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_猎心(三)
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名为《猎心(三)》的小说,故事情节围绕着一名名叫沈靖薇的角色展开,她在夜幕降临的环境中,处于危机之中。沈靖薇以男性身份被迫隐藏其真实身份,却又无法逃避外在与内心的冲突。小说中描绘了紧张的情节,包含对人性、身份犯罪的深刻探讨,以及涉及潜在暴力的场面。沈靖薇回想着过往的种种刁难,同时感受到生死危机的逼近,矛盾重重。随着情节的发展,其他角色例如赛莱·弗拉伊内和周海茂也逐渐浮出水面,各自背负着自己的秘密和动机,掀起了一场关于权力、金钱与暴力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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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交换]_猎心(三).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58368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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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认同, 强奸, 暴力, 自我探索, 身份危机, 生存斗争, 跨性别, 都市幻象, 情感纷争, 权力斗争, 女性视角, 生理与心理冲突, 暗黑风格, 反转剧情, 情感纠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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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猎心(三)
夜更加深沉了,清脆知了之音环绕于耳畔,小洋楼四周杂草丛生树林中,匍
匐着的身影小心翼翼蠕动。远远望着不省人事的老鸨,一抹笑意在沈靖薇脸颊上
扬起。
“你也有今天!”
往日种种刁难历历在目,有人替出了恶气,沈靖薇恨不得鼓掌拍好。
清一色的西装革履大汉围着一大波浪白色商务衣物的女人缓缓走出,这般的
架势非地方地痞流氓可比,方才隐隐听到大波浪女人那句鼎丰集团字眼,暗思家
族内部何时在偏远的云南有工程项目。
“糟了!”
暗暗心急如今的身份证明被那个大波浪女人拿走,沉溺回忆中的沈靖薇回神
,顿时心急如焚。
暴露身份没有任何意义,顶着一个男人身体,纵使巧如簧舌,这帮人怎会相
信他就是鼎丰集团二小姐。不暴露身份,眼睁睁瞧着身份证明被拿走,万一以后
被国内警方发现,连遣返回他国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该怎么办?”
冲动只会坏事,理智又不容许白白浪费机会,沈靖薇陷入俩难。
朦胧夜色中突如其来的一道闪光刺激到了西装革履大汉中的一个小弟,疑惑
喊着同伴谨慎走向繁茂的草丛,见状的沈靖薇又一惊,“婉秋姐不会跟来了吧?”
“糊涂,她还把她当成原来那个刑警队长吗?现在的身份只会让这些沾满鲜血
的狂徒逞凶而已!”
无法无视萧婉秋安危,铤而走险也许是搭救的法子,匍匐的身躯滚动从草丛
中露出,一道惊慌的男人声音从几个小弟模样逼近的草丛中冒了出来。/ 还真是虚惊一场,还以为是萧婉秋跟上来不慎被发现,这道及时的男人声音
,可谓恰到好处。再次滚回到草丛,屏息凝视,沈靖薇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大波浪女人听到了冒出的男人声音,懒得理会,轻轻挑动吸食中的烟头,眸
光落到伴行的西装革履大汉。
同样满脸疑问的周海茂耸肩,转身十指紧握,骨骼噼啪作响,“把他揪出来!
”大喝着,命令几个围堵的小弟架出了偷拍男人。
“我能说我是路过的吗?”
谄媚的生硬笑容在偷拍男人脸上涌出,他也不知道为何关掉的手机闪光,怎
么就无意触碰到了。
“你觉得你的话很好笑?”
铺天盖地几个巴掌轮上,净白的脸颊红肿火热,周海茂瞪着不知死活的偷拍
男人,又狠狠踹了几脚。
“我真是路过的路人啊。”
出人意料的嘴硬,偷拍男人硬生生抗住了好几轮强烈地攻击。
“你小子还嘴硬!”
狠狠一拳打在不知死活的偷拍男人胸膛,周海茂抢过手机,随意拨弄,发现
了许多意料不到的相片。
招呼几个小弟好好看好偷拍男人,周海茂走向大波浪女人,“赛莱医生,这小
子偷拍到了我们与小洋楼混混交手过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您看我们是不
是把他给做掉。”小着声询问。
很清晰的交手过程,不得不佩服这个偷拍男人有着专业水平。大波浪女人滑
动手机相框,熟悉的面孔突然出现眼帘,身躯微颤,控制住情绪,“让他交代这种
情况有多久了。”指着一张女儿艾贝搂着一个地中海男人亲热相片,有着详细的日
期,但不敢相信事实,一抹不易发觉的冰冷寒意涌出。
只当是女儿艾贝偷渡到中国,只当是身份证明被小洋楼一伙扣押,威逼做一
些苦力,没想到是肉体上的压迫。怒火只是一瞬,发泄却是无止境,古有帝王一
怒为红颜,今有她赛莱·弗拉伊内替女儿手刃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地痞。'周海茂接过手机,按着相片不让息屏,饶有心思沉吟,赛莱脚步轻移,小声
凑耳,“今晚在场的小洋楼混混一个都不要放过,让你的手下处理干净,大小姐那
我会替你美言,另外我私人会赠送一千万作为答谢。”
报酬极为诱惑,周海茂目光发亮,扬起冷笑,冰冷扫视着在场的小洋楼混混
,“赛莱医生,我不知您为何突然冒出这种要求,大小姐那只要您肯帮衬,杀人只
是顺手的事。”
好意邀请赛莱走上小车,关上车门,腰间摸出黝黑手枪,拧上消音器,“弟兄
们,能否富贵就看今夜表现了,成则富贵荣华,失败大不了碗口大的疤!”; 宁静夜色中,刺耳呐喊格外响亮,作为刀口舔血混迹于金三角亡命之徒,踏
入中国境内苟延残喘躲避丧坤追杀,通过中间人介绍,傍上鼎丰集团这颗大树,
如今有了赛莱·弗拉伊内这个鼎丰集团当红首席生物基因大师亲自许诺,更进一步
只在朝夕。
猩红的气息让人憎恶,不甘的惨叫不忍入耳,若非触碰逆鳞,赛莱不会下死
手对待。启动小车远离是非之地,转转悠悠,发现离小洋楼不远的一座小孤岛上
,有着巴掌大小的小屋。
铁皮小屋冬寒夏热,称为一口铁质棺材也不为过,想不通这般的恶劣住所何
人居住。赛莱轻轻推开虚掩的门,漆黑的空间瞧不出半点色彩和光线。+ `# |+
点开手机,微弱的灯光照亮脚下的路面,找到开关,大亮的空间让赛莱瞧清
了巴掌大小的铁皮小屋。
沾满油渍的油烟机以及绑有两节木把的铁锅不忍直视,掉漆的柜台充满年代
的腐朽,唯一像样的餐桌也是缝缝补补了许多处。没有瞧到床,一张竹板还是虫
蛀的模样,竹板上露出许多氧化而发黄棉花的单薄棉被,连混迹于天桥为居所的
流浪者遮掩之物都不如。
滴答滴答的水滴之音从满是锈迹斑斑的铁管上流淌而出,接水的胶桶简直难
以让人入目,桶身上各色的补胶如创口贴一般,沾满了大半的面积,轻拉提手,
啪的声响,应声而断。
装满的水流淌出来,浸湿了半个屋内地面,好在竹板上的棉被没有受到影响
,赛莱感叹着是何人能生存于这般环境,无意发现了铁皮墙上的那张青春活力的
相片。
“艾贝,我的好女儿!”
白色的套装连衣裙包裹不住青春曼妙的年华,皙白光滑的肌肤连赛莱都自愧
不如。乌黑发亮的淑女发髻,精致完满的脸颊,丝毫瞧不出五年前那道瘦弱的瓷
娃娃痕迹。
眸光透露着清澈,没有半丝失落之色,嘴边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和悦,感叹艰
难的生活没有压垮,感叹还能瞧见朝思暮想的女儿,赛莱拂动相片,又瞧见了女
儿左手手腕上那副五年前刻意留有的一处五角星绘图。
“好疼啊,妈妈!”
回想女儿极力躲避的画面,赛莱的记忆回到了五年前。
“艾贝,你身为姐姐,要好好照顾弟弟,妈妈不能一直陪伴你们,妈妈有事要
去完成。”
狠心推开搂着身体的女儿,赛莱头也不回消失在大雨中。
无助的呼喊没有打消心中执念,谁能狠心抛弃儿女,谁能一去不复返整整五
年?纵有太多不舍,太多牵挂,也不能阻挡一颗走上坚定道路的心。
安静的铁质小屋内,口袋中的铃声打搅到了沉浸于回忆中的赛莱,拿出手机
,是没有保存在通讯录里的号码,滑动接通,周海茂熟悉的声音入耳。
“我知道了,我在十字路口等你们。”
冷冷挂断电话,不舍凝望巴掌大小的小屋,赛莱解下了吸附在铁质墙上的吸
铁石,把相片放在了外套上的内口袋。
鬼知道是如何挺过这般骇人心魂的猩红画面,弯腰匍匐的萧婉秋大气不敢出
,目睹小洋楼一众喽啰以及吴斌和那个老鸨惨死在大波浪女人带来的手下手中,
还有那个替她挡了一劫的偷拍男人也同样活生生被扭断脖子的惊恐,此生恐怕都
难以忘怀。
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告饶求命无动于衷。嗜血
狰狞的面孔,在屠杀小洋楼一众人时,好似沉溺于猩红带来的快感,往日面前强
势的小洋楼一众人,面对这群凶神恶煞毫无反抗能力,稍稍抵抗,引来的是无情
枪击。
也不知那个大波浪女人说了什么,一大帮小弟如打了鸡血兴奋,纷纷挪动早
已死去的小洋楼众人尸体,放入开来的小车后备箱,无法挤下的尸身则是肢解剁
碎,强行塞入。
扬长笑声中,大波浪女人和那个随身头目男人扣下手机内的运营商芯片,随
着小洋楼火势增大,一切都烟消云散。
“把尸体拖到屠宰场,让他们化作一捧春泥!”
上车前,周海茂吆喝着交代。
火势由内到外蔓延,草丛躲身的萧婉秋和沈靖薇跃身而出,见那帮屠夫走远
,拍打掉身上的火星,俩人四目相对,各自的关怀几乎异口同声而出。- “婉秋姐,你怎么也跟来了,你不是在住所睡了么?”
满是责怪神色中,涌出的竟是深深担心之情,沈靖薇小跑着拉住了萧婉秋,
细细打量着。
“我是被一股沉闷的响动给弄醒了,不见你人影,出门寻了一会,就发现了这
里起火,担心你安危,跟了上来,没想到会瞧到这样一幅骇人画面。”
那帮屠夫的手段历历在目,虽说小洋楼众人并非什么良民,可好几条生命这
样没了,萧婉秋心有余悸,同样盯着沈靖薇瞧了许久。
一声痛哼惊动了互相关怀的俩人,蔓延火势中,吴斌那熟悉的身影不停晃动
,俩人好意相助把他从火势中拉出,见他满脸血色,二话不说搀扶到了巴掌大小
的住所内。
沈靖薇刚进门便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打开灯光,瞧到了摆放在屋内的
护照和身份证明以及上面押着一砸满张的美金。
“是谁放了一万美金在住所?”
安顿好吴斌,萧婉秋不解。
沉思半响的沈靖薇恍然,“八成是那个大波浪女人,我见她的下属从小洋楼内
拿出来给她,就是不清楚它们怎会出现在住所内。”
萧婉秋点了点头,“不管那些了,我们现在连夜离开这个地方,万一明天有警
方登门拜访,发现我们是不国人那就麻烦了!”
疑虑很有道理,现在的俩人没有身份,充其量就是分别持有不同国家的身份
证明以及护照,在中国就是偷渡而来的黑户。沈靖薇帮着萧婉秋清理换洗衣物,
从中找出有用的东西,一股脑全塞在了一个小木箱子。
疼痛的呻吟从躺在竹板上的吴斌嘴中冒出,小洋楼事件若非装死蒙混过关,
那些个大波浪下属不认得,今夜对他来说便是明年的忌日了。
俩人的交谈之音传入耳,迷糊睁眼的吴斌喘气提醒,“要是他们发现我没死且
还被你们所救,一定不会罢休,我在镇上有个死党,今夜不如到他那里去。”
“怎样去?”
收拾完毕的俩人搀扶起吴斌,沈靖薇打开了门。
“我....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有气无力捂住受伤淌血的痛处,吴斌艰难摸出手机。
“别,别打电话,小心警方通过通话记录找到我们!”
萧婉秋提醒,阻止了吴斌好意。
“没错,警方有能力在限定地点的前提下,通过今夜的通话记录找到我们。”
非常认同萧婉秋所言,谨慎起见,沈靖薇觉得应该可以先打完电话,然后销毁掉
电话芯片。
“通话时间千万不要太长,倘若警方找到破绽也会很麻烦。”
多年的刑警经验提醒萧婉秋,现代科技手段日新月异,犯罪手段在提高,侦
破方法也随着进步。
没想到这俩个偷渡而来的外人反侦察手段颇高,吴斌没有心思思考俩人到底
是何人物,眼下逃出生还才是重点,拨通电话简单明了要求死党在某个地址接人
,不到五秒钟便挂断了电话。
沈靖薇扶着受伤的吴斌,萧婉秋提着木箱子,点燃火把,突然记起墙上还有
一张留有的相片,苦寻没见踪迹,在身后俩人催促下,点燃了小屋。
电话卡伴随着大火消失,三人小心翼翼摸到约好的地址,朦胧夜色下,水泥
路面清晰可见的血迹让人犯了难。
“没想到我的血液会害了我们。”
紧张望着沿路走来的路面,几乎每隔那么几步都会有血迹,吴斌万分歉意。
血迹的确让人头疼,沿路清理工程很大也不现实,萧婉秋凝视着星空,从木
箱子内找出偷渡携带而来的手机。
“你疯了!联网会产生数据,会害了我们!”
阻拦尘封许久手机的萧婉秋,沈靖薇急得爆了一句粗口。
无奈拎着开机的手机晃动,萧婉秋瘪嘴,“泰国的手机号不能在这里使用,没
有半点信号。”
沈靖薇吓得半死,还好当初偷渡没有开通国际漫游,萧婉秋这番不谨慎,迟
早会害了俩人。
阴晴圆缺的神色好像在埋怨人,可能当着吴斌这个外人没有爆粗口,萧婉秋
瞪眸,“好心当做驴肝肺,我难道不知在联网看了天气后,把电话芯片摧毁吗?”
这一眸子瞪得沈靖薇说不出话来,的确可以这样操作,只觉理亏软下了心,
“亲爱的,我知道错了。”
“我说你们夫妻不要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好不好?我还受着伤呢!”
情绪不能太过激动,否着伤口流淌出的血液会越来越多,弄不好死党没来接
人,他就挂在了这里,吴斌板脸提醒。
俩人陷入了沉静,相视笑着,帮着忙按住了吴斌流血的伤口。
风吹动着道路俩旁的树叶,路面扬起的尘土拍打着,落叶沙沙作响,枝头上
的皎月好似笼罩上了薄薄雾气。突起一阵大风,飞舞的尘土扑面而来,搅动了静
心等待的三人。
“看来这是上天在帮助我们!”
感叹天空作美,忍受痛楚的吴斌难得露出一抹笑意。
“怎么讲?难道吴斌哥还知道什么典故?”
尘土飞扬带来的是无尽的沙子,双眼睁不开的萧婉秋背过了身。
“月夜起雾,风起尘落这样的天气正是要下雨的征兆。”
紧了紧捂住伤口的手,环顾路面,发现远方一道灯光渐渐靠近,大喜,“我的
死党来了!”
急刹声刺耳划破宁静的夜晚,一辆改装的吉普车缓缓停在三人面前,车门打
开,一留着非主流鸡公头的中年男人身穿黑色背心,脚款着拖鞋走下。
“啊斌,你怎么受伤成这个样子了?”
关怀的中年男人接过搀扶,嘘寒问暖一番,从吴斌口中得知眼前俩人是他的
救命恩人,提防之心松动,好意邀请了他们一同上车。
“阿良,我的事你别过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我现在暂时没有容身之地,还
有这俩位救命恩人,你好生照顾。”
车上的吴斌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全身伤处的痛楚让他躺在座椅上便没
有了知觉。
担心吴斌就这样挂掉,萧婉秋和沈靖薇试探性检查,发现只是晕了过去,假
如拖着不送医院,很有可能失血过多死掉。
“他的处境不用送医院,送去了只会惹人怀疑,这个小子以前受伤比这还严重
,还不是我这个哥们把他给从阎王那拉回来了。”
淡定得出人意料,死党顾良对于吴斌的伤势好像不以为意,脚下猛踩幽梦,
吉普车呼啸着在路面扬起长长的尘土。
天际上一道闪电劈下,轰隆之音响彻天地,风声大振之际,雨滴落了下来。
刚刚下车的三人抬起昏迷不醒的吴斌,来到了顾良安排好的房间,安顿好受伤之
人,又被带到了一处宽敞的卧室。
“简陋的住所,还请多多包涵。”
从冰箱内拎出几瓶冰冻啤酒,放在了卧室内的茶几上,顾良转身走出,都还
没等到沈靖薇以及萧婉秋谢意,关上了门。
俩人面面相觑,突然从门外传来顾良叮嘱之音,“这是我的修车厂,平时打发
时间的用地,你们这几天没事不要出门,以防风声太紧把警察给惊动了。”
卷闸门刺耳声中落地,惊得卧室内的俩人跑出再三确认,发现所说非假,整
个住所除了这两间卧房,便是堆放修车零件以及几辆待修或改装过的小车。
来到吴斌卧室,瞧到伤口处早已涂抹药物且包扎好,不由感叹这个顾良当真
是吴斌死党,直率和心细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不可多得,却偏偏被他给碰到了。#
冰箱存放着好几天的口粮,无事可做的俩人只得乖乖躺在卧室混不混度日。
天刚发亮,一队警车呼啸而去,卧室内的俩人知道是昨夜那场变故惊动了警
察,没敢出声。搂着的萧婉秋暗送秋波,红唇亲吻着漏出胸膛的沈靖薇,惹得胸
膛酥麻,直呼着背着身体,以免引诱出来脑海内那道虚无东西。
“怎么了?”
异样别扭这般没有只言片语的拒绝,往日总是俩人相拥,随即高亢交合,萧
婉秋红着好看脸扭动背过去的身。
“婉秋姐,我很累,很需要休息。”
算是委婉的一番拒绝,沈靖薇很害怕这样的堕落沉沦会无休止,会消磨人的
雄心壮举。
正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古往今来多少大人物都深陷而不能自拔,沈靖薇深
知他这样的小人物,一旦陷入只会更加痴迷。没有任何沉沦的资本,没有任何容
许浪费的时间,拒绝才是唯一途径。
“你是在嫌弃我吗?”
眸子内雾气环绕的萧婉秋,隐隐有哭泣的征兆。
默不吭声的沈靖薇想到萧婉秋如今的状态离不开那几个日替他无休止的服务
,这都是他害了她!心一软,轻吻在梨花带雨的脸蛋上,“我没有嫌弃婉秋姐,可
我们这样沉沦下去,会对我们的今后有帮助吗?”
萧婉秋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但这几个月的服务,已经让她不能
自拔了,甚至每天都幻想着能和现在的沈靖薇酣畅淋漓进行着肉体上的互动。
“我们不能克制一下吗?”
尝试劝说压制住内心冲动,沈靖薇闭眼不敢目视近在咫尺且面带红晕的萧婉
秋。
象征性拍了紊乱呼吸的沈靖薇脸颊,萧婉秋赌气埋怨,“你这没良心的,是你
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你倒好,现在不理人家了。”玉指悄然摸到贴身男人裤裆,
发现早已顶起帐篷,嗔骂道,“你还说要克制,你都这个样了!”
沈靖薇心惊,暗暗咒骂着这个不争气的身体,“操,怎么就可耻的勃起了呢。
”
“你的身体很诚实,不像你故意气人家,还是让我来帮你服务,好吗?”
萧婉秋解开裤裆上拉链,纤细玉指捏拿套弄,惹得躺怀不安的沈靖薇,“奥.
..奥”可耻回应着。
“别,别这样啊婉秋姐,你这样我的身体就快忍不住了。”
深知这副身体的强悍之处,仅仅俩人相拥而眠,裤裆不争气便勃起,内心大
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身躯,咬牙坚持着最后的理智。
俏脸羞红的萧婉秋娇笑着故意加快套弄速度,“小冤家,谁叫你我原本都是女
人呢,女人之间有什么秘密可言,再说了,现在的我也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就
算你操了我,也没有实质上的进展,咱们只是肉体上的互相慰藉而已。”
“来嘛,让人家给你用这对大奶子洗洗脸,按按摩可好?”
束缚的衣物解开褪去,敞胸露怀的萧婉秋顶着一双大奶子紧紧贴着,用她引
以为傲洗面奶摩擦起沈靖薇的脸。
没有诱人奶香,也没有可口芬芳琼浆玉液,压制着理智的沈靖薇眼睁睁瞧着
身上的衣物被一一脱掉,俩具白花花躯体彼此紧贴,勃起的无耻没入张开的翘臀
之中。
脑内的虚无诱惑没有出现,这是第二次没有蛊惑,沈靖薇感受身体上的异样
体温,埋怨他就不应该和萧婉秋相拥而眠,可惜木已成舟,短短几个香艳的扭动
,膨胀的红肿可耻射了。
“操,我再也不忍了,反正我原本是一个女人,女女之间不会发生任何实质进
展,何况萧婉秋这副身体也没有女人完整功能。罢了....罢了,等风声过去了再
说!”
粗鲁搂着献身的萧婉秋,指尖搭在香软上狠狠扭动,高亢呻吟中,红肿没入
后臀不断挺动。
“就是这样,操死人家,让人家爽上天。”
酥胸晃动,娇躯死死靠在驰骋之人胸膛,虽没有完整女人那般快感,但异样
的后臀开花,也是让人向往不已。
呻吟之音逐渐变作了淫乱地张嘴乱喊,俩具只顾享受的躯体丝毫没有顾忌到
紧邻房间内修养的吴斌。
还以为死党顾良别有用心在房间内播放A片,招呼着不要打扰休息,喊了几声
,没见消停,忍不住睁开眼,房间内空空如也,倒是隔壁那件房间好像动静颇大
。
“那对夫妻在办事?”
涌出包容理解心情,小俩口朝夕相伴忍不住很正常,强行闭眼当做修养,只
当忍忍便能过去,可惜他错了,想错了!
除了吃这一短暂时间,没日没夜的高亢实在让人受不了,感情隔壁那对小夫
妻有使不完的力气,不亚于现场直播的岛国大片,四周空间完全充斥在荒诞淫乱
之中。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稍有好转的吴斌提着身躯敲响了办事的小夫妻房间,门没开,反倒紧闭的卷
闸门缓缓升起。
“阿斌,这几天你没休息好吗?怎么顶着个大眼圈?”
死党顾良抱着一堆食物走入,恰好荒淫之音也停止下来。
“休息个屁,老子能活下来都是奇迹。”
抢过一袋薯片,没好心情的吴斌坐在了临近椅子上。
房间内听到响动的萧婉秋和沈靖薇打开了门,几天不见的顾良映入眼帘,客
气打着招呼,在其举着手中食物晃动时,也同样拿过,不客气吃了起来。-顾良没有疑惑死党那句能活下来都是奇迹,热情招呼着几人好好吃东西,独
自来到吴斌修养那间房间,打开电脑往上传些什么。
闲于无聊的沈靖薇拎着一袋零食走了过去,这几日枯燥生活差点没把人给报
废掉,早知道这间房有能联网的电脑,就主动与吴斌调换了。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很有水准的摄像师。”
精美的图片以及录像让人大为赞赏,沈靖薇靠在顾良身旁,别有滋味翻着他
不知哪里来的相片。
“修车只是复业,我真正的爱好和主业则是替那些八卦新闻周刊提供素材。”
目光顶着屏幕的顾良任由沈靖薇翻动拍摄而来的图片,这些天他跑到省城,
的确弄到了很多价值很高的素材。
熟悉的面孔赫然映入眼球,指尖几乎颤抖着拂动相片上的女人,“姐,这不是
姐姐沈靖雪吗?原来她得救了。”半年前那场遭遇依稀记得她是为了要先搭救姐姐
,心态不稳被队长缴械。
“你能告诉我这张照片在哪里拍到的吗?”
情绪有些激动,但尚在控制之中,沈靖薇半年来最想获得消息便是亲人。
“哪张相片?”顾良回神看着指尖押着的相片,恍然笑道,“原来兄弟你也很仰
慕鼎丰集团大小姐沈靖雪。”
沈靖薇杨装着露出笑容,权当是认同了顾良想法,“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喜
欢呢?”
顾良笑着点头,“那是,长得漂亮又是有名大企业的大小姐,谁会不喜欢。”
“那你能告诉我在哪里拍到相片的吗?”
压住迫切想要知道的冲动,沈靖薇继续着第一个话题。
“这张相片是我在省会香江大酒店那蹲点拍到。”顾良没有任何怀疑,又笑着
说道,“我想不到堂堂鼎丰集团大小姐竟然没有半点架子,发现我偷拍后,没责怪
,反而主动上前邀请给她来了个全身照。”
“这张相片能送我吗?”
得到亲人详细地址,沈靖薇有点等不及了。
“当然,反正我都上传完毕了,你要喜欢就拿去。”
没有拒绝,顾良很爽快答应。
“谢谢。”
接过相片,放入怀中,沈靖薇思考着该如何前往云南省会,目光落到门外那
辆吉普车,“那辆吉普车多少钱你能卖给我?”
“哪辆车?”
顾良不知沈靖薇怎么突然想要买车,寻着指引来到开来的吉普车旁,“这辆是
改装过的车,还是套牌,卖你也没有用。”
“多少钱,你开个价就成了。”
语气显得有些急迫,如果价钱太高,沈靖薇想到那个大波浪女人留给萧婉秋
的一万美金可能不够。
“兄弟,我这辆车可是非卖品啊。”
顾良无奈摊开手。
“送他吧,看在我的面上。”
坐在椅子上的吴斌好似瞧出了沈靖薇心思,帮衬着。
“好,瞧在你面上我送给他。”
没有反驳也没有犹豫,顾良直接把插钥匙递给了沈靖薇。
远远抱拳,“今日之恩,它日涌泉相报!”大步走到满脸疑惑的萧婉秋身旁,
“拿上行李,和我一起去昆明。”
萧婉秋不知沈靖薇心思,同样对着吴斌与顾良说了句感谢之言,走到卧室收
拾行李,随着上了车。
“干嘛那样着急?不是等风声过了再说吗?”
车上的萧婉秋埋怨沈靖薇实在唐突,当着恩人讨要喜爱之物说不过去。
懒得理会埋怨之言,从怀中摸出相片递给了萧婉秋,“我姐出现在昆明,如其
隔着好几千公里思念触摸不到的亲人,不如珍惜近在咫尺的距离。”
照片上的女人很美,好像模特一样,身上的衣物极为衬托着完美的身材,萧
婉秋凝视着沈靖薇以前提及的姐姐,默不吭声。
的确,云南与黄江市相距几千公里,没有国内身份证明的俩人不知要消耗多
少时间才能到达,弄不好半途就会被发现,直接遣送回异国他乡。
三百多公里的路程,走高速只需不到三小时,为了躲避巡查,刻意从省道拐
入乡村小路,又从小路弯入国道,足足五个多小时,省会城市高耸入云的建筑物
映入眼帘。
“我们要去哪里?”
不知详细地址的萧婉秋询问。
“香江大酒店。”
快速弯入高架桥,猛踩油门,又转弯好几次,颠簸了一路的俩人来到目的地
。
车无法直接停在酒店,因为是套牌又是改装,有可能直接被酒店工作人员当
场抓捕,索性停在免费露天广场,胡乱找了个三无小住所,交了押金,沈靖薇挽
着萧婉秋匆忙离开,步行大半个小时,重新来到了酒店前。
“就这样进去吗?会不会被发现?”
隐隐担心的萧婉秋停足在酒店前,内心充满迷茫与不安。
“先等等吧,不要贸然进去。”
没有底气的沈靖薇也不知该如何。
萧婉秋“嗯”了声,俩人静静凝视着车来车往的街道,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辆
显眼商务车停在酒店前,分别下来一男一女,静看的俩人几乎同时失声。' “老公,是你吗?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
帅气的脸颊上,一抹独有的气息瞬间使得萧婉秋崩溃,掩面流淌晶莹,这是
朝思暮想的身影啊。
“姐姐,没想到你真在这里,半年前那场变故,你还好吗?”
精致的脸颊让人痴迷,姐妹情深使得沈靖薇回想这些日子的苦楚,不禁热泪
盈眶,很想当着亲人的面诉苦。
高挑的身材,让人羡慕的脸蛋,挽有干练马尾的沈靖雪一身黑色高档商务装
,下车那刻变成了周围美丽的风景,几个行人走走停停,心思全部放在了这道勾
人魂魄的靓丽倩影上。
“孟总监,你先回酒店休息,我还想出去逛逛,顺便买些特产。”
精致五官对着伴随而行男人讲述,沈靖雪挥着腻脂般的手臂。
“大小姐,要不要安排保镖陪同?”
帅气男人脸颊上堆起笑容,半年前那场突变,让他想到了总裁的交代。-
“不了,围着一大堆人闷得发慌,一点都不自由,你不需要担心,我只是在离
开这座城市前,好好回味一下它独有的氛围而已。”
俏脸洋溢着浅浅微笑,沈靖雪几乎没等帅气男人同意,独自来到准备妥当的
火红法拉利跑车前,开门,再次挥手,关上车门,猛踩油门扬尘而去。
“操,老子装得好辛苦,这几天不连断的会谈商讨,差点把老子给憋坏了,不
行,老子说什么也要在离开这座城市前,玩玩女人。”
绝美的五官上突兀露出淫笑,沈靖雪玉指摸到裤裆深处,“噢...噢...”轻轻
挤压,惹得酥麻勾魂之音冒出,一阵满意大笑,“谁能想到这样一幅绝美身体是一
个强奸犯在控制呢,虽然丢失了男人雄风,但这样的肉体实在是羡煞旁人啊。”
没入衣襟内的指尖抚摸澎湃的软玉,忘我陶醉,“就是这样....啊....请尽情
玩弄靖雪的身体,请捏爆靖雪的奶子。”
沉浸的滋味让人流连忘返,跑车内沈靖雪粉腿一并,惊呼着,“泄了,泄了,
人家泄了。”
多好听的声音啊,多么美妙的肉体啊,沈靖雪美眸凝视打着圈圈的路面,在
车身后不断响起的鸣笛之音中,正襟危坐,控制着方向盘,一路来到了目的地。
“操,骚穴又湿了,弄不好喷出来也说不定,不成,在玩女人前先把内裤给换
了。”
停下车,在接待工作人员指引下来到洗手间,沈靖雪从随身包包内拿出纸张
,解开皮带露出诱惑的神秘地带,挑逗塞入花蕊中的按摩棒,舒爽呻吟中,一道
浑浊喷出。
久久回味美妙滋味的沈靖雪娇颤身躯,搭在软玉上的指尖恨不得陷入到乳肉
。脱掉内裤,湿淋淋滴落粘有的淫稠,指尖沾着些许放入红唇贝齿,“这股让人难
以抗拒的滋味,也只有我沈靖雪懂得品尝了。”淫荡的表情,扭动的香躯,宛如摇
晃怀春母狗一样,不知廉耻。
换掉内裤,替换上露骨的透明蕾丝丁字裤,舍不得丢下相伴一路的按摩棒,
染有紫色的指尖拎起,放在了随身包包,又拿出遮面的鲜花面具,重新穿上衣物
,对着洗手间镜面整理,扭着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