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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_花落花开(三)

摘要

这是一个关于情感与权力斗争的小说。故事围绕林文婵与其丈夫丁铭栋的日常生活展开,在职场的压力与家庭生活的碰撞中,展现了角色的内心挣扎与成长。林文婵在忙碌的工作中,收到丈夫送来的最爱——红烧肉,却因其油腻和纯肥肉而对其产生厌恶。同时,职场上她的上司张思萍因股东们的阴谋感到愤怒,带着林文婵出发去解决问题。在一段紧张的驾车途中,林文婵的车发生失控,丈夫为了救她而出现悲剧,最终丁铭栋舍身护命,受了重伤。小说通过复杂的人物关系和紧张的情节发展,以生死考验展示了角色之间的爱的力量与牺牲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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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50176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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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伪娘, 男性与女性身份的转换, 家庭伦理, 职场恋情, 生死考验, 强烈的情感冲突, 救赎与牺牲, 红烧肉, 上司与下属关系, 爱与牺牲, 都市生活, 事故与反思, 情感纠葛, 悲剧, 职场争斗, 人物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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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落花开(三)

屏幕上夏氏集团内部人员流动资料随着鼠标滑动落入眼帘,聚精会神的林文婵仍没放过任何可疑,只是长时间盯着屏幕有些乏力干涩。起身调试不适,双眸不定时起合,扭动身体望向玻璃窗,丁铭栋那熟悉的面孔渐渐出现在面前。

“老婆,我给你带来了最喜欢的红烧肉。”

瞧见妻子身影,丁铭栋涌出喜色,拎着外卖小跑过来。

“你怎么来了?”

开门发现丁铭栋身后跟随了长长一条公司内部的保安,林文婵好奇询问。

“你们公司点得外卖我接到了订单,又额外买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怕你吃不上热乎,便急忙送过来了。”

丁铭栋有意举起手中打包而成的红烧肉,放在工作桌面,打开了包装盒,顿时肉香味扑鼻。

红烧肉还冒着热气,林文婵嘴馋闻了闻香味,可瞧到那油腻腻几乎纯肥肉的食材,厌恶之心悄然而生,盖上包装盒,又把它递给了丁铭栋。

“怎么不吃几口?”

记忆中红烧肉一向为妻子喜爱,为了满足嗜好,丁铭栋刻意跑了好几条街。

“不..不用了,太油腻了而且还是纯肥肉,看着恶心。”

嫌弃瞧了一眼盖上的包装盒,即使肚内早已抗议许久,也没那个心思下口,林文婵走出工作室让那些拎着外卖的保安待着,等她打电话请示。

“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食物啊,平时总抱怨吃不饱,怎么又嫌弃了?”

跟随的丁铭栋不理解妻子为何对一向喜爱的食物突然失去了兴趣。

没有理会丁铭栋不解询问,林文婵往前走了几步,手机接通那刻,说道:“总监,您看要不要先吃了午饭?”

“不用了,会议已经结束了。”

入耳的是张思萍明显感觉不满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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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林文婵楞了许久,回想到底做错了何事惹得上司不满,回神过来发现丁铭栋走到了身前,娇嗔白了一眼,埋怨道:“你怎么像鬼似的,走路都没有动静?” r3 [  _

转身堆起笑意对着跟上楼的一众保安又说道:“这些外卖用不上了,要是你们愿意,就留在手上吧。”

感觉比窦娥还冤,丁铭栋好心提醒妻子还有一众人等待答复,却埋怨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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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要不吃几口白饭吧,也能垫垫肚子。”

当真有苦难言,还得好生哄着,丁铭栋又从桌面上拿起米饭。

林文婵嗯了一声,肚子实在难耐,拿起白饭胡乱拔了几口,见张思萍不知何时出现眼前,慌张放下米饭,恭敬说道:“总监。”

“小林,有件事你和我一起出去办理一下。”

张思萍似乎一肚子怒火,吩咐完便走了过去。

林文婵不敢怠慢,经丁铭栋提醒,抹掉嘴角上的米粒,拎起公文包走出工作室。

“文婵,你上司一点都不通情达理,她饿肚子也要你陪着?明显是虐待下属啊!”

见张思萍消失视野,丁铭栋发起了牢骚。

轻叹了一声,“没办法,我只是一个打工人,想不被炒鱿鱼还得按上司吩咐,对了,你也别跟着了,宝宝在房东太太那已经半天了,你要有时间就回去看看,看看要不要买点奶粉,前夜我见家里奶粉罐都空了。”缓缓往前走动,不忘交代的林文婵走到了廊口电梯。

来到地下层,熟悉身影映入眼帘,林文婵喊了一声总监,小跑来到车位旁。“上车吧。”张思萍打开副驾车门,坐了上去。

林文婵点了点头,随身坐在了驾驶位上,接过车钥匙,启动了小车。

从夏氏集团总部地下车场出来,穿过好几条街道,经张思萍提醒,开上了车流拥挤的高架桥。林文婵目视前方路面,小心控制车速,稳住方向盘开过了急弯。

似乎很满意车技表现,满肚子怒火逐渐平稳,见机瞄到的林文婵小声询问:“总监,刚在公司内是文婵惹了您不高兴吗?”

张思萍笑了笑:“刚才吓到你了?”

林文婵没敢吱声,作为下属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何况面前这位在公司同事眼内,一向以阴晴难缺的张思萍张总监。

“我生气和你没有关系,是夏元良那个王八蛋在会议上想架空我,要求稀释我的决策权,美其名曰用大量A股交换我的B股,再加以大量金钱作为补偿。可气的是那些股东见风使舵,竟然联合起来给我施加压力!”恼火涌出,狠狠用拳头打在车身,入耳的林文婵一阵惊呼,稳住了差点失控的车身。

张思萍冷哼,几乎咬牙的又说道:“只要老娘不点头,股东也拿我没办法,夏元良那个王八蛋也只能干瞪眼!”

林文婵默不吭声,高层之间争权夺利,如她这般小员工根本没有资格参与。她到夏氏集团内部目的是为了找到坠毁专机上一众人失去知觉的药物,要弄清药物是否出自夏氏集团内部。

驶出高架桥,前方是坡度较高的路面,轻踩油门,车速较快来到了坡面最高处。凝视前方又是一道陡峭坡路,轻踩刹车尝试减速,发现车速越来越快不受控制,心中惊慌,脚尖不停点刹,林文婵花容失色。

“总监,刹车好像不灵了!”

失色喊出,不死心猛踩刹车,林文婵极力控制方向盘,稳住车身不要冲出坡面,一旦失控,坡面下可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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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萍惊出冷汗。

“不清楚,在高架桥上还好好得。”

惊吓变作了恐慌,一旦失控落下湖面,很大概率会车毁人亡,林文婵差点哭了起来,这般考验生死的概率,完全没有把握。

轰隆声中,一辆红色别克尾气黑烟浓浓,一路跟随的丁铭栋见妻子所坐小车好似失控,不顾安危加速超车,车身越过,漂亮地横在了失控小车正前方。

撞击声震耳欲聋,黑色奥迪黑烟浓浓前杠坠落,冲击力把别克小车顶起翻滚了一段距离,俩女失声惊喊,林文婵甚至捂住双目,不敢瞧几乎支离破碎的别克小车。安全气囊相撞那刻弹出,黑色奥迪在红色别克拦截之下缓缓停下,林文婵失声痛哭踢开车门,紧张万分跑向了将近报废的别克小车。

“老公...老公...你...别吓我....”

红色车身越过那刻,熟悉的车牌号映入眼帘,林文婵便知是丁铭栋超车有意替她们解围,如今小车几乎报废,凹进去的车门正好压住了正驾位。

“是你老公?”

匆忙下车的张思萍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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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保险杠碎裂落了一地,车门也凹了进去,无意瞄到车门上猩红血迹,张思萍暗暗可惜,惋惜这个救妻男人横死。唏嘘不已,搀扶悲痛万分的林文婵,安慰这般凌乱复杂现场弄不好会产生爆炸,还是等救护车来了再说。

明明交代回家看看孩子,还叮嘱过要买些奶粉,怎么就突然跟了上来?林文婵泪流如注,若非她现在占据这副身体,没进入到夏氏集团内部,丁铭栋也不会一路跟随。

身体原主人知道丈夫身死,会不会后悔与她交换身体?那嗷嗷待哺的女婴又该如何面对?没有父亲一路相陪成长,定会缺失父爱,长大后会不会痛恨她这个占据了母亲身体的女人?后悔懊恼自责又有何用,这个男人是为了救她与张思萍付出生命,而她却恬不知耻活了下来。

指尖嵌入凹陷铁质车门,狠狠用力往外拉扯,希冀车内男人没有闭上双眼,林文婵此刻浑然不顾拉扯途中凹凸不平的菱角所产生的伤害。见状的张思萍于心不忍,也加入到了搭救行动。可惜俩女力量有限,凹陷的铁质车门丝毫没有反应。

“小林,我们已经尽力了,还是等救护人员来了再说吧。”

挽住仍没死心的林文婵,张思萍用力把她往后拉扯。

“不,他还没死,他一定没事!”-`  E-'.

推开张思萍,蹲下身体再次走到底朝天车身,林文婵抹去泪水,露出坚定的眸光。

目视面前几乎报废的小车,很难相信那个舍身男人能活命,张思萍很想相劝还是放下,可林文婵满腔执着,不忍打破她那心中仍抱有的幻想。也许会出现奇迹,虽然几率很小,但希望渺茫总比没有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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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听到呻吟之音,张思萍环视四周,希望那道微弱之音不是幻觉,突然眼尖瞧到了俩人所乘小车身后那抹男人身影,惊呼喊道:“他还没死!”

丁铭栋感觉快要散架了,无处不痛的身体好像放到油锅内炸了一番,火辣火辣的生疼游走全身。吃力爬起,剧痛刺激神经,忍不住惨叫,蜗牛一样蠕动身体,朝俩女方向挪动。

“老婆,你没事吧?”

关怀之音远远传入到林文婵耳中,迷茫起身抬头,强忍的泪水再次爆发,破涕而笑跑上前,死死抱住了这个舍身护命的男人。

“你怎么那样傻!你怎么连性命都不顾!”

嗪首靠在丁铭栋肩上,粉拳不依不饶落在强行支撑的身体,没用力,却听到了龇牙咧嘴颤晃不定的痛楚,林文婵心疼没敢继续,转而变作了搀扶。“我的天,你还真命大,这样都能生还,简直奇迹!”

现实中奇迹很少见,往常只能从电影桥段理解,亲眼目睹的张思萍咋舌上前,帮着搀扶。

丁铭栋咧嘴笑了笑,他也认为命大,俩车相撞危机时刻,解开安全带,戴上跑外卖购置的安全帽,踢开右侧车门跳出,身体由于惯性呈抛物线往陡坡下湖面落去,撞翻的车身又把他挡住,狠狠打在了地面,趁着车身翻滚,忍痛往后侧连滚带爬,最终死里逃生。

可惜了那顶陪伴多日的安全帽,在阻挡撞击对大脑伤害途中,光荣退休了。硕大的窟窿不得不当做废品,起身时扔在了地面,林文婵俩女见丁铭栋身上淤青红肿,不时有血意流淌而出,稳稳扶着让他坐在地面,帮忙简单清理伤口。

救护车呼啸之音渐渐变大,一辆急促而来的医疗车稳稳停在了三人面前,车身后尾随而来的是交通警车以及消防。 M(

合众人之力把丁铭栋抬上了救护车,林文婵很想陪同前往医院,又怕张思萍有所埋怨,停在车前,小声问道:“总监,您看是不是等我陪着老公去了医院,然后回来和您一起出去办事?”

张思萍板脸不悦,轻拍林文婵肩膀:“你把我当做了冷血的资本?一点人情都没有?你老公对我也有救命之恩,我怎会恩将仇报,在他最需要你陪伴的时候,把你给支走。”

俩车相撞有安全气囊保护,隔绝了大多数伤害,额头只是轻微擦伤,张思萍提议与林文婵陪着丁铭栋一起去医院,至于公事,大可不用担心,她可以让对方去医院,在医院内也能达成目标。

林文婵诧异良久,一起出门是为了办公,既然是办公对方肯定是客户,哪有客户反过来去医院亲自找她会谈?不过张思萍都说了,作为下属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乐得有人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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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内躺下的丁铭栋咧嘴哆嗦,死活不愿意几个随车而来的医护人员把被子盖在身上,大声嚷嚷全身上下宛如火烧一样的疼痛,盖上被子捂热那只会更疼。

面前的男人就像一个长不大的阳光男孩,满腔炙热能融化冰封多年的寒冰,有苦有泪,也无怨无悔。豁达充满朝气,给人积极乐观的蓬勃气息,从未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甚至觉得身体原主人是如此糊涂,舍弃了一个优秀的伴侣。林文婵安抚不安的丁铭栋,默默用身体支撑摇摇欲坠的男人。

疲惫还是疼痛早已麻木,嘴角哆嗦,双目在痛楚之中缓缓闭上,丁铭栋很想美美睡上一觉,这一觉定要恢复一如既往的拼搏,让失去的活力朝气重新回归身体。

“医生,快看看我老公,怎么突然就闭上了眼。”

不愿这个暖人心扉的男人从此闭上双眼,林文婵双眸悄然晶莹。

随车医生上前仔细检查,长吁之后,表示丁铭栋是痛晕了过去。掉悬难安之心缓缓落地,林文婵当即要求随车司机提高车速,尽快赶往医院。

夜是如此沉静,孤独坐在病房内,凝望病床上仍昏迷不醒的丁铭栋,也不知是何时这个男人走进了心扉,让那颗孤寂冰凉的心感受到了温暖。感叹人生近三十年竟不知何为知意暖心,脑海浮出人生道路上途经的各式各样男人,有逢场作戏,有须臾奉承,也有唯利是图,唯独没有如丁铭栋这般肯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

静悄走廊过道响起“哒哒”脚步声,惊醒了沉思的林文婵,疑惑大半夜是何人扰人幽梦,又寻思可能是查房值班医护,起身走近病房门,扭动把手,便感受一道由外而内的力量推开了门。

“小林,别惊慌,是我。”熟悉的面孔出现,打断了林文婵欲要询问的念头。让过身,张思萍与俩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

“张总监,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林文婵目光又落到俩个男人,不明询问:“他们是?”

西装革履的年轻寸头男人介绍:“嫂子你好,我叫张学恺,是张思萍张总监的儿子,至于身旁这位是徐叔,是我妈的好朋友,也是国际猎人安保的老总。”

病房内明亮灯光下,脸上打着补丁的张学恺,简单介绍之后避过缠着绷带的左臂,改为右臂与林文婵客气的握手,身旁黑色休闲靓装的徐志勇同样伸出手客套了一番。  

“大半夜打扰你们夫妻实在抱歉,但我不得不这样,事关集团内幕,还是谨慎为好。”

凝望床上昏迷不醒的丁铭栋,张思萍目光关怀询问,“你老公没有大碍吧?医生是怎样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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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大多为皮外伤,有轻微脑震荡,只需多休息,假以时日会康复如初。”

眸光落到丁铭栋身上,满是关怀的林文婵眉头紧凑,对张思萍所言内幕是既希冀又紧张,正如她进入夏氏集团总部内目的便是打探有关坠毁专机的事物,苦于多日没有线索,如今张思萍竟有内幕告知,也不知是否与她所查有关。

“张总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秘书,集团内幕我没有兴趣,我只想老公能平平安安,以后一家三口能和和睦睦,这便是我最大的满足。倘若涉足到有钱人的争权夺利,到时一定会寝食难安,甚至为此丢了性命。”

尽量克制对内幕消息感兴趣的希冀,林文婵知道一旦没有半点退缩,反会惹来怀疑,就算张思萍因此而打退堂鼓,大不了以后她慢慢从夏氏集团内查找。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涉及富人之间的游戏有风险,可我一时三刻很难再寻一个让夏元良疏忽,又让我满意以及与大小姐有关系的人选。大小姐点名道姓把你介绍给我,所以我放心让你在我与她之间传递消息。”

料到会拒绝心中所想,张思萍走到徐志勇身前,示意让他拿出诚意。徐志勇笑着打开随身所带的挎包,拿出了一张银行卡、一份房契和两串车钥匙,递到了林文婵面前。

“林小姐,这里是一张余额一千万的银行卡,一栋位于市区花园小区内的别墅房契,俩辆不同类型的豪华小车,还请你笑纳。”&

真诚神色涌出,徐志勇丝毫没因林文婵露出惊讶而洋洋得意。

美眸婉转,林文婵静静凝望面前诱人的诚意,“张总监,您是要收买我?”

张思萍笑道:“怎么会是收买,明明是我为了答谢你老公救命之恩。”一言落地,不远的儿子张学恺突然“哎呀”一声,惹得她心中恼火骂道:“你发什么疯?”

张学恺瘪嘴解释:“妈,不是我有意惊吓您,床上躺着的这位大哥是几日前救了我一命的恩人,我正愁无法报答搭救之恩,没想好巧碰见了。”

林文婵没想还有这般离奇之事,怪不得张学恺脸上打着补丁,左臂还缠着绷带,原来是被人打了无意被丁铭栋救下。

“我说怎么着,这便是巧事成双,你老公一连救了我们母子,这点诚意你理应收下了。”

张思萍笑得更灿烂了,一下救了母子俩的活命之恩,那这点诚意林文婵便不会拒绝了。

“那..那如果我说不想收下这份诚意,张总监您会不会以后在公司内让我难堪,甚至以莫须有开除我?”0(]  

紧张还是有必要装出来,这样也能让张思萍几人放掉戒心,林文婵有意颤抖身体,控制不听使唤的双手摸到了那封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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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思萍在夏氏集团也是有威望的人,不会有意刁难一个为我服务的秘书,回到公司后,夏元良那个王八蛋一定会有意拉拢你,不要拒绝,反正到手的好处不要白不要,只需委蛇与虚于他,从中替我传递消息给大小姐就成了。”

拿人好处便要替人分忧,林文婵没有拒绝诚意,表示接受了需要完成的分忧,张思萍说出心中打算,又让徐志勇从包内拿出录音器,摆在病房内的茶几上。

林文婵不明其意,疑惑瞧着张思萍,“张总监,这是?”

“这是夏氏集团前董事长贴身保镖打给徐志勇老弟所在国际猎人安保的电话。”

喊过儿子张学恺,让其在病房外盯梢,提醒一有风吹响动就及时提醒,目视不情不愿的儿子走出,张思萍小声说道。

身躯情不自禁颤动,贴身保镖字眼额外刺激着神经,林文婵焦急忧虑起来,想要知道这个贴身保镖到底说了些什么,是否与专机坠毁有莫大关系。

“林小姐你没事吧?”

近身的徐志勇瞧见林文婵好似控制不住身体。

“没...我没事,我是担心听了不该听的东西,会不会惹祸上身。”

找了个理由解释,林文婵按下了迫切想要了解的紧张心态。

“那就好,在按下录音器前,我想说说这个贴身保镖与我们国际猎人安保的关系。”

得到合理解释,徐志勇描述起这个贴身保镖的背景以及与他之间特殊关系。

姚和志为徐志勇老乡兼发小,退伍军人出身,离开部队后为了再次就业,来到了国际猎人安保公司,经过严格训练,便成了已故夏氏集团老总夏元年贴身保镖,几年下来深得老总信任,一直到飞机坠毁事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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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的人都以为姚和志死在飞机坠毁上,殊不知其中另有隐情。半个月前猎人安保公司接到陌生海外电话,姚和志熟悉的声音让徐志勇惊讶良久,询问他为何没有回国帮助警方破案,得到的答案是其家人老小被人控制要挟,威逼他在专机上做手脚,在夏元年和家属以及一同回国的夏氏集团精英水酒中掺放了羟基丁酸(GHB)。

林文婵语结了老半天,这不为人知的内幕竟是苦苦查探的线索,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作为亲近贴身保镖,被人威逼投药,最终酿成无法挽回的悲痛。

“他...人...在哪?”

咬牙切齿一字一眼都加重了语气,对这个吃里扒外的贴身保镖,林文婵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人在缅甸,从他急虑的通话语气以及随后传出的枪声来推测,应该是有人在追杀。”

徐志勇不假思索回应,就要按下录音器,被林文婵拦住,表示她可以帮忙把它转交给夏妍菡。

“小林,那就劳烦你了,请你替我转告大小姐,警方已经知道了此事,并表示会暗中调查,但据我个人推测,这一切都与夏元良那个王八蛋有关,他窥视董事长之位已久,为了排除异己不择手段,白天刹车失灵极有可能是他派人动了手脚,股东高层会议又不惜让我放弃决策权,还派人跟踪监视我与大小姐,这一切足以说明他就是幕后凶手,可惜没有证据让他逍遥法外了。”

心中所想全盘而出,张思萍领着徐志勇往门外走去,开门那刻又不忘提醒,在丁铭栋没有恢复期间,她可以一直陪同,当然,工资照发。

夜再次静了下来,张思萍几人已经消失于视野,独留病房内林文婵拎着录音器喃喃自语。

“二叔,这一切幕后凶手竟是身为至亲的你么?”

不愿相信夏元良这个平时和蔼可亲的亲人,为了独占利益罔顾兄弟之情,林文婵思绪许久,不死心拿起手机,拨通许久没联系的关键人。

没有刻意存留号码,凭借记忆在屏幕上输入数字,电话接通,心中疑虑一股脑说出,让电话那端回应之人应接不暇。

“大小姐,我不清楚董事长他们喝了什么东西,只知道我从洗手间出来便发现整个飞机上的人都昏迷不醒,当我跑到机长室见飞机在没有人控制下摇摇欲坠,当时我很害怕,可我根本不懂操控飞机,眼看飞机就要撞上山,胡乱抓了个降落伞就跳了下去。”/

夏氏集团海外分部的一个实验室内,首席生物基因研究师西蒙斯惶恐不安的讲述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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