在!”我又哭着说。
我盘腿坐下,叹了口气,开始抽泣。我正低着头哭泣,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擦过我的头发。
我吃惊地抬起头,我的力量动物茉莉正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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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毛微微发光,在这个完全黑暗的地方发出非常暗淡的光,温柔地温暖着我。
“哦,上帝!茉莉!”我抱着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如释重负地哭了起来。
我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一如既往的爱。
黑暗、孤独、恐惧虽然还紧紧抓住我的内心。但在这黑暗的地方,我不再是孤单了。
茉莉躺在我身后,我靠在她柔软温暖的皮毛上。她扭了扭脖子看了看。我举起手从她的下颌一直抚摸到脖子。
我在她眼中只能看到爱。
“我现在怎么办?”我问她,她用鼻子蹭我。
“等等,”她只说。
我叹了口气,往后一靠,我爱茉莉,完全信任她,如果她说等,我就等。如果她愿意,我可以永远在这里等下去,没关系,我不再是一个人了。不管现在发生了什么,如果我需要,茉莉在这里指导我。
没有办法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时间,我很擅长猜测一天的时间,但在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
几小时,几天,甚至几个月!没有线索。
我死了吗?
这句话让我回想起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孤独。我又开始哭泣,黑暗又来到我内心。
“茉莉!茉莉!”我大声喊道,开始感到恐慌。
她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把迷茫的心灵勾了回来,恐惧和孤独也消失了。再一次,包围一切的黑暗让位给茉莉白色皮毛的柔和光芒。我
“谢谢,”我拥抱着她说。
“如果没有你,我会很迷茫。”我在她耳边低语。
时间在漫漫地消逝,我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我看到左边方向有一个光点,和上次的情况不一样,现在的我听不到呼喊的声音。当我看着它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就像试图在夜空中看到一颗非常微弱的星星。
我注意到它在变亮,显然它就在不远处。我起身去看,我兴奋地想:那是出口吗?
它显然不会飘过来,我想我得靠近它。我刚迈开一步,后面的衬衫被拉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茉莉。她看着我,她又说了一遍,左耳抽动着:“等一等。”
我停了一会儿,再看了看那盏灯,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茉莉。“好吧,”我说着,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对茉莉的信任让我一直停留,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会毫不犹豫地奔向那个光点。
我们在这里多久了?我再次环顾四周,看到远处的光点,它并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我的想法被茉莉打断了,她抬起头,直立的耳朵在耸动,看起来像是在倾听什么。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们的前方。我也往前看,想弄明白前面有什么。
前方只有无尽的黑暗,耳边一片寂静。
突然,一只兔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是一只耳朵上有黑斑的白兔。
“你好,克雷格,很高兴见到你,”兔子跟我打招呼。
“啊,你好,”我回答道,我很困惑,看了看茉莉。
茉莉向兔子点点头,然后兔子跳进了黑暗中。过了一会儿,
我听到丽莎哭喊着呼叫我。我站起来,探索声音的来处,我很快就被突然出现的丽莎拥抱。她哭了,流下喜悦的泪水。
“真不敢相信我找到了你!”
她俯身抓起兔子,把它抱在自己的脸上。“谢谢你,彼得!”
“彼得?”我笑着说。“彼得兔,妹妹,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她撅着嘴说:“嘿,别欺负我的力量动物!”
她解释发生了什么。我生完孩子后,产后大出血,医生对我开始紧急手术,但是他们无法停止我的失血,稳定心率和血压。
“有多久了?”我问。
“大约一个小时前,”她回答。“我想手术还在进行中。”
我的天!我感觉在这里待了一个月。
“克雷格,我好担心你!妈妈和安德鲁还在手术室外,我找到一间黑暗的病房开始哭,我非常想帮助你,就像你帮助我一样。”丽莎说。
我记得你提起的灵界旅行和萨满仪式,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寻找你。我看到一个山洞,我走了进去,里面很黑,有水在滴水。然后我来到山洞里的一个空间,那里有光从一个洞照进来。”她停了一会儿。
“哦,克雷格,哪里很真实,我能感觉到太阳的温暖!我发现石头上坐着一只白兔。”她把彼得举起来对我说。“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彼得,他是我的神力动物,他说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长,等着我发现他的存在。”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彼得笑了。“他说我很固执!”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说。
“他告诉我他会带我去找你,所以我跟着他穿过山洞。最终我们来到这里。”她向周围做了个胜利手势。
“当我看到黑暗空间的时候,我就知道它是什么了。天啊,我吓坏了!对死亡的恐惧都回到了我的脑海,我想跑!”她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哦,克雷格!我想跑回去,但彼得说你在这里,于是我跑进了黑暗中。”丽莎放下彼得说。
“克雷格,我不能逃跑,你救过我,现在轮到我了。所以我就跟着他,我跑进这片黑暗,跑进死亡气息中去找你!”她说完,紧紧地拥抱着我,抽泣着。
我搂着她。“谢谢你,妹妹。”我轻声说道。
她不再拥抱我,低头看着茉莉。她走到茉莉跟前,跪下来,用双臂搂住茉莉的脖子。
“谢谢你!非常感谢你保护我的哥哥,还救了我!”丽莎叫道。
“我叫茉莉,”我的神力动物答道。
“茉莉,”丽莎微笑着说,双手捧着茉莉的头,吻着她的额头。“谢谢你!”
我在一间黑暗的病房里醒来,站起来打开了门。在走廊里,看到了妈妈和安德鲁。
“丽莎,你来了,我们到处找你,”她说。“我们刚从医生那里得到消息,他们止住了血,输血也很成功。他们把克雷格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我们正准备找你呢。”
“孩子怎么样了?”我问。
“她很好,”安德鲁回答。
我看着他们,然后低头看着自己伸出的手。然后把手放在胸前,笑了,久违的男性身体。
玛丽和安德鲁正要问我怎么了。
“没事,是我,”我说。
“克雷格?”母亲问。
“是的,我们换回来了!别担心,我一会儿告诉你,让我们去看看丽莎。”
第二天一大早,丽莎就醒了。她的生命体征在夜间已经稳定下来,但医生仍在监测是否有出血的迹象。
“早上好,妹妹。”我说着走了过来,抓住了丽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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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抬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把手放在胸前,然后对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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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她说。
我在她旁边坐下。当安德鲁和妈妈去吃早餐时,他们独自在房间里。
“你整晚都在这里吗?”她问。
“是啊,你不会以为我会丢下你一个人吧?”我笑着说。
她握住我的另一只手,坐起来。
“天啊,克雷格!”
“没事的,”我格紧紧地拥抱着她说,泪水开始在他的眼睛里涌出。“看来我们扯平了。”
“没有。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无论如何也报答不了你!”
“嘿,大哥是做什么的?”
“我认为任何一个哥哥都不会像你这样疼爱自己的妹妹。”她一边说一边紧紧抱着克雷格,啜泣着。克雷格也紧紧地抱住她,他的脸颊也被泪水湿润了。但没关系,他认为这些是喜悦的泪水。
安德鲁和他们的妈妈回来了,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站起来,擦了擦眼睛,离开了房间。
我走到新生婴儿房,从窗户望着九个月苦难的结晶。“她很漂亮,”我微笑着,手无意识地移到腹部。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叹了口气,我现在感到很空虚。
我没有留意到母亲走到他身边的脚步声。她看着我摸着肚皮,看到我溢出泪水,她搂着他的儿子。她说:“你做得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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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她,笑了,仍然把手放在肚子上。
“我只是觉得,太,太不可思议了。”
“我知道,”她微笑着说,“把一个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感受它在你体内孕育,是一件美妙而美好的事情。我生下你们两个后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不认为一样,在经历了这一切苦难之后,你不知道现在我再为男人的感觉有多不同。感受生命的诞生,感受创造美好事物的感觉!然后一切都被夺走,你知道我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感觉了。”我泪流满面地说。“只是,太难了!我觉得好空虚!”
“没事的,”她抱着克雷格说,“这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平复,但你会恢复过来的。”
我很伤心,“我想我再也不会好了,我希望所有人都能经历我所经历的。我想,如果人们这样做了,他们就会对生活更有感激之情,也许他们就不会选择就放弃怀孕生命。”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丽莎才被允许抱着她的孩子。丽莎抱着女婴,吻了吻她的额头,丽莎看上去很高兴。克雷格走进来时,安德鲁就在她旁边的床上。
丽莎抬起头来,她微笑的脸温暖了我的心,我想起九个月前在黑暗的平原上,她那张脸是多么的恐惧和失落。我看到她那时,我的心碎了,但现在她的脸上充满了幸福和爱意,那天的苦难是那么遥远。
我走过去时,安德鲁站了起来。他看着我伸出手,有力地握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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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是说你是不会理解的,谢谢你做的一切!”安德鲁说着,粗暴地拥抱了我。
“你想抱抱你的侄女吗?”丽莎问道。
我坐在床边,把侄女抱进怀里,轻轻地小心晃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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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说,低头微笑着看着她。“你真可爱。”
“我知道一切都很疯狂,但你们决定好名字了吗?”玛丽问道。
丽莎看了看我,带着灿烂的笑容碰了碰我的手臂,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涌出。
“茱莉亚(茉莉发音)”
(结束)
后续
我就这个后续进行了长时间的思考,因为我担心这个部分会破坏这个完美的故事。但这里是我在整个故事中一直在暗示的想法。
所以(深呼吸)我开始了讲述后续。
几天后,丽莎一家幸福地回家了。我回到我以前的生活。我又变回了我自己,我是一个男人,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我和杰西卡分手后开始服用依地普仑(抗抑郁药),我也开始去看心理医生。很好,我是有心理疾病。我不得不笑了!如果我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可能会把我锁在一间有着漂亮的软垫的精神病病房里。也许呆在精神病房里没那么糟糕吧?但几周后我不再找心理医生,我觉得这对我没有任何帮助,她所做的就是为我假设生活,告诉我要多出去走走,结识新朋友,这类废话。
然后我开始意识到一些东西,一些我之前错过了的东西。我现在的抑郁和过去一样,都是关于我讨厌的男性生活。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恨我的生活?我有一份好工作,经济上有保障,是什么阻碍了我的生活,为什么我如此害怕?
后来我明白了,一切都是那么明显,我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想明白!
问题出在我身上!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了解自己,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长久以来,我一直渴望成为一名女性,我只做过几次这样有关我是女性的春梦,但我现实就是个普通的男性,充满了攻击性和敌意。成为女性的渴望是我潜意识里的元素,与我的真实状态相反。作为一个男人,我花了这么多年与世界斗争,建立起一堵大男子主义的墙来保护自己,直到今天我仍然这样做。我意识到我需要放下这件事。我再也不需要那样了,放下那堵墙也没关系。
我开始意识到我想成为女人的欲望只是表面的,基于身体方面。在内心深处存在真正重要的东西,所有让我最终明白身为女性是什么感觉的东西,都还在那里。我的同情心,我的爱,我的心灵力量,他们一直在那里!我所要做的就是对他们敞开心扉,不再伪装自己,做真实的自己!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了灵界探索中所见异象的意义。粉色能量波,那是我女性的部分,而从我的腹部散发出来的能量,那是女性部分的中心。蓝色的能量条纹,那是我的男性部分,正与女性的部分纠缠和平衡。
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股能量上,向它敞开心扉,拥抱它,欢迎它进入我的生活时,我能感觉到它正在填补灵魂的空白。发现这股能量的存在,我重新发现了我很久以前失去的积极一面。那种奇妙的感觉,让我有勇气作为一个女人生下茱莉亚,虽然我再也无法复制它,但至少我可以通过我的关爱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接触到小孩的成长。每一个小孩不都是一个精美的艺术品吗?我们幻想过小孩的诞生、养育孩子的艰辛、接受生育的折磨、还有把孩子生下来的磨难。
我是男性?是的!我是女性吗?我也是!我有两个性别吗?当然!
但我必须承认,我认为自己更像是个女性而不是男性,这没关系,因为我喜欢成为女性。
我第一次认清我是谁,我让自己活出自我,开开心心,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