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_花落花开(八)
摘要
该文本作品为伪娘 TS 变身与跨性别相关小说,讲述了丁铭栋与夏妍菡之间复杂的关系。故事围绕夫妻之间的争吵展开,丁铭栋因昨夜与夏妍菡的亲密行为而询问她的真实意图。夏妍菡试图用喝酒和嗨药的理由搪塞,同时暗示两人都有生理需求。通过对话,读者能窥探到角色们之间的心理状态及隐藏的秘密,以及社会对于性别和身体权利的认识和讨论。作品涉及迷药、性别认同和身体交换等敏感话题,展现了复杂的性别关系与自我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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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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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跨性别, 性别认同, 身体交换, 迷药, 强迫, 酒吧文化, 秘密关系, 情感纠葛, 生理需求, 成人内容, 自我探索, 心理冲突, 家庭秘密, 男女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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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落花开(八)
生疼火热印在脸颊,丁铭栋不为所动,妻子与夏妍菡俩女有大多的秘密瞒着他,为
了邀夏妍菡出门,不惜花代价忍着肉疼在星际酒店包了一间豪华包间,等得便是这个女
人说漏嘴。
“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了!”
架不住丁铭栋强势,夏妍菡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非礼你?那昨夜你对我所作的事又是什么?”
丝毫没有放松拉着的动作,丁铭栋反问。
“昨...昨夜那是我和你都喝多了,做了冲动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知道丁铭栋想要套话,夏妍菡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
“喝多了?”感觉破天荒好笑,丁铭栋冷笑道:“酒内分明被你提前下了药,你又作何
解释?”
夏妍菡一急,眸光闪烁,“那...那可是国外流行的嗨药,那些老外都喜欢在酒内放
嗨药,以达到酒后乱性的目的。”
“嗨药?”丁铭栋拉扯的动作大了些。
力道让夏妍菡有些吃不消,“你弄疼我了,再不放手,我可要大喊了!”极力挣扎扭
动,丁铭栋闻声松开了纠缠。
“你当我无知还是你无知?那分明是迷药!”
暗暗回想昨夜着套的情形,丁铭栋隐隐发觉这个女人是有意敷衍。
“迷药又怎么了?昨夜让你享受了老娘美妙的肉体,怎么你拔出下半身那根东西便翻
脸不认人了?”
不敢当面解释的夏妍菡只好胡搅蛮缠,让占有她身子的丁铭栋觉得理亏,他也就不
好多问了。
“别转移话题,昨夜我可是中了你的套才让你得逞,今天你可要对我说清了,你与文
婵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瞒着我!”
丁铭栋识破夏妍菡用计,激动的内心渐渐淡下,平稳坐到了身旁座椅上。
“我们不要那样语气激烈争论好不好?你要解释,我可以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夏妍菡缓和俩人之间的激烈争论,同样落座,没有再次开口前,给早已见底的酒杯
倒满了红酒。
互换身体一事不能让丁铭栋知道,借以送外卖让他中套从而引来林文婵,让她“抓奸
”包间成功躲过夏天宇之死时间,也不能暴露出来。夏妍菡脑海冥思良久,一番准备好的
说辞缓缓而出。
“你闺女生日一事是文婵在临盆那日与远在海外的我联系,分享喜悦同时也想让你和
我也聊聊,当时你恰好要出门替她买补充虚弱身体的营养汤水,我与你只是通过语音简
单聊了几句。”
“我比文婵大上五岁,当年我读六年级,她读一年级,放学那刻我和同伴走出校门见
到了被欺负的文婵,那天我帮助她夺回了被抢走的文具盒,从此我与她便成了同伴兼好
友,她也摇身一变成了整天跟在我身后的小妹妹。”
“专机坠毁,至亲遇难,我得知噩耗从国外赶回,由于多年生活在国外对国内不熟悉
也没有朋友,文婵当时忙于医院那些受到基因药剂感染的患者,没有时间参加丧礼。丧
礼结束后她联系我想要换一份工作,期间我联系父亲生前挚友张思萍,指名道姓要求文
婵作为贴身秘书。”
“国内警方怀疑我是专机坠毁幕后凶手,为了洗脱怀疑也为了替遇害至亲寻出真正幕
后凶手,拜托文婵帮我留意公司内部那些流言蜚语以及能侦破专机坠毁一事线索,怕她
不适应总部内的复杂繁琐,在她与医院办理离职手续时间内,指导交流了经验。”
“从医院回到住所,警方限制了我自由,于是文婵作为我的耳目暗中调查牵扯到专机
坠毁一事的有关线索,如今我获得自由不再需要她暗中相助,所以好意让你们夫妻离开
这座城市,以免惹来麻烦甚至杀身之祸。”
杯中酒水在缓慢而详细讲述中逐渐见底,夏妍菡好像把知道的全部一一道出。丁铭
栋思绪了许久,闺女生日一事有了合理解释,遥想当初的确有他与夏妍菡未能视频交流
,简单语音相谈便走出了医院。妻子突然变得优雅知书达理且还懂得上进,也许正如她
所说是因为那一个月的指导,只是现在看来这个夏家大小姐好像染上了妻子以往恶习。
俩女背着相谈之事也有可能如夏妍菡所言,是为了怕他担心妻子作为耳目引来麻烦
。丁铭栋起身理智说道:“昨夜酒吧包间那事你又怎么解释?你用文婵的口吻,声称你便
是她。”
夏妍菡笑而不语,眸子疑狐落在急需得到解释的丁铭栋,短短几月不见,他好像变
得不像是以往熟悉的那个男人了,虽然改不了口直心快和懦弱,但变得心细和敢于与她
当面叫板了,当然这有可能与交换身体,不再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有关。
“你怎么不说话了?”
疑惑夏妍菡为何这副眼神,丁铭栋想不通这个女人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夏妍菡突然俏脸羞红,嗔怒说道:“你怎么是一根经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你都是正
常男女吗?男人和女人都有生理上的需求,我被警方限制自由一个多月,生理憋得不行
,得到解放便跑到酒吧。想起文婵对我说你一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很想与你结识,
所以偷偷在酒内下了迷药。”
丁铭栋无力反驳荒唐解释,夏妍菡竟以生理需求为由把昨夜香艳一事搪塞过去。想
到昨夜虽然没了知觉,但梦中隐隐觉得下体一股肿胀触觉,顿觉脸红。
“没有事要问了吧?时间不早了,公司下午还有一个临时股东大会,我还得赶回去。
”
总算让面前男人勉强释怀,避免纠缠过多再次说漏嘴,夏妍菡走到了包间门前,在
丁铭栋默声之中推开而出。
酒店停车场,杨蕾方才停稳,夏妍菡熟悉的面孔远远映入视野,刻意避嫌背身佯装
检查车身油漆,待到显眼超跑轰隆之声中渐渐远去,正身走向酒店大厅,没过多久三个
便衣警察走了出来。
“有没有获得有利线索?”
杨蕾小声询问。
“很平常的对话,那个男人也询问了昨夜夏妍菡为何要做那种荒唐事,也说了专机坠
毁后她中途突然联系不到的过程。”
三个便衣男人中假扮服务员的下属回复。
“那夏妍菡怎样答复丁铭栋,又是如何解释近一个多月联系不上的原因呢?”' d#
杨蕾想在俩人交谈话语中寻到蛛丝马迹。
下属回复夏妍菡以生理因素搪塞昨夜荒唐,专机坠毁夏家丧礼之后是因为好友林文
婵想要换一份工作,夏妍菡因为行动受到限制,拜托林文婵作为耳目,从中打探线索。
早就料到林文婵与夏妍菡关系匪浅,暗想昨夜酒吧那场荒唐,很有可能是夏妍菡背
着林文婵,可疑的是林文婵怎么知道夏妍菡在包间内与其丈夫行不轨之事。
“丁铭栋呢?”
寻思作为当事人的丁铭栋可能清楚,杨蕾方才只发现夏妍菡走出并未发现与她约谈
的男人。
“还在包间里,夏妍菡出门后他就没了半点动静了。”
下属回复道。
“算了,别管他!你们首要任务是盯紧夏妍菡,她现在最有可能回到了夏氏集团总部
,如今夏元良因儿子身死躺在了病床上,夺回大权是她当下急需目标,你们死死给我盯
紧了。”
吩咐交代下属跟着驱车离开的夏妍菡,三个便衣男人在杨蕾目视之中走出酒店大门
,杨蕾凝望丁铭栋所在包间,长长叹了一气,随即也走出了大门。
夏氏集团总部,焦头烂额的张思萍捧着一大堆文件资料从办公室内走出,途经林文
婵办公所在地,惊讶发现请假的她不知何时又重现坐在工作岗位上。
“小林,我不是批了你几天假吗?你怎么如此快又回来了?”
昨夜夏妍菡与林文婵丈夫纠缠一事不知由何种渠道弄得满城皆知,张思萍刻意批假
是了缓和她们之间的情绪。
整理文件归档的林文婵没有察觉有人走近,听到声响惊呼起身,“张总监,您怎么来
了?”
张思萍正在准备临时股东大会的资料和文件,这次与往常不同,因夏天宇身死以及
夏元良躺在病床,加上先前专机坠毁影响,夏氏集团名声大跌,一些国外合作伙伴要求
总部高层给出因夏家俩次重大遭遇变故所产生的坏影响,而做出的相关善后以及及时止
损股市大跌的方法。
专机坠毁后有夏元良这个已故董事长亲弟主持大局,稳住了局面。这次连夏元良也
躺在病床上,一干股东没有办法,只好听从张思萍建议把夏妍菡请出,希望那些合作伙
伴瞧在夏氏集团仍有领导人的前提下,打消取消合作的心思。
夏妍菡一直生活在国外,她为海外重要负责人,参与总部决策次数很少,何况最近
被夏元良剥夺了所有权利,仅仅保留了薪资。张思萍怕她掌控不了大局,提前准备了许
多资料,希冀临时派上用场。
“昨夜大小姐那次荒唐实在是太过了,在这里我替她给你道歉了。”
身为集团人力资源总监,张思萍没有仗着职位以及身份来替夏妍菡强压林文婵,而
是识大体作出躬身弯腰赔礼道歉。
“张总监,您是一个好人,更是已故董事长挚友,您识大体,总部有您在想必已故董
事长也能欣慰了,今天我来不是为了工作,而是整理好这段时间堆砌文件后,就向您递
交辞职信。”
林文婵想了许多,不管外人如何看待昨夜那场荒唐之事,如今她与夏妍菡共处一家
公司,同在屋檐下,俩人迟早会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嘲笑丈夫被人勾引作为妻子却无动
于衷,丢尽了脸面,丁铭栋也会受到影响。
“我知道你有情绪,也理解你的苦衷,这样吧,我先保留你的职位,哪天你消气了再
回来上班,好吗?”
深知拥有一个得力贴身秘书能极大减轻工作上的负担,张思萍与林文婵相处时间不
算长,从夏妍菡指名道姓到如今,一个多月时间,工作上的事情几乎没有让久经历练的
她有过任何质疑,甚至怀疑过林文婵那卫校毕业学历有假。
安抚话语落地,口袋内铃声响起,张思萍摸出手机,发现是夏妍菡来电,“大小姐你
什么时候来总部?”没有任何避嫌,当着林文婵面询问起来。
“张姨,我已经到了总部。”
交换身体后夏妍菡与林文婵曾经相互指导交流彼此人际关系,张思萍是已故夏氏集
团董事长夏元年心腹也是挚友,亲切称呼一声姨也在情理。
得知夏妍菡已经到了总部,张思萍要亲自相迎,欲要招呼身旁林文婵一起,不由想
起昨夜那场荒唐之事,长叹一声,轻声叮嘱她还是留在工作岗位上。
林文婵点头嗯声,她现在不想瞧到夏妍菡,俩人见面只会尴尬,弄不好还会出现言
语激烈冲突,倒不如老实呆在工作岗位,整理完手头上堆积的文件,然后递上辞职信,
最后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至于至亲遇难之事大可以从外部寻找线索。
得体的女士修身套装几乎完美勾勒出让人羡慕的曲线,高挑的身材随着脚下高跟鞋
“嗒嗒”声响从电梯走出,飘逸秀发挽成干练女强人发型,极为显眼的白色衬衣好似包裹
不住胸前那对凸起的澎湃。
夏妍菡知道今天有重要的临时股东大会,刻意从衣柜内翻出了一件奢华的定制套装
。贴身衬衣花了不少时间才勉强扣上,胸前沉闷之感让人喘不上气,良久适应才缓了过
来,待到外套穿上却怎么也扣不上几颗扣子,眼看时间便要过去,不敢折腾之下驱车赶
到了夏氏集团总部。
“张姨,股东们都到齐了吗?”
走向迎来的张思萍,夏妍菡主动伸出了手。
张思萍掩不住喜悦与迎来的手臂客气地握在一起,“大小姐,总算等到了今天,如果
这次股东大会你能趁机拿回大权,董事长在天之灵也会欣慰了。”
一丝尴尬涌出,夏妍菡强装镇定,暗想她这次参加股东大会是赶鸭子上架,以她的
文化水平没有添乱便不错了。从张思萍嘴中得知这次不仅有夏氏集团所有股东,还会有
好几个海外合作伙伴CEO,让她去与这些久经商场的老练之人打交道,一定会尸骨无存。
“我二叔可没那般大度,自从被排挤出总部决策位子,我在总部的地位一落千丈,今
天如果能夺回一点大权当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代表着我彻底与那个位子无缘了。”
此番话是夏妍菡所能想到的贴切描述,来夏氏集团总部之前她曾联系林文婵,希望
这个夏家真正大小姐能相助一二,奈何电话不通,可能被拉黑,实在没有半点法子,硬
着头皮来到了这个“卧虎藏龙”的鬼地方。
曾想过装病或其它理由拖延时间,又想到凭借夏家的地位以及权力以及今时今日所
面临的严峻挑战,装病会被拆穿,其它理由借口在夏氏集团面对严峻挑战前也显得无力
了。
“大小姐你伴随已故董事长多年,又长期担任海外分部负责人,你与那些海外合作伙
伴打交道我放心,那些股东们如果见你处理好了这些关系,他们也会倾向于你,唯一担
心的是夏元年那个家伙会从中作梗。”
夏妍菡的能力张思萍很放心,毕业于高等学府又在海外与那些洋人打了多年交道,
如果躺在病床上的夏元良没有从中作梗,今天的股东大会一定很顺利。
“也许吧,我也希望这次大会顺利。”
不敢对视张思萍满脸希冀神色,夏妍菡有意往前走动,“对了,张姨您知道离开会还
有多长时间吗?”希冀还有时间能了解一下与夏氏集团合作的海外伙伴信息资料,到时面
对也能稍稍从容些。
“还有一个小时,我把那些海外合作伙伴有关资料找了出来,希望到时能派上用场。
”
紧跟而上的张思萍好意提醒。
夏妍菡见她手上空无一物,不解询问:“张姨,您不是说准备好了相关资料吗?”
张思萍笑道:“我放在了小林那,我马上去替你拿来。”
“小林?您是说文婵在公司内?”
疑惑变作了喜悦,夏妍菡紧绷之心缓缓疏散。
“我本来批了她几天假期,也不知道她今天为何突然来到总部,与她交谈后才得知是
要辞职,安抚后冷静了不少,就是不知她那个辞职念头有没有打消。”
夏妍菡不知林文婵办公地点,停下脚步等待张思萍向前引领,在她边说边走陪同下
来到了目的地。
“张姨,如果您有事要忙那就去忙吧,我想和文婵单独聊聊。”
停在林文婵办公地点的夏妍菡转身客气说道。
“大小姐可不要和小林因为昨夜那场荒唐而发生言语冲突,万一控制不住,夏氏集团
名誉会受到影响。”
不知夏妍菡想与林文婵单独相谈目的,张思萍转身走向了电梯口,在目送之人面带
笑意之中,走入了电梯。
压在桌面上的文件尽是有关夏氏集团那些海外合作伙伴资料,不知张思萍捧着这一
堆文件用意。夏氏集团内部很少用到这些资料,只有和那些海外伙伴打交道才会利用,
猜测今天可能有一个会议要召开,林文婵合上了文件,起身发现夏妍菡不知何时出现面
前。
“文婵,你可得帮帮我啊,如果你不帮助我,那我今天死定了。”
夏妍菡也不啰嗦,俩人目光对视那刻,双腿一软跪下了地。
“帮你?你可是夏氏集团大小姐,毕业于高等学府,我只是一个卫校毕业的普通人,
我怎么帮你?”
不以理会夏妍菡跪地央求,林文婵现在正想填写辞职信,从抽屉内翻出辞职纸张,
提笔便要落字。
跪地的夏妍菡见状抢先握住了往下落的手臂,“今天这次会议有关今后夏氏集团发展
,你也不想看到你父亲的心血毁之一旦吧?”
“你倒会说话,我的确不想看到父亲的心血毁之一旦,可你不是说过交换身体后以往
种种便彼此不相干,我还记得上午你还言辞凿凿,怎么才过了小半天就忘了?”
下落的手臂有了些许松动,夏妍菡之言让林文婵下定的决心有了动摇。
“没错,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也彼此承诺过,如果今天你能助我度过难关,我有一
件极为隐秘之事告诉你。”
夏妍菡知道没有让林文婵心动的条件作为交换,仅仅用夏氏集团今后发展作为要挟
,很难打动。
“极为隐秘之事?”
思索何事能称得上隐秘,林文婵盯着夏妍菡瞧了许久。
“对,只要你同意帮助我,我就说出来。”
似乎见到了希望,跪地的夏妍菡起身。
“你没说出来那件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极为隐秘。”
白眼这般荒唐,林文婵不满道。
“我求求你了文婵,我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瞧着你父亲心血毁之一旦,何况这件极为隐
秘之事可是关乎到你我交换身体后的影响。”
亲昵挽住林文婵手臂晃动,夏妍菡再次央求。
经不住这般无礼央求,也实在担心父亲心血不能有失,林文婵不情愿瘪嘴,“我还真
是怕了你这样不要脸面,你瞧瞧你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夏家大小姐形象,与那些泼皮无
赖有什么区别?”
夏妍菡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安奈不住喜悦说出了那件极为隐秘之事。
“你是说我们交换身体后,会受到那些作为催化作用的药液影响?”
得知极为隐秘之事竟是身体会受到影响,林文婵吃惊。
夏妍菡笑道:“也不算很坏,西蒙斯说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受到药液中奶牛基因感染
,胸部会越来越大,稍稍用力挤压就会喷出乳汁。”
林文婵哑然,难怪感觉夏妍菡胸部很明显比以往大了几圈,原来是这样的因素,当
即询问有关她的影响。
夏妍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不良反应,也无法向西蒙斯描述。”
“这就是你所谓的极为隐秘之事?”
感觉着套的林文婵气愤瞪眼。
“难道不是吗?这样的事情我可没敢对其他人之言半语。”
夏妍菡打起了哈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简直无法直视这般恬不知耻的脸皮,林文婵叹气起身,“说吧,我应该如何帮你?你
要知道如我这样的职位没有资格去参与高层与董事会议。”
从随身包包内拿出俩块闪烁微弱光芒的宛如电子芯片一样东西,夏妍菡把闪烁红光
那块递到了林文婵眼前,“这是我许诺了西蒙斯好处,他才给了这俩块美国军用特工控制
芯片,红色这块是命令,绿色这块是控制,你带上红色,我带上绿色,这样你就能通过
芯片来控制我的言行举动了。”
俩快电子芯片一般大小,林文婵接过红色芯片,发现芯片下密密麻麻植有数不清如
蚊须一样精巧的钢针。诧异西蒙斯何时背着她弄了这俩块芯片,夏妍菡解释植有的钢针
足足一百零八颗,里面都巧妙植入微型神经感知系统,只要贴在脑袋上运用意志力便能
超控。
“你到底许诺西蒙斯什么好处,他才舍得花大血给你这样的好东西?”
林文婵担心夏妍菡损害夏氏集团利益而作为交换。
解下发簪,打乱发丝,也不知对没对准,夏妍菡轻按紧贴头皮的电子芯片,没有感
觉半点疼痛,触摸下发现芯片并没有嵌入到头皮内。猛地用力,惨叫声冒出,紧贴的电
子芯片嵌入到皮肉内,再次触摸才放下了心。
重新挽起发丝,熟练扎起干练发型,没入发丝深处的电子芯片消失不见,夏妍菡回
应,“没有损害集团利益作为交换,我只是把海外的那间地下实验室钥匙给了他。”
西蒙斯作为夏氏集团海外首席生物基因大师,这些年来给夏氏集团成功创造不少经
济回报,交换身体也是出自他手,林文婵听到夏妍菡只是许诺给了钥匙,不安之心逐渐
平稳。
“你怎么还没贴上芯片呢?”
夏妍菡见林文婵迟迟没有动手,抢过芯片,顺势解开了她的发丝,强行对着头皮按
下。
“我没说不贴啊,你这样使劲是不是怕我反悔?”
生疼让人难受,还好只有钢针嵌入到头皮那刻。林文婵轻轻抚摸痛处,而夏妍菡则
很麻利替她重新挽起先前发型。
“你试试,瞧瞧有没有效。”
转身从包包内拿出控制开关,夏妍菡递上。
车钥匙一般大小的启动开关,林文婵眸光瞧到英文单词上的描述,轻轻按下。微弱
嘀声响起,俩女只觉头皮微微发麻,便再也感觉不到任何触感。
“没有作用吗?难道西蒙斯那个家伙骗我?”
懊恼盲目相信,夏妍菡恼火说道。
突然左手不受控制扇了脸颊一巴掌,痛楚让夏妍菡惊醒,瞧着屏住呼吸吃力运用脑
力的林文婵。
“他没有骗你,而是控制芯片需要使用者动用很大的脑力。”
林文婵放开控制,皙白额头上隐隐流淌出细汗。
“不能一直控制着让我安然度过这次难关吗?”
夏妍菡担心询问。
林文婵苦笑道:“仅仅片刻便让我感到了吃力,长时间控制一定会让我虚脱,甚至影
响到我的神经。”
“我就知道这样的科技产物不靠谱,得亏早有准备。”
暗幸有多手准备,夏妍菡从口袋内摸出一根黑色有线类似于蓝牙耳机一样的东西。
“同声翻译耳机?”
好奇拿出这个好像没有半点作用的东西,林文婵不解。
“不仅仅是同声翻译耳机,也有我让人在里面嵌有的微型针孔摄像头,通过配对的平
板便能瞧清视野内的所有东西,等会我带上它进入到会议室,只要你感觉到我不能胜任
之处,你就用芯片控制。”
递上手中巴掌大小的平板电脑,夏妍菡说出时间不早了,会议室那些股东们可能等
得有些不耐烦。轻轻拍掉修身西裤上因下跪而粘有的灰尘,率先推开门,装着从容模样
走到电梯口,林文婵紧跟身后,俩女来到最高层会议室所在。
走出电梯的夏妍菡在不远处张思萍迎接下走进会议室。
林文婵躲在紧挨会议室的休息场所,通过平板瞧到夏氏集团一百多个股东基本到场
。
会议室中央俩块硕大LED液晶屏上来至四个不同国家的合作伙伴CEO映入眼帘,进场
的夏妍菡想弯腰表达姗姗来迟歉意,发现身体不受控制走向属于她的位置。
暗想才进门便被发现不妥,夏妍菡乐得林文婵主动,逐渐放松身心,尝试用第三者
的视野来观察林文婵如何与这些老练成精的人打交道。
“各位股东以及海外的合作伙伴,我来迟是因为在翻阅集团最近业绩时发现有可疑之
处。我很好奇那些有意克扣职员工资的领导,因为小利而丢了集团名誉,而那些一线员
工得不到补偿便游走在街道声讨,那些领导没及时补偿克扣的薪资不说,还派人上街公
然殴打。”毒辣眸光游走在一众股东高层身上,“夏妍菡”突然语气大变,呵斥道:“这样
做简直败光了我们夏氏集团的名誉!”
“周正阳、李俊明你们俩位分别为行政部和财务部领头人,对于殴打一线员工以及克
扣工资一事不会不知道,你们不断没阻止甚至还纵容包庇,其中你们到底得了多少好处
,今天当着在场股东都说出来吧。”
俩个西装革履中年男人脸红耳赤,克扣一线工人薪资是他们手下那些中层管理者的
建议,认定一线员工薪资可以层层剥削,只要不低于政府所规定的最低标准,没有人会
费神费心与庞然大物的夏氏集团过不去。
“没有,没有这回事,这一定是那些一线员工的诬蔑!”
白净的中年男人认定“夏妍菡”空口无凭,股东不会相信一面之词。
“你们认为只是片面之词?”
“夏妍菡”冷冷目视这个狡辩男人,“各位请你们瞧瞧视频内的这些工人师傅们到底是
不是我们夏氏集团的一线员工。”拿出手机,登录账号,把存在云端的视频通过投屏放了
出来。
分别出现在俩块液晶屏上的四位海外CEO挤在了同一块屏幕上,而空出那块则是播放
好几个游走在街道上的男人声讨画面。画面中几人高举天道不公字眼,大声咒骂夏氏集
团高层克扣薪资,随即尾随而来好几个混混模样之人,手揣钝器高喊着就你们这些不知
死活的狗东西,也配与周正阳部长和李俊明部长斗么?他们身后可是夏氏集团这尊庞然
大物。
视频没有播放完,俩个男人汗如细雨,颤抖着身体死心说道:“大小姐,我们知道错
了,我们保证补上克扣的薪资。”
“夏妍菡”冷哼道,“现在才想到补偿?晚了!当初不知你们花了多大代价摆平一线工
人游行声讨道,也不知你们挪用多少集团公款去收买那些媒体。现在不是简单一句知错
就能作为补偿,而是你们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眸光落到张思萍,“张总监,你说说看
他们应该怎样惩罚。”
张思萍同样冷哼起身,“挪用公款,克扣工资以及殴打工人这些已经不是公司规定能
约束了,而是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们交出各自的公司股份,会议结束后我会让人把
你们交给司法机关。”
两个男人软软从座椅滑到了地面,张思萍见状从会议室外喊来公司内部安保,架出
软地俩个男人,叮嘱一定要看好。
会议室内雅雀无声,一些股东面面相觑,内心深处荡起了漪涟,随即交头接耳,暗
暗交流“夏妍菡”处理掉集团内部俩个腐败高层问题。
“抱歉让你们瞧到了我们集团内部的腐败。我听说四位皆因为最近所在公司的股价大
跌且所生产的产品减少了大量顾客有意沟通我们。”
解决掉集团内部蛀虫,“夏妍菡”语气变得软下来,眸光落到液晶屏上来至四个不同
国家的CEO。
“不错,你们夏氏集团先前因为你双亲遇难一事受到影响,好在有你二叔主持大局,
现在连他也躺在病床上,我想知道你们集团内部还有谁能主持大局?又有谁能解决我们
所在公司因为你们集团波动而受到的影响?”
液晶屏上一个来至日本的名叫川岛春芳的中年女人,用着日语阐述了最近股价大跌
,产品减少大量顾客的窘境,她希望夏氏集团能推荐出一个能作为领导的人选,从而让
那个领导代表夏氏集团赔偿他们损失。话语落地,其余三个分别来至美国、法国、德国
的CEO纷纷点头附和。
扬手示意会议室内小声交流的股东们安静下来,“夏妍菡”显得极为冷静,眸光有意
打量屏幕上几个海外合作伙伴CEO,“川岛小姐,我想你应该弄错了对象,贵公司产品销
量减少应该与销售渠道有关,要么是产品质量有问题消费者不买单,而不是归咎于我们
夏氏集团最近的股价波动。”
“不...不..夏妍菡小姐,我们很相信自家产品质量,销售渠道也没有问题,最近大
量减少客户原因是因为我们公司股价大跌,那些股民以及持股玩家对我们失去信心,波
及到消费者对我们所生产产品信任上,这一切皆是因为我们公司与夏氏集团为合作伙伴
关系。”
液晶屏上红发蓝眼年轻男人,也是来至法国的合作伙伴公司CEO说出了不同观点,这
个观点也得到了其余三家CEO肯定。
“斯蒂芬,夏氏集团股价波动影响到你们几家产品销售,这个理由很牵强。我们与你
们是合作伙伴关系,不是从属子公司或海外分部。如果硬要把你们的损失强加在我们头
上,我们可以赔偿你们的损失,可外人如何看待你们所在公司呢?他们认定你们一定是
我们夏氏集团设立在不同国家的分部或下属子公司,如此一来,你们多年建立的品牌效
应岂不是荡然无存了?”
“夏妍菡”很清楚四家海外合作伙伴公司底蕴,他们不会白白把多年努力而建立的品
牌效应丢掉,更不可能让外人认定他们只是夏氏集团的海外分部或从属子分公司。;
四个海外合作伙伴CEO哑口无言,“夏妍菡”所言不无道理,夏氏集团承认并赔偿损失
当然能欣然接受,可丢掉多年努力而来的成果,恐怕没人敢承担后果。
液晶屏上寸头灰白发丝德国CEO瘪嘴说道:“夏妍菡小姐,你所言很有道理,但我们
公司的确是在夏氏集团这段时间人事变故上受到了影响,消费者认为你们夏氏集团受到
接连打击下股价大跌,与我们签订的合约无法按时完成,就算完成,质量肯定有问题。
”
责任再次踢到了夏氏集团上,只不过此次没有先前那般猛烈,“夏妍菡”笑道:“我们
以一个月为期限,期间我会让人在股市发表文章,找人在幕后作为超盘手,一个月后如
果在夏氏集团股价上升前提下,你们公司仍然没有好转,赔偿一事便不再提及,反之我
们会赔偿你们的损失。”
“不...不,妍菡你把我们看得太冷血了,作为老同学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如果
夏氏集团股价上涨,我们公司好转,我们不仅不会提及赔偿一事,还会加大我们之间的
合作关系,事后我们可以相互派驻技术人员,促进彼此关系更上一层楼。”
屏幕上先前来至德国合作伙伴的CEO开口说道。
“夏妍菡”笑了笑,“斯蒂芬老同学,你是以私人名义还是整个公司的名义?”
斯蒂芬笑着回应,“按你们中国人说法,俩者皆有。”言语落地,瞧到视屏上俩到不
怀好意的目光,瘪嘴骂道,“你们俩个未老先衰的臭屁股,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早在哈弗
时我就恶心你们了。”
屏幕上三个来至不同国家的三个CEO你来我往争吵起来,川岛传芳极力呵斥几人不检
点行为,“你们把视频会议当成了同学聚会吗?”
三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回应,“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我们的事不要你管,反正我们的
任务已经完成了。”
川岛春芳铁青着脸一时无法同时反驳三人,“夏妍菡”及时安抚,询问她是否还有疑
问。
“我没有疑问,也赞同你所说的法子,但你能代表整个夏氏集团吗?”
川岛春芳一语落地,屏幕上争吵的三个男人安静下来
,他们也想知道这个被夺权的夏氏集团大小姐现在能否作为代表。
“夏妍菡”没有及时回复三人的疑问,转身瞧着会议室内一干集团股东,眸光落到年
长的男人身上,“魏伯伯还有在场的诸位叔伯长辈,你们其中有不少是看着我长大,我的
为人你们应该很清楚。专机坠毁我父母遇难,二叔也因堂弟之死躺在病床上,现在集团
内部不能没有全权负责之人,如果你们有可信推荐人选,请你们说出来。”
年长的魏鸿卓颤颤巍巍起身,双鬓早已花白的他可以说是夏氏集团内部除了夏元年
、夏元良兄弟外,最有威望以及持股最多的老人。
“妍菡啊,先前你二叔夺了你所有权利,但你父亲那份我们可没有让他得逞。作为长
辈我想你应该继承你父亲那份,夏氏集团也理所当然让姓夏之人来主持大局!”" 年老体弱的魏鸿卓并没有瞧上去那般孱弱,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会议室,有了最为
威望之人率先表态,其余股东们纷纷起身附和赞同,顿时高呼“夏妍菡”为董事长之声不
绝于耳。
“董事长,夏氏集团的将来可交到你手上了。”
和蔼的老人魏鸿卓主动伸出了手。
张思萍瞧到了最为梦想的画面,不枉已故董事长夏元年对其嘱托,扬起久违的笑容
,随着恭贺的一干股东走向了“夏妍菡”。会议几乎以圆满结束,几个得到答复的海外合
作伙伴CEO也纷纷朝着新上任的夏氏集团董事长道贺。
“大小姐,我没想到今天这场会议这样接近完美。”
陪同“夏妍菡”缓缓走出会议室,张思萍难掩喜悦。
“没有张姨您和魏鸿卓伯伯相助,妍菡今天很难获得股东们的支持,可以说您俩位才
是首要功臣。”
谦虚之意涌出,“夏妍菡”突然感觉紧贴在头皮上的电子芯片发热,精致五官难言痛
楚,身体控制不住哆嗦,被近身的张思萍瞧到,关怀询问是否身体不适,要不要叫医生
。
“不用喊医生了,张姨...我...我只是内急。”
强忍身体不适,夺路而走,推开休息室大门,转身关上门,突然身体停顿,夏妍菡
长长吁了口气,走向不远的林文婵。
林文婵有气无力靠在椅上喘气,长时间控制夏妍菡身体,已然透支了许多脑力。眼
下身体空虚,宛如生了一场大病,身上细汗淋漓浸湿了贴身衣物。
“文婵辛苦你了,没有你相助,今天我只会在股东大会上出丑。”
扶起因她而透支脑力的林文婵,夏妍菡想把她搀扶到车内,然后送回家。
“就这样扶着我出门,不会让人怀疑吗?”
靠身的林文婵有气无力提醒。
好意的夏妍菡惊醒,如她这样搀扶林文婵出门一定会让人怀疑俩人之间发生何事,
可放任不管,一直呆在休息室内也不是办法,想要恢复脑力也不知需要多长时间。"
搀扶的举动戛然而止,夏妍菡把林文婵重新放回到椅子上,想不到法子的她询问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吃力挪动身体,林文婵拿起芯片控制器,指向中间带有指示的按钮,“这个开关应该
能转化你我头上贴着的电子芯片,你用脑力控制我的身体先回到车内,然后解除控制,
你再开车把我送回家就行了。”
夏妍菡露出喜悦,接过控制器,按照指示长按按钮,俩次微弱声响中,尝试控制住
林文婵身体缓缓走出休息室。
从未感觉这般有趣体验,宛如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身体,“林文婵”好奇扬起双臂,眸
光细细打量,趁眼下没人,摸到高耸双峰,轻轻挤压之下,让人脸红的呻吟冒出。
手感如以往一样,“林文婵”纳闷胸前这对奶子怎么不像夏妍菡那对逐渐澎湃起来的
皙白一样,不经意听到走廊上咳嗽声音,惊吓走进电梯。
打开限量超跑车门,缓缓躺在后座,闭上眼放松了身心。休息室内夏妍菡起身离开
,再次走回到豪车内,关上天窗,驱动小车往自家别墅而去。
医院VIP豪华病房内,闭眼的夏元年缓缓睁开双眼。油光满面发丝乌黑不再留有,双
鬓花白脸色憔悴,儿子身死一事深深打击打了这个男人。
装病瞒着一干前来探望的政府领导,夏元年是为了麻痹外人,让他接下来的报复手
段能顺利进行。拿起手机拨通出去,不一会,好几个戴着墨镜的西装男人走入。
“查清与天宇之死有关的可疑人了吗?”
缓缓靠在病床上,夏元良询问起来。
“夏老板,我们已经获得了相关情报,从警局以及酒吧那得知,与夏少生前接触的可
疑人有夏妍菡、酒吧歌女周菲菲以及林文婵夫妇。”
几人中走出一个体格颇为强壮的西装男人,把所获得的信息全盘而出。
“林文婵?”
有些熟悉这个张思萍贴身秘书的名字,夏元良又询问这个女人到底与儿子之死有何
种关联。
体格强壮西装男人回应夏妍菡可能利用“抓奸”而躲避警方调查,据他们调查得知这
个林文婵与夏妍菡关系匪浅,所以怀疑她与夏天宇之死有关。
“既然有关系那就一个不放过,你们去解决掉林文婵夫妇,最好能从她那得到有力的
线索。”
语气突然变得激动,儿子身死已经让沉稳多年的夏元良逐渐失去了理智,只要得知
与儿子身死有关之人,宁愿杀错也不放过。
“那个歌女周菲菲是否也要处理掉?”
强壮体格的西装男人询问。
“除了夏妍菡外一个不留!你们做干净点,不要让警方怀疑,最好让他们人间蒸发。
”
集团内部的心腹不久前联系夏元良,大侄女在他躺在病床上短短一天时间,便获得
了绝大多数股东认可,现在她成为了夏氏集团新任董事长。暗暗咒骂那些墙头草的股东
,若非瞧在整个夏家如今只有他与夏妍菡,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对付。
几个西装革履男人应声而出,病房内再次陷入沉静之中,夏元良沉思了许久,如果
儿子真是夏妍菡所害,他该如何去处理。
兄长夏元年是夏元良崇拜偶像,能把一家不起眼的公司发展到大型跨国集团,年轻
时代的他甚至不知疲倦向兄长请教,想到夏氏集团今日成就离不开兄长,夏元良目光呆
滞,晶莹隐隐流淌而出。
“大哥啊,如果妍菡当真是杀害天宇的凶手,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手足之情、提携之恩,挥之不去的音容印在脑海深处,夏元良想起了年轻时代兄长
宛如慈父一般的对待。
声声冷笑突然从嘴角而出,夏元良猛然醒悟,“看来妍菡是把我当做了专机坠毁幕后
凶手,所以才会对天宇下手。”喃喃自语中,想到为了查出策划专机坠毁之事刻意安排到
国外偷偷寻找姚和志的人员。
再次拿起手机拨通,急需得知答案的夏元良询问:“找到姚和志了吗?是否从他嘴中
获得杀害我父母以及大哥大嫂的凶手线索?”
“夏总,我们正准备向你汇报,哪知您主动联系了我们。”
远在缅甸的几个国际雇佣军中,一个头领模样的刀疤男人答复。
一丝喜悦涌上脸颊,这是几个月来获知的唯一好消息,夏元良当即问道:“你们找到
了线索?”
“可以这样说,我们找到了姚和志,虽然没有从他嘴中获得任何有用线索,但我们架
设的摄像头录下了一个名叫郭贤的中国籍男人领着几个当地雇佣兵把他杀害的画面,姚
和志临死前郭贤那句你放心,你家小不知你参与专机坠毁一事,我不会对他们下手也完
整录下。”
雇佣兵头目手中不停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轻描淡语说出了经过。
得知幕后凶手竟是大哥生前言听计从的郭贤,夏元良大骂了一句养不熟的白眼狼,
随即让雇佣兵头目把录有郭贤残忍杀害姚和志的摄像机寄回国内。
“夏总,你交代的任务我们完成了,你什么时候把钱打给我们?”
雇佣兵头目对夏元良的吩咐丝毫不在意,没有得到应该获得的报酬,不会按照吩咐
照做。
“一千万美金我会打到你账号上,你马上给我把摄像机寄回国内。”
夏元良点动屏幕,打开私人银行户口,指尖没敲完密码,雇佣兵头目玩味说道:“夏
总,是五千万美金。”
“五千万?”夏元良不解雇佣兵头目为何变卦,询问理由。
“我们找到姚和志时,碰到了来自你们国内的警察,双方火拼后好几个弟兄挂掉了,
多出来的四千万是给那些牺牲掉兄弟的安家费。”
避免产生误会,雇佣兵头目不想与夏元良这般大客户发生隔阂,讲出多要四千万美
金的理由。
“我知道了,我会把钱打给你。”
庆幸抢先一步找到姚和志,如果被国内警方寻到,兄长之死可能遥遥无期,夏元良
从账号划出金额,挂断电话,又拨通了王康平。
“康平,我让你办得事有进展了么?”
在录有证据的摄像机没有寄回之前,夏元良决定从与郭贤有关联的江安芙下手,让
心腹王康平怂恿她举报,他要让这个杀害至亲的凶手没有回国前便要身败名裂。
“董事长我听说您因为少爷一事儿躺在了病床上,还想提前出院去探望您,哪想您主
动联系我了。”
多日修养,黄纹大虎那一啪掌造成的伤害有了很大好转,正准备出院的王康平见夏
元良主动联系,连忙说出现在的江安芙已经对他言听计从。
“那就好,你明天一早就怂恿她举报郭贤。”
又是一桩喜事,夏元良脸色渐渐变得有了色彩。
“郭贤?您是说院士郭贤?”
感觉有些听错,再次确认得知确实是国内有名的生物基因工程院士郭贤,王康平脸
色有点难看,让娉头江安芙去举报一个国家院士,警方会相信吗?
“这不是诬蔑是事实,我已经掌握他是专机坠毁之事幕后凶手的证据,现在你只需要
怂恿江安芙,我要让那个猪狗不如的白眼狼,人未回国就要身败名裂,就算一下搬不倒
,也能让警方怀疑。”
宽解王康平没有底气的话语从夏元良嘴中而出,得到应允答复后,夏元良满意挂断
了电话。
夜色沉静而怡人,天际一轮满月皎洁而明亮,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靠在病床上
的夏元良只需静等消息即可,双目迷糊闭上之刻,死去的儿子以及兄长一干至亲身影出
现在了梦境中的夜色下。
别墅停车场,夏妍菡停稳小车,从住所内喊来几个佣人把不省人事的林文婵搀扶到
了闺房之中。走入大厅,不见那对海外回来的父子,询问之下得知俩人跑到了市内景点
碧水庄园,要明天才能回来。
凝望躺在软床上仍是那副没有半点苏醒痕迹的林文婵,暗暗咋舌运用脑力控制身体
实在让人吃不消,脑力透支的后果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但从休息室控制林文婵身体走到
小车这段时间,夏妍菡仍感到心有余悸。
太过消耗脑力,控制身体短暂时间内晕眩不断,也不知林文婵如何坚持那般长时间
。夏妍菡见躺在床上的林文婵似乎很难一时三刻苏醒,独自走入浴室,脱掉衣物,浑身
赤裸站在了镜面前。
这是一具拥有高挑身材白皙肌肤外加精致五官的绝美肉体,轻轻抚摸澎湃的胸前尤
物,这对在男人眼内视为极品的奶子,短短三个月规模由很平常的C罩杯涨到了如今的几
近E罩杯规模。
稍稍用力便能挤压出乳汁,随时随地都能对婴儿进行哺乳。夏妍菡嗤笑着想到当初
诞下闺女那段时间,还因为奶水不足进行了多次催乳,现在倒好,奶水倒是非常充足了
不说,夏妍菡这个夏氏集团大小姐的身体也任由她摆布了。
身份地位、名誉金钱、权利欲望,如今的夏妍菡可谓集万千于一身,肤白貌美人人
羡慕嫉妒,这般的好处可原本的女主人竟然舍得让她占有。
“夏妍菡啊,夏妍菡,你当初是怎么想的呢?你瞧瞧你这样完美,你却把她让给了我
,仅仅因为要替遇难的至亲沉冤得雪吗?”
喃喃自语地扭动身体,让调好温度的液体落在皙白的皮肤上,夏妍菡擦拭滑腻的肌
肤,待到浴室内雾气缭绕之时,赤身裸体走出。
床上的林文婵仍不见半点苏醒痕迹,考虑到她因为透支脑力控制身体时浑身早已被
汗水浸透,放任不管可能会着凉,可惜现在的她跟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这具身体。
夏妍菡的好意是让林文婵来到这间她曾经的家,让她有机会瞧瞧从海外回来的儿子
,可惜一直昏迷不醒,就算那对父子没有出门,她也不能目睹思绪许久的骨肉了。
“哎”一声长叹,夏妍菡拿起控制器,“还是让我来替你清洗身体吧。”
艰难控制身体从床上走下,适应了环绕在大脑深处的眩晕后,“林文婵”睁眼脱掉了
身上的衣物。
丝毫不亚于夏妍菡精致的五官,飘逸的长发一直是她深以为傲资本,美中不足的是
身上皮肤没有夏妍菡那般皙白。幼儿时代的营养不足让这具身体差点被摧残在顺利成长
的道路上,就连身材也没有夏妍菡高挑完美,尤其胸前堪堪达到入门级规模的B+级更是
失去了资本。
赤身裸体的“林文婵”走进了浴室,扭动蓬头,暖意游走全身,突然好奇想到这段时
间这个女人用她身体与丁铭栋做了多少次闺房之乐,躬身弯腰走到了镜面前,发现镜面
无法显示下半身,“林文婵”快速清洗完身体,再次走到卧室。
夏妍菡赤身裸体横卧床榻没有知觉,“林文婵”笑着替她盖上被子,随即一屁股坐在
软和的床垫之上,盘腿微张,从床头柜内拿出了一面化妆镜。
毛毛仍是那样凌乱不堪,暗暗埋那个女人没有整理,“林文婵”指尖深入到缝隙,轻
轻划开,映入在镜面中的是皱褶不堪的形状。
“我去,俩个月时间,你竟然与丁铭栋基本没做过爱,这段时间难道没有生理需求吗
?”
观察隐私处颜色的“林文婵”凑眉不满,作为一个拥有多年护士经验的她,可以通过
女人的私处颜色猜测女人性交的大概次数。
屈指可数,最多不超过一掌之数,“林文婵”不满冷哼着,“看来你们的婚姻不是很美
满啊。”暗讽落地,俏皮地把指尖深入到缝隙内轻轻搅拌。
“啊..啊...我林文婵是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女人,今天主人一定要好好干死人家。”
躬身抖动香软,“林文婵”一副享受模样隐隐沉迷到了角色扮演之中。
“我呸,这么细,老娘怎么能满足?你这牙签一样的东西,快换个大号的来。”
渐渐沉迷久违身体的滋味,“林文婵”越来越不可自拔。
爬身床榻上,撅起翘臀,尝试从后面深入,唯恐不能顺利进入,唾液湿润指尖,缓
缓沿着洞穴搅动,突然身旁林文婵的手机不适宜响起,凑眉的“林文婵”不得不停下疯狂
举动,拿起手机,房东太太四字映入眼帘。
轻车熟路接通,“房东太太,您有事吗?”
“不好了文婵,有几个歹徒闯入住所,他们翻箱倒柜又逼问你们的下落,我不知道也
不肯说,那些畜生竟然对你们的闺女下手,现在...现在你闺女快不行了,你快点回来。
”
焦急如焚的房东老人不顾身上伤痕,大口喘气之下把歹徒闯入之事说出。
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玩角色扮演,“林文婵”获知闺女即将不久于人世,当即起身询问
:“铭栋呢,他不在家吗?”
“通知...你之前我已经联系了他,他...现在应该在赶回来的途中。”
房东太太喘气讲述。
挂断电话,“林文婵”心急如焚,从衣柜内随意翻出一件夏妍菡以前购买的衣物,拎
上限量版包包,打开门那刻身体软软靠在墙面,室内夏妍菡睁眼起身反锁了房门,片刻
耽误,再次睁眼的“林文婵”小跑出别墅。
迎面碰到清理别墅地板的佣人,懒得理会直接来到了停车场,打开超跑车门,呼啸
之中往住所而去。半小时的路程好似度过了漫长岁月,停下车,焦急往不起眼的三层平
房赶去,小巷中与从另外一条小路赶来的丁铭栋碰了面。
“你不是在家看闺女吗?为什么闺女遇害你不在现场?”
愤怒的“林文婵”狠狠打了面前碰面男人一巴掌。
丁铭栋捂脸吱声,“我..我也是得到房东太太通知才知道歹徒闯入的消息。”眼帘中
的妻子好像大变样,白天那套工作套装不知为何变成了显眼的奢华外套,就连随身包包
也变成了限量版,本欲询问,不想她怒火朝他发泄而出。
没有理会丁铭栋解释,“林文婵”大步走向铁闸门,还没进入到第一层楼梯,房东太
太所在住所内走出了好几个身穿警服之人。
“文婵,我没想到是你们夫妻俩人。”
做完笔录的杨蕾瞧到熟悉面孔,惊讶着走上前。
“林文婵”不熟悉对她打招呼的杨蕾,嗯声点头象征性错过身,跑到一楼大厅中,瞧
到了闺女被上了年纪的房东太太手捧着,当即上前接过。
婴儿早已没了任何生命气息,尚留的余温也在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林文婵”悲切
流淌出晶莹,“我苦命的孩子,妈妈来了,你怎么不睁眼瞧瞧?”
跟随而进的丁铭栋满脸苦楚,闺女之死,他虽然没有身为生母的妻子那样悲切,但
多日含辛茹苦养育,也算得上半个亲身父亲了。
“还请节哀。”
得到报警消息,第一时间赶来的杨蕾不知如何安抚失去闺女的丁铭栋夫妇,想了半
天,说出了惯用的话语。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歹徒怎么就突然闯进来了?”
小声询问面前的杨蕾,丁铭栋很想知道答案。
“那些歹徒手拿利器,见寻不到你们夫妻,便在你们的住所翻箱倒柜,不知得了什么
东西后,又用婴儿来威逼老人说出你们夫妻下落,你们闺女应该是那些歹徒无意捂住呼
吸道后,窒息而死。”
从房东太太那获得信息,杨蕾一字不落讲述而出,她摸不清如丁铭栋这对平凡夫妇
会得罪何人,对方显然想从他们住所得到有用的东西或者直接针对夫妻俩人,没能得逞
便用婴儿威逼。
“天杀的,你怎么不呆在家里?是不是觉得闺女不是你亲生,所以放任不管?”
杨蕾讲述刚刚落地,丁铭栋还没反应过来,“林文婵”抱着没有生命气息的婴儿走近
,疯狂扇了他几巴掌。
清脆声响在沉静的夜色中格外惹人注目,案发时若非赶往的杨蕾一行人维持现场秩
序,再加上天色已晚,平房周围不知围堵了多少吃瓜群众。从“林文婵”口中得知婴儿并
非丁铭栋亲生,杨蕾等人脸上挂起了尴尬神色。
感情丁铭栋是个喜当爹,一众干警不免露出同情神色,便连初次得知的房东太太也
识趣了闭上了嘴,收回了安抚“林文婵”地言语举动,老老实实触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连多次响亮巴掌让白净的脸面逐渐红肿,丁铭栋忍气吞声硬生生受到“林文婵”扇
脸动作,让围观的几个干警连忙拉开这个因丢掉闺女性命而几近发疯发狂的女人。
“千万别激动,如照你所言你丈夫呆在家内,那现在说不定不仅仅是闺女遇害了,还
得加上他了。”
安抚之言及时而出,杨蕾所言让情绪激动的“林文婵”缓了过来,抱着闺女在那不停
哭泣。
“丁铭栋先生,你想想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放下戒备“林文婵”发疯发狂之心,杨蕾眸光落到了脸颊红肿起来的丁铭栋。
“我不知道...自从文婵在夏氏集团担任人力资源总监的张思萍贴身秘书之后,好像
隐隐有某种霉运一样的东西环绕在我们夫妻头上。”
非常普通的日常生活,本是和睦相处的一家三口,自从妻子换了工作,接踵而来的
各种遭遇让人应接不暇。先是无缘无故妻子与张思萍所在小车刹车失灵,后有因馋嘴网
鱼打捞上来腐尸,再有妻子与夏妍菡俩人之间的秘密谈话,虽然得到了夏妍菡当面解释
,但这般遮遮掩掩,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尤为奇怪是昨夜那场和夏妍菡的荒唐事,那个女人用生理需求搪塞。丁铭栋想了许
多往事,要说得罪什么人,他敢保证没有一个,但妻子是如何得知昨夜酒吧一事,让他
始终捉摸不透。
“霉运?”杨蕾苦笑,这般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无法言语描述。
“排除霉运不谈,难道你们真得没有得罪任何人?”
杨蕾接着询问。
“没有了,最近奇怪的事只有昨夜那场我与夏妍菡的荒唐之事了。”
思绪良久,丁铭栋缓缓而出。
“昨夜那场你与夏妍菡的荒唐,我也知道,我也很好奇文婵是如何得知你与她在酒吧
包间。”
丁铭栋提及之事勾起了杨蕾埋沉在耐心的好奇心,转身眸光落到“林文婵”,见她仍
在哭泣,无奈对着几个下属说道:“带回警局吧,让他们先冷静下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