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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_阴与阳,和妹妹交换身体_1

摘要

这篇小说讲述了配角克雷格和他的妹妹丽莎之间的特殊关系和情感纽带。故事围绕着丽莎在一次旅行后被诊断为细菌性脑膜炎,克雷格对此深感担忧,急切希望能以某种方式帮助她。随着故事的发展,克雷格开始尝试用萨满教的仪式为丽莎治疗,邀请了一位巫师唐娜来进行萨满仪式。在仪式中,克雷格和唐娜合作,试图通过输入正能量来帮助丽莎恢复。小说探讨了兄妹之间的深厚情感,以及在面对危机事件时沉重的心理负担和自我探索之旅。文中详细描述了萨满仪式的过程以及克雷格的内心活动,展现了他对妹妹的无私关爱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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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交换]_阴与阳,和妹妹交换身体_1.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47616 bytes
MD5 1eecad469b258c973c93b9962f167d7e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Kris K
Region 未知
Date 2010-11-25
Tags 兄妹情, 萨满教, 医疗, 自我探索, 心理健康, 变身, 超自然, 情感支持, 力量动物, 脑膜炎, 治愈, 逆境成长, 家庭关系, 萨满仪式, 灵性治疗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作者:Kris 译者:Li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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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丽莎小时候不是很亲密,这与我们的年龄相差6岁有关系。但随着年龄的增长,

我们越来越亲近。我深深疼爱着妹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有趣的是,尽管年龄不同,

但两兄妹外观看起来很像,不过丽莎的眼眸柔情似水,而我的声音宏亮浑厚。我曾跟她

开玩笑说,我们本应该是姐妹,她的丈夫安德鲁曾撩起她的刘海,开玩笑打招呼“嗨,克

雷格”。我们都差不多高,她五英尺七英寸,我五英尺十英寸,体重差不多,都是在

到150磅之间,不过丽莎相当多的脂肪聚集在她的屁股,这让她抓狂,很多人拿她的大屁

股开玩笑,它们确实也很大,胯大过肩快乐似神仙。我们性格几乎相同,这就很奇怪,

因为我们的年龄相差好几年,而且生活中基本上是独来独往。

两周前丽莎和她丈夫外出度假,在伯利兹享受阳光和乐趣,幸福的家伙!我住在离他们家

约一个小时的车程,通常每两周就去看望我们的妈妈。那天下午3点左右,我接到了安德

鲁的电话。四天前收到他们的消息说快要回来,我以为是她的IT工作出了问题。我和丽

莎都在IT领域工作,但丽莎是做网页设计,而我是从事服务器管理。

“嘿”我按了手机上的接听。

“克雷格”安德鲁马上打招呼,但我觉得不对劲,我能从他的紧促的声音里听出来。

“怎么了?”我在安德鲁说话之前打断了他,我对丽莎有一种莫名的担心。

“丽莎在你妈妈家晕倒了,她叫了救护车,我们现在在急诊室外。”

“什么!,怎么回事?知道原因了吗?”我担心地问。

“他们还在查,她这两天一直头疼,昨天还发烧。她在旅行的最后一天提到了头痛,但我

们认为那只是正常的头痛。”

我和妹妹经常头疼,不同的是她有过敏史,而我那样经常偏头疼。

“我需要过去吗?”

“不,我想没事了,她醒了,他们会让她住院,我们进去我就给你打电话。”

这时我听到安德鲁叹了口气。

“好吧,我得先离开会,医生刚出来,今晚再聊。”

“好”

挂了电话后,我坐下来喝了杯咖啡,顺便打开电视,我本来打算出去玩的,但我没有了

好心情,虽然我也认为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没必要焦虑不安,但我只能选择等待。

直到晚上8点,我终于得到电话回复,诊断结果是脑膜炎,确切地说是细菌性脑膜炎。听

到病症信息,我认为情况很严重,所以我在网上搜索病症。千万不要在百度上查找病情

,这是荒谬的,一点小病都会扯到癌症或者不治之症,但百度查病通常都会令人忧心,

越查越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去医院检查最终会发现屁事没有。

有病不要上百度,网上一查没病也得病。你咳嗽就是肺结核,发个烧就是埃博拉!这类

对真实病情的不实信息全是百度上面的垃圾医疗广告误导。一些病情网上的复发率高达

90%但实际只有10%,即使完全康复的病人也会因为百度上面错误的信息误导留下心理阴

影,导致头晕、失忆等其他心理问题。

丽莎已经服用了很多抗生素,他们正在等待脊椎穿刺的分析结果,以确定具体病情,这

样他们采取针对性治疗。安德鲁把通话中的手机交给了丽莎。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

“嗯,克雷格,我想还算好吧。”她结结巴巴地说。

很明显,她也很困惑,但她对哥哥的感受很敏感,心怀希望。这让我感到无能为力,我

很想为她分担痛苦,会为之做任何事。

我可以做一件事来帮助她,我已经研究萨满五年了,还读了几本关于它的书,并参与了

一个小型研讨会。虽然萨满教过去对我来说是全新的领域,克雷格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萨

满教教义深深吸引,它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当我遇到我的力量动物时,这种联系

被加强,就好像她在我的整个生命中深深认识我。萨满教是一种非常重视个人精神的修

炼,如果你有机会参加一个萨满教研讨会,建议你参加!我是一个30人小组的一员,在聚

会上30个人的击鼓和“跳大神”所创造的能量是不可思议的!丽莎知道我跳神祭祀,也被它

迷住了,我劝说过她加入向导旅行,以见证她的力量动物,但她没有接受我的提议,她

满足于倾听我的介绍和学习过程。老实说,我认为她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明天就去见你——如果你接受的话,我可以持鼓跳舞,为你驱魔。”

丽莎对这个建议笑了,但还是感谢我的提议,她知道我很担心,想要为她分担忧愁。/

“等等,我的朋友唐娜,你还记得她吗,她是一个萨满巫师,我可以告诉她这件事并请她

帮忙?她比我更有经验,我想这会对你有很大帮助。”

丽莎是怀疑论者,或许这什么都改变不了。显然她是不相信这些宗教活动能有什么用处

,她清楚知道我迫切想要帮助她,只好同意。我笑着安慰说,“你所要做的就是躺在那里

,无论如何也要尝试,那有什么害处呢?”

我打完电话,马上就联系唐娜,她是我好朋友。我在参加研讨会上与她见面,而她是其

中一名巫师。我一直欣赏她的女性亲和力,她是那种只要站在你身边就能让你感觉良好

的人,我能感受到她细心的关怀。唐娜和克雷格在午餐时见过丽莎几次面,她们相处得

很好。部分原因是当时唐娜有一个6个月大的女儿,初为母亲的女性,一定是大家所想的

那样———是世界最美的人。

克雷格向唐娜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她同意明天在医院见面。

“你明白你在问什么吗?更重要的是丽莎知道并同意了吗?”多娜问道。

我向她保证,我知道,丽莎也知道。这个询问是对病人的尊重,作为巫师,我们不会强

迫自己。如果这个人不希望参加萨满仪式,巫师可以选择不做任何事情。重要的是,每

个参与者都是出于自己的自由意志同意巫师跳神驱邪。

唐娜有丰富的萨满通灵经验,认同和理解我想要帮助妹妹的急切,她允许克雷格参与,

但只能以辅助支持的角色。我很失望,我完全理解,同意在仪式上提供积极正面的能量

和爱来帮助我的妹妹,还有填补和平衡她的能量损失。

萨满巫师有好几种仪式,而唐娜将开始她的通灵,同时与她的力量动物合体,力量动物

将保护她,而她去提取病源。病源会以蠕虫的形式出现,唐娜会抓住这些蠕虫并将它们

转移到一个物体上进行中和。在萨满教中,萨满教的能量分为正能量和负能量,能量会

因为疼痛或疾病引起的失衡。我们的目标是提取负能量,用正能量取代它,帮助病人恢

复平衡。正能量由克雷格提供,虽然我还不会通灵或召灵,但我会提供能量来填补空白

我们在第二天下午3点到达医院,丽莎被转移到重症监护室,她昨晚又失去了意识。医生

们很担心,他们判断感染相当严重。

“我们能做的只有静候佳音。”当我们聚集在丽莎身边时,医生对安德鲁、克雷格、唐娜

和我们的母亲玛丽说。

“我们给她开了针对感染的抗生素,剩下的取决于她的恢复力,她还很年轻,很强壮,但

这次感染让她身体机能紊乱。”他介绍她的病情。他抬起头,注意到唐娜正要提问。)

唐娜向他解释了他们想要做什么,令他们惊讶的是,医生同意了。

“我听说过萨满,”他笑着说。“我真的不相信那种东西,我不迷信,”他边说边挠头。

“但作为一名医生,我知道积极情绪和乐观心情的力量,所以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他走过去,拉下百叶窗,朝房间里望去。

“我会告诉护士你在做什么,这样你就不会被打扰了,只要打开百叶窗,告诉他们你已经

完成了,”他朝门口走去。

“希望这对病人有帮助,晚点我会再来看看她的。”他说完关上了房门。

“好的,”唐娜说着,双手紧握,互相摩擦着。这就是我们要做的。克雷格,你手机上还

有那首打鼓的音乐吗?”她一边问一边从包里拿出神器摇铃。

“有,不过?我的意思是,我没想过要带耳机或扬声器。”

“也可以,我们是定下仪式的基调。”她看了看安德鲁和玛丽,“你们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

安德鲁和玛丽都摇头,他们根本不相信跳大神,现在只能暂时相信,希望这可以帮助丽

莎。

“好的,你们俩坐在一边,专注向丽莎表达你们的爱,我来主持萨满仪式,克雷格会加入

我,然后把所有的正能量集中在丽莎身上。”她说着,把神器摇铃放在托盘桌上,还拿出

一个装有小水晶的盒子。她从克雷格手里接过手机找到了打鼓的音轨并设置为重复播放

唐娜示意克雷格过来,她握住我的手问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说,深吸了一口气。

“好,你要知道该怎么做,远离业火,把你的正能量交给丽莎,她看起来很虚弱,需要尽

可能多的爱来帮助她恢复。”

克雷格点点头,把丽莎的右手握在自己的两只手里。唐娜把小水晶放在丽莎的胸前,握

住她的左手,开始咯咯作响吟唱萨满神调。

我闭上眼睛,开始集中精神,我能听到唐娜的手上的摇铃和我手机里传来的鼓声。放松

,感受能量的缓缓流动。我能在脑海中看到一个蓝色的球体,它在闪耀、散发着能量。

我专注于那股正能量,感觉到它正顺着我的手臂流进我的妹妹体内。能量的流淌就像一

阵和煦的夏日微风。从我的内心深处开始,我的整个身体正在变暖,我开始出汗。唐娜

继续发出哒哒的腔调,与微弱的鼓声相配。我还在集中精神,不过我发现我不再需要专

注于从我身上抽取的能量流。一定是唐娜在提取能量,我很希望我能帮上忙。不,继续

放松,集中注意力,集中在摇铃和鼓声上。

鼓声和萨满神调开始减弱,就像正在远去的声音,我仿佛漂浮在水面上,然后听到身后

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我的身边转为灵界的白茫茫。

我转身去找一只叫茉莉的牝鹿,那是我的力量动物。她如往常一样,长着柔软的浅棕色

皮毛,在阳光下几乎是金黄色的,尾巴下面的毛发闪着亮白色的光,它她靠近我,用鼻

子蹭我的胳膊。我弯下腰,用双臂抱住了它。茉莉不仅仅是动物,她也是我的朋友,她

总是让我感到被爱——无条件的爱,不管我对自己或外界的感觉有多糟糕,我总是可以去

找她,坐在特殊的小树林里,在翠绿而又幽黑的森林深处,在她身边,她的爱和灵界的

能量包围着我,我就会知道一切都会好起来,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所有的负面能量都

会消散,我也会痊愈。

茉莉什么也没说,她把我的袖子嚼进嘴里轻轻拉,示意我跟着她。她带着我,我们从光

明和温暖中走出来,走向一个黑暗的地方,那里很冷,我感觉不到以前正常的能量,就

像黑暗正在吞噬一切,正能量将永远消失。当我跨进分界线,我僵住了,一边是光明和

温暖,另一边是黑暗和寒冷。茉莉从后面推了推我,用鼻子蹭了蹭我的手,安慰我说没

事的。我知道她不会做任何会使我陷入危险的事,也不会做任何我不应该做的事。如果

不是因为我对她的信任和爱,我会转身就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里有很重

要的东西。我看了看她,用手在她头上蹭了蹭,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黑暗。

温度很低,四周一片漆黑,感觉就像没完没了。期间我好像曾浮在水面上,后来又走在

什么东西上,我也说不清是什么东西。我环顾四周,但没有用,我向前走,开始听到了

抽泣声,在黑暗中我分辨出有人,有人在黑暗中蜷缩在膝盖和胸部哭泣。当我走近时,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在那里!”那是哭声的问话,像迷路的孩子那样悲伤而孤独的哭声。

“丽莎?”我低声问。

“克雷格!”

我突然被丽莎抱住脖子,绝望地抱住我,啜泣着,很害怕。那么一瞬间,我能清楚看到

她的脸,带着两行眼泪,眼神看起来是那么惊慌,那么脆弱,我只能想象背后发生了什

么。我能感觉到我的心碎,看到我妹妹如此惊恐,如此不安定。

“克雷格,上帝啊,请救救我,我迷路了,请,请不要离开我。”

“丽莎,安静一下,没事的。”我的声音嘶哑了,“我在这里,唐娜,妈妈,安德鲁都在你

身边。你能感觉到吗?”

“我完全看不见!”她哭着说。“求求你,克雷格,帮帮我,我迷路了,我找不到路。”

“妹妹,听我说,好吗?我们是来帮你的,但我不能带你出去。你得自己去找那道光,明

白吗?我们爱你,希望你回来,但你需要找到出路。”

“我不能!我试过了,”她哭着说:“我完全看不见,我好害怕,哦,上帝求求你,克雷格,

我不想死。”她哭着说,我能理解她。

“跟着光走,它会带你回来,你能找到它,感受爱,我们爱你,妹妹,你能做到。”我向

她保证,我会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好吧?”

“请不要离开我,请不要,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她崩溃了,跪在地上哭泣。

上帝,请救救她吧!我默默地哭了,泪水开始盈满了我的眼眶。

然后我想该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光点,一个针尖的光点。它似乎在跳动,在增长

我蹲下来,把丽莎抱在怀里。“丽莎,你看。”

她转过身来,看到了我想让她看到的光明,她站起来,仍然紧紧地抱住我。

我开始听到远处微弱的萨满神调的呢喃声,我再次感受到温暖的力量,光明开始渗入寒

冷的结界,把它有力推开。但随着灵界渐亮,我开始变得虚弱,我的身体在颤抖,我跌

倒在妹妹的怀抱里。

我能感觉到她抱着我,我跪倒在地,我太累,非常累。

“克雷格!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能听到她一遍又一遍地喊我的名字,克雷格,克雷格,克雷格,但声音越来越远离我

,我向前看,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一道强烈带着很大热量的强光照耀过来,就像是夏

日八月的太阳照射在我的脸上。

“妹妹。”我虚弱地说,我们被光线包围。漂浮着,然后灵界消失,一切都变黑了。

唐娜的已经完成了提取仪式,正快速地摇铃召回灵魂。虽然她从来没有在像丽莎这样病

得很重的人身上尝试过交换正负能量,不过她认为这个仪式很成功,因为她可以轻易识

别丽莎身体里的感染,看来就像是一堆虫子从丽莎的头发里长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把所

有负能量的虫子转移到仪式前放在丽莎脖子上的水晶。当她从灵界回来时,她的唤灵状

态突然被玛丽和安德鲁的哭声打断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玛丽和安德鲁在床的另一边抱

着昏迷的克雷格。在仪式中,她感觉丽莎的精力相当不足,这本来是一个很大的担忧,

但她感觉到克雷格无私的爱贡献给丽莎,这让她打消了疑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唯一

奇怪的是在仪式结束后,所有的负能量正在快速被抽走,她感到负能量开始的激增,但

她已经被拉回现实,所以她没有机会检查。

“他还好吗?”玛丽抱着“我”的头,唐娜问道。安德鲁已经出门去叫护士。

“我不知道,他之前握着丽莎的手站在那里,当你吟唱的速度开始加快时,他就开始疼痛

弯腰。安德鲁试图扶着他,但他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安德鲁很快带着两名护士回来了。他们帮忙着把我的身体抬到在另一张病床上,一个护

士拿来嗅盐,打开瓶盖,在“我”的鼻子下挥舞着它。

“我”慢悠悠地醒过来,“发生了什么?”“我”用手摸着后脑勺问道。“我”显然还是有点头晕

——似乎是昏过去的缘故。

“等一下,”护士说,便把“我”的手从脑后移开。

另一位护士推来一把轮椅,扶着克雷格坐进轮椅,把“我”推出病房,玛丽和唐娜也跟着

,安德鲁说要和他妻子待在一起。

“我们要把他带到急诊室去检查,我担心他摔了一跤,可能有脑震荡。”“我”的轮椅被护

士安静推行着,其他人跟着“我”。

克雷格立即被送进急诊室,并被推到x光拍片室。十五分钟后,“我”被安置在急诊室的病

床上。值班的急诊室医生到达时,一名护士已经开始静脉输液,并正在量“我”的血压和

体温。

“他看起来没事,x光片上没有任何骨折的迹象。”医生一边看“我”的病历一边报告。“但

我很担心脑震荡的可能性。”

“克雷格,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麦凯布医生,你在重症监护室看妹妹的时候晕倒了,

你还记得吗?”她用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问道。

“噢!”“我”呻吟着,试图避开这一束恼人的强光!“什么,发生了什么?伙计,我的头痛死

我了。”天啊,为什么一切看起来那么亮晃晃

第二天下午,医生报告说丽莎的情况好多了,发烧开始退了,生命体征也稳定下来了。

她前一天病情非常严重,但昨天她的病情奇迹开始好转,所以医生命令所有人离开,让

她好好休息。克雷格在仪式中摔倒后仍在医院,医生在观察“我”的脑震荡。

“克雷格”

“克雷格”

我能听到一个人一遍又一遍地喊我,似乎是那么遥远。

“克雷格,克雷格,快回答,你还好吗?”

“来吧,克雷格,如果你能听到,握紧我的手。来吧,你能做到的。”

我能感觉到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心,很温暖,轻轻地握紧。

我把它握紧回去,试图睁开眼睛。

“克雷格!哦,感谢上帝!”我听到哭泣,有人在拥抱我。

为什么一切都那么模糊?天啊,我感觉不太好。我的身体感觉就像被火车撞了,一切都又

痛又肿。

“啊!”我呻吟着,试图坐起来。

“放轻松,克雷格,不要着急,”那人说。

我揉了揉眼睛,视野一遍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这里,等一下,试试这个。”

有人递给我一副眼镜,真奇怪,为什么我需要眼镜,把眼镜一推,世界突然变得清晰起

来。

我坐在病床上,我的左边是唐娜还有母亲,她们都看起来非常担心,在床头则的是安德鲁

正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就像他刚刚看到一个不明飞行物,或者被强烈的车前灯吓呆

的鹿类。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像是马嘶叫,喉咙痛得要命。

“好吧,感谢上帝,我以为我们已经失去你了,克雷格。”抱着我的人哭了。我突然意识

到回复我的声音就像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出于本能,用双臂环抱他,看了看我的手,我看到左手上戴着一枚金戒指。我把怀里

的人推开,低头看了看自己,我注意到我的胸部增加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我抬头看

了看抓着我的人,居然就是我自己,那我是谁?

天啊……我又昏过去了,我还没来得及上厕所确认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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