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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_父与子(二)

摘要

这篇小说讲述了一位父亲经历了性别转变,并在这个过程中面对自我认同和身体变化的心路历程。故事的开头,主人公描绘了自己醒来的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生理性别已从男性转变为女性。在处置生理需求的过程中,她感受到女性排泄时的尴尬与不适,并思考着身体的变化对她生活的影响。随着故事的发展,主人公的儿子陈飞在一次意外中发生了车祸,情况危急。这一突发事件让她陷入对家庭和生命的思考,同时也揭示了一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与角色替换的情节。小说情节深入探讨了性别认同,以及与之相关的情感和伦理问题,情节包含了对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冲击,对每个角色的命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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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8948 bytes
MD5 51795cedb3a40d838b2656c1e0aaaa76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转换, 跨性别, 伪娘, 变身, 生理需求, 家庭关系, 伦理问题, 心理冲突, 自我认知, 事故, 爱情, 父子关系, 女性视角, 奇幻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前情:

一、

二、

透过窗纱照到我脸上的明媚阳光,似乎预告着美好的一天即将到来。我伸了伸了懒腰,边打着哈欠、边套上已经有些泛黄的男式睡衣走出卧室。我隐约觉得睡衣似乎变大了一些,莫非又被扯松了?

走进洗手间,我习惯性的在抽水马桶前一站,和往常一样,积攒了一晚的膀胱是时候该放松放松了。只是当我用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时,却惊讶的发现下面空无一物。陪伴自己五十年的"小弟"竟然不翼而飞了?我着实吓了一跳。好在我很快就想起昨晚的奇妙经历,如今的我,胸部以下的身体部位已经全部涣然一新。细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修长洁白的长腿,无一不是只有年轻女孩才会拥有的部位。而这些,现在都已经成为我身体上的一部分了。  膀胱的"警报"促使我立即坐上抽水马桶。是的,我需要释放。阵阵暖流在我坐上马桶不久之后开始"哗哗"地流下。释放的感觉,与男人站立时的小解没有什么区别。但由于女性的排泄口并不突出,导致小解时的尿液会时不时的触碰到与其连接的双臀内侧的黑色毛发,毛发则在尿液的间接冲击下轻微地摩擦着与其连接的皮肤。

哎呀呀,原来女性的小解很不卫生啊。难怪每次如厕完毕后,都要用卫生纸仔细擦拭,难怪女性下体的毛发异味随着长时间的积累而无法完全去除。但如果是那种淡淡的骚味,我反而更喜欢。小解完毕后,我又发现缺少女性所需的卫生纸。毕竟八年没有女性居住了,无奈之下我只得拿出草纸多擦拭了几遍,心里则想着"小妹妹啊,委屈一下,如果明天你还是我身体的组成部分,我就去买好一切必须用品,好好呵护"。

解决生理所需之后,我将已经能够遮到大腿的睡衣脱了下来。记得老婆还在世时,我特地在洗手间里定做了一面落地镜,这是专供我和老婆在沐浴时增加情趣所用。现在,这面镜子却成了我欣赏"新生"躯体的绝佳工具。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一边左手抚摩小腹、右手摩擦下体,一边心里暗自叹气,现在的胸颈和双手,在整体上是显的那么格格不入。真应该将手和胸也都换掉啊。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如果在单人情况下,最大的极限也就是黄脖子以下部位都换掉吧。要将头和脖子也更换的话,必须要第二人在场协助才行。进而又衍伸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匕首的能力再强大,似乎也无法完全改变面貌。或许小心翼翼的话,能将眼、鼻、口、耳,甚至是头发逐一更换,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头骨换掉吧?除非......除非切开头骨,将脑子拿出来更换?不行不行,要完成这种程度的更换,即便是脑外科医生,都不能保证完整的将大脑取出,更何况自己和儿子压根就没有医学常识。

"看来要彻底的脱胎换骨,还是不太现实啊",我感慨道。但现如今,我至少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将脖子以下部位都换过来吧?尤其是胸部和双手。 '

手?不好!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女孩的双手现在在儿子陈飞的身上,而陈飞昨晚出门帮我物色合适人选去了。乘这个机会,我将女孩的胸部以下身体全部予以更换,原打算乘儿子回来之前再换回来,好不让陈飞知道我的特殊嗜好。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儿子陈飞恐怕早就回来了吧。难道自己的嗜好就要因此曝光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特像做了亏心事似的悄悄靠近儿子的卧室门。室内毫无动静,难道陈飞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悄悄打开房门,却惊讶地发现,不仅陈飞不在卧室,女孩也不见了!那把神奇的匕首更是不知所终。

难道女孩自己醒过来逃跑了?不太可能,即便她能恢复意识,那对已经枯萎的双腿也无法使她离开。那剩下的可能就是儿子陈飞带走了她。可是陈飞为什么要带走她呢?原先不是说等物色到可以与我更换双腿的合适人选后,再将女孩释放吗?难道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担心之余,我决定还是用手机联系一下儿子,好知道究竟。

让我担心的事情确实发生了。接听我电话的竟然是一名警官!这名警官先是确认了我与陈飞的关系,随后告诉我陈飞出了很严重的车祸,目前正在市二医院抢救,希望家属能迅速赶去。:

车祸?抢救?一时间我脑中十分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昨晚还幻想着能改变我和儿子一生的美好生活,这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发生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可能再多想什么,尽快赶去医院了解情况才是唯一的选择。

我匆忙穿好衣服,却发现以前的裤子过长,鞋也因为脚码的问题而无法穿戴。对此,我只能重新返回自己的卧室,从衣柜里翻出老婆以前穿过运动裤和运动鞋逐一套上,随后又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该穿上宽松的休闲服。总算是运动装偏中性化,外出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半个小时后,我赶到市二医院,并找到了与我联系的警官。根据这名警官的介绍,儿子是在开车失控,从高架上翻落到地面的。当警察和救护人员赶到时,车体严重变形,车内除了重伤的陈飞之外,还有一名已经死亡的女性。

根据警官的描述,这名女性的双腿肌肉严重萎缩,应属残疾。但现场医护人员认为该名女性的死亡时间有可能要早于坠车时间,至于具体情况还需要调查。我判断,此人正是儿陈飞曾经带回家的实验对象,她的大部分身体部件现如今正在我的身上继续运作着。为什么会坠车,女孩为什么会先于坠车而死,我现在无暇关心,对于这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孩,我也没有关心的必要,毕竟她的死活与我无关,只可惜了那跟随了我五十年的"小弟"随她而去了。

我继续追问儿子的情况,警官说伤势十分严重,在送往医院途中就一度休克,现正在手术室抢救中,他随后指了指我身后的大门。大门上方亮着的"正在手术"灯,告诉我这就是手术室,儿子陈飞正在里面。我的心像是被纠住似的,久久无法放松,陈飞不能死,我就这么一个,怎么能先我而走?站在我旁边的警官也希望陈飞能被抢救过来,由于坠车点没有交通摄象头,他希望能够通过陈飞的证词来了解车祸的经过。

"陈飞你一定要活下来,今后的美好生活正等着我们,你不能现在就倒下啊",我的心里默默祈祷着。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在我身旁响起。 '

"先生您好,请问在手术室里的是您的亲属吗?"这是一名女性的声音。

我闻声望去,发现这是一名年约26、7的年轻女性。她上着一件黑色小西装,内穿白色蕾花连体短裙,下穿的黑色斑点丝袜及豹纹高跟鞋。女孩的长相虽然一般,但飘落肩上的微卷褐发,低胸蕾花裙突显出的事业线,黑丝豹纹高根修饰的修长身材,使她别有一番气质。

放在平时,我一定会被这种穿着打扮吸引过去,但现在却不可能多做注意,毕竟儿子正在抢救,哪还有什么其它心情呢?所以对于她的问题,我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个"恩"字。 "

女孩并没有因为我的冷淡回复而离开,她反倒关切的对我说着一些"吉人自有天相"、"老人家你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之类的话,这使我的内心产生了温暖,冷淡之意也已消逝而去。在接下来的10几分钟里,我将她当成了知心人,将儿子陈飞的成长往事一一道来。

正当我说到一半时,女孩提醒我"正在手术"的灯关闭了。我见状后迅速站到门口,心里想着"儿子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然而,主刀医生在确认我是伤者的父亲之后,却给了我一个残酷的答案,"很遗憾,陈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我的儿子陈飞......死了?我不敢相信的楞住了。主刀医生则在见我没有反应之后,叹气离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心痛,却没有流泪。我在之后走出的护士引导下进入手术室,去见儿子最后一面。.

陈飞此刻正"平静"的躺在手术台上,白布盖住了他整个的身躯。我走到手术台旁,只是掀开了遮盖在头部的白布,我不忍再往下掀去,因为陈飞那已经断裂的鼻梁就够让我心碎的了,不实在是不敢再去看那重伤的躯体,尤其还是在手术之后的样子。

我伸出略微颤抖的双手去抚摩儿子的脸蛋,"儿子啊,你才22岁,怎么就这样走了呢?"我抽噎着对着儿子说着,热泪终于忍不住地从眼角边淌下。

"陈先生还请节哀顺便,逝着已去,重要的是还活着的人,您不要因此伤身啊",不知何时,那个在手术室外与我搭话的女孩也走了进来。

对她的话,我自然知道很有道理,但丧子之痛,她又怎么可能理解呢?妻子去世后,我也曾一度厌世,要不是儿子还小,我早就随妻而去了。没想坚持了八年之后,却是这么一个结果,我无法接受。而女孩的安慰,却使感到十分温馨,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对她又多了几分亲近。

"您要保重身体,悲痛之余,您得为逝者祈福,希望他在那个世界不再遭受痛苦。为了这个,您就需要在逝者入土为安前做一些工作。我知道您现在万分悲痛,肯定无暇去做这些事情,我希望在这方面能够帮助您。您看,这是我们公司的介绍",说到这里,女孩从她的挎包里拿出一张印刷品。

我有些茫然的接过手,不知道她给我的是什么。但在看了上面的内容后才意识到对方竟是从事殡葬服务的推销人员。原来她刚才对我的关心全都是假的,她自始至终的目的就是想要做我这个生意,好让她赚钱。我内心突然极度憎恨起眼前的女孩。不!她哪是女孩,分明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婊子!"你,给我出去",我冷冷的回道,左手的拳头不知不觉的咋了一下手术台面。+

"哎,陈先生您不要激动,您可以先看一下我们的一条龙服务再决心,很划算的,市面上没有比我们更优惠的服务,而且还有折扣......"女孩继续不依不饶地说着。这时,一名护士走到我身边,"先生您好,这是逝者的遗物,您接收一下",她边说边将手上的塑料袋交到我手上,并指导我在一张表格上签字。护士接着又说道,"您可以在这里继续陪伴逝者,有需要时请叫我,我会护送您带着逝者前往停尸房,我在门外等着",说完这些,护士就出门而去。 [更 @多、小说等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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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物,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接过亲人的遗物。第一次是妻子的,现在是儿子的,已经成为孤家寡人的我,应该不会再有第三次这样的经历了吧?我消沉地打开了塑料袋,对于依然在旁边"喋喋不休"的殡葬女孩就好似空气一般。

塑料袋里都是儿子陈飞沾满血迹的衣物,我翻了一下,还有破损的手机,钱包。突然,一把匕首出现在我眼前,这不就是那把神奇的匕首吗?我当即将它拿出来仔细打量。没错,就是它。

看着匕首,我突然产生一个想法,不知道匕首对死人还能不能发挥出神奇功能呢?儿子刚死不久,或许还来得及呢?反正他都死了,不成功又能如何?想到这里,我打定了尝试的主意,死马当活马医,这就开始。

"陈先生,您看在折扣的基础上我再给一些优惠,比如谢宴礼再打个八折?您要知道,我们是专业的,保证能为您排忧解难......"女孩仍在争取这笔生意。

"是的,你现在确实能够帮上我",我转头向女孩看去。

"太好了,您看我们再详细谈一下......",女孩对于我刚才那句话,误以为我决定将儿子的后事交给她来办,高兴的准备从挎包里拿出合同深谈。而我在这个时候,已经将匕首插入到她敞露的胸口上方。女孩遭此一"击",突然沉寂下来,随即失去平衡地倒在地上。我知道,站我旁边的这个女孩正是我复活儿子的绝佳实验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发现这时候的自己非常冷静,我蹲下身子去观察女孩,发现她的眼睛仍然睁着,嘴巴微张,原本起伏的胸脯则陷入平静。我用手轻轻摇了一下女孩的肩膀,她的整个身体因此微微一晃,但随即再次陷入平静。我接着用手在女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她又平静地"接受"了。诚如儿子陈飞所言,这个女孩已经进入"冬眠"状态,准备接受我的"手术"了。444秒,对于这个时间限制我一直没能想明白,但现在无暇去思考这件事,救活儿子才是重点。我看了看手表上的秒针,准备开始"手术"。

由于儿子是车祸丧生,他的躯体在手术过程中已残破不堪。因此我决定,直接更换两人的头颅,简单明了。想到即做,我从女孩的胸口上方拔出匕首,随后对着她的脖子轻轻一切,女孩的头颅当即与身体一分为二。我站起身来,又走到手术台旁将。同女孩的脖子相比,陈飞的脖子要相对粗犷一些。我担心两者结合后会使脖子整体形状看起来怪异,所以在切下陈飞的头颅时,只保留了一小部分用来作为对接食管和器管的参照。接着,我回到女孩的身体旁边,将儿子头颅上的颈部切口对准女孩身体上颈部缺口对接上去。不到3秒,两者就自动"愈合"在一起了。太好了,一切顺利!要说遗憾的话,那就是陈飞的脸部肤色稍深,而女孩皮肤白净,两者有些反常。我注意到,在两种肤色的结合处,自动产生出一种过度色,这使两种皮肤之间协调不少。这时我想起了自己,昨晚在更换胸部以下的部位时,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好在我瘫痪前从事的是室内工作,皮肤要与陈飞比起来要白净不少,"应该不会有很大差别吧?"我心里暗自想到。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检查,因为"手术"还没有完成。&

陈飞的鼻子在车祸中损坏严重,不仅鼻梁骨折,当中甚至还有一道很深的切口。我不想儿子醒来后以这种面貌见人,自然打起了那个只剩下头颅的女孩的主意。我拿起女孩头颅去察看她的面貌,她的姿色确实一般,单眼皮,稍扁的小鼻梁,唇型也偏扁。要不是她的身材和打扮占据优势,恐怕放在人群里根本不可能引起注意。 [一次购买, *新,, ~08 @907以及& ]

换鼻子和换头、手、腿、身有很大不同,后者只需大致看到对应位切更换即可,而鼻子就难了。其实眼睛、嘴巴也一样,这些部位的面过多,每个人的头骨结构也全然不同。如果我将女孩的鼻子切小了,而在儿子的鼻子部位切出个大切口,还能不能完好的融合在一起呢?+

该死!我在女孩的脸上比划了好几次,都没能找准合适的位置。眼看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却没有信心切下去。可时间不等人,我一咬牙,还是决定先切下来再说。如果无法更换,大不了再将儿子的坏鼻子接回去。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当我将儿子脸部的鼻子切除时,虽然发现切出的口子过大,但女孩那娇小的鼻子在我放到切口上后,竟然能够神奇的自动扩张,并将缺少的骨肉和皮肤完美连接起来。我大大的舒出了一口气,我是真的担心过头了。我拿起匕首看了一看,觉得自己对这件宝贝的认知还是太少,我判断还有更多的功能没被发掘出来。当然,这些功能还是留待日后再说吧。

在完成了鼻子的互换后,我对要不要将女孩头颅接到陈飞的身体产生了犹豫。就这样让一个女孩莫名其妙的死去?不知道为什么,同情心竟在此时"泛滥"起来。或许我可以将匕首插在女孩的头颅上,另外为她寻找一具可用的身体?可这样做,不就要牺牲另一个人的生命?看了看手表,可更换时间还剩大约半分钟。算了,不要再搞出更多的麻烦了,我觉得自己累了。

我还是将女孩的头颅接到了已经死亡的陈飞身体上,和刚才一样,头颅与身体顺利结合。我又看了一下手表,还剩7秒,7秒过后会发生什么呢?我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头女身,心中默默祈祷,"陈飞,你快醒过来吧"。

六、五、四、三、二、一,时间到了。手术台上的身体已经死亡,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接上女孩身体的陈飞也没有醒过来。我不甘心的走到陈飞身旁,扶起身体开始摇动,"陈飞?陈飞?你醒醒"。

过了将近一分钟后,还是没有反应。难道死人真的就不行了吗?我开始绝望了。我站起身,举起双手抓住头发,我不甘心......

"咳咳,厄......",一阵难受的女声在我耳旁突然响起。我急忙向陈飞看去,发现他竟然醒了。

新,, ~QQ

"儿子!儿子!你没事吧?你感觉如何?"欣喜之余,我快步回到儿子身旁,在将他身体再次扶起来后拍打着他的背部,试图减缓他的咳嗽之苦。

"爸,我在哪?这是......"儿子有些沙哑的问向我。

"这里是医院,你出了车祸,不过现在没事了,没事了,呜呜......",我抱着儿子的头,喜极而泣。

"爸,厄,别这样,我......"陈飞说到这里,突然听顿下来,"爸,我的声音怎么 [更多、小说等,请记住

面对儿子的疑问,脑子似乎突然短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这么看着他。而陈飞此时已经脱离了我的怀抱,他在试图站起来时,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爸,我......这......我这是怎么了?爸!!!"

被儿子这么一喊,我才回过神来,将他在车祸后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或者是她...... 漫画视频 @账号等对于我的解释,陈飞起初有些哑然,但很快就接受了现实,毕竟没有什么要比活着更好了。"我成女人了?"陈飞在发现自己的女性声线逐渐平稳之后伸出了双手探索起自己的身体。

"这是女人的胸部?""这就是女人的私处?"陈飞的手由上而下,几乎将"新生"的躯体整个摸了一遍。在隔着衣服的抚摩以及探入衣服内部的抚摩、挤压、摩擦之后,陈飞大致了解了"新生"躯体的生理结构。同时,陈飞也发现在双手的"刺激"下,自己的内裤似乎有些潮湿。

只见陈飞将裙子掀起,在黑色微透明丝制内裤包裹着的私处呈现在眼前。陈飞好奇地将手探入内裤,发现真的是裆部湿了,陈飞随即又发现,潮湿源自于自己"新生"的私处内部。好奇心趋使着陈飞将手指探入到内部,并在将手指抽出来时,连带着出现了一条晶莹状的粘稠物。这,应该就是分泌物吧?陈飞又好奇地将手伸入到内裤中......

陈飞苏醒后的这些举止,我十分理解。我还发现,陈飞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鼻子已经被换成那个女孩的鼻子了,既然如此,我决定先不说,一切都等离开医院后再说吧。于是我拍了一下坐在地上仍然处于探索状态中的陈飞,"儿子,我们还是先离开医院再说吧。离开这里,你想做什么都行"。

陈飞在我的打断下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确实意识到自己并不适合在手术室里做这种事。陈飞点了点头,并在说出"明白,老爸"之后,站了起来。但陈飞却没想到由于自己穿着高跟鞋的缘故而没能站稳,随着左脚一拐,大有跌倒之势。我见状后立即去扶,这才使陈飞没有摔下来。  在我的帮助下,站稳后的陈飞向下望去,这才发现没站稳是高跟鞋造成的。陈飞叹了口气,"哎......这玩意看上去挺好的,但真心不实用"。说完这些,陈飞将高跟鞋脱下,并拿在了手中,这使一对黑丝包裹的美腿出现在我眼前。

透过黑色的丝袜,我发现陈飞现在所拥有的这具女性的双足十分精致。在透明的丝袜下,双足的轮廓清晰可见,细长饱满的脚趾将袜尖顶起一座座小山,她们一个挨著一个、错落有致。脚拇指椭圆微翘,第二个脚趾有些幽雅地呈现弯曲状,随后的两个脚趾趾也都不同程度地勾著,小指则紧贴一旁,这使两个脚掌的前部都能呈现出一个优美的斜弧线。我再看脚背,修长而细致,在黑丝的称托下更显性感。由于陈飞是站着的,我无法得知脚掌和脚跟的情况。尽管如此,就已有的部分来说,已经可以称作上品了。看到这里,我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陈飞似乎发现自己的双足引起了我的关注,开始害羞的将双足后缩了一下,试图藏住脚趾。也在此移动下,脚趾又更加弯曲了一点。这个变化,更使我春心荡漾。如果我的躯体仍然是男性的话,我相信自己的档部肯定会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只可惜,我现在的下体也是属于女性的。使让我不明白的是,在这近40度的热天里,还穿什么丝袜呢?那么好的玉足不拿出来显露一下实在可惜。

"爸,我们快走吧!"陈飞可能有些看不下去了,推了推我。

被儿子这么一堆,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我赶紧轻咳一声,深呼吸一下,随后伸手拦住了想要离开手术室的陈飞。+

"咳咳,儿子,我......厄,从你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该叫你女儿?还是......"我本想就如何离开提出方案,但却在陈飞现在的性别上出现了尴尬。.

"还是叫我儿子吧,我不太习惯您叫我女儿",陈飞竟然又害羞了。

"好吧,儿子,恩......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我又咳了一下,随后正视道,"不管了,儿子。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出去有些不妥"。/

,新,,请记 *住

"为什么?"陈飞问道。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女人的身体上长着一个男性特征明显的脑袋,走出手术室后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你看到门旁的挂钩没?有手术头套和口罩,你穿戴完这些后再出去。我将你原本的身体处理一下,随后我们在去年招待你朋友的那个宾馆碰头如何?"

"好的,不过......爸,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的身体呢?"陈飞问道。

"拿不遮住,送去停尸房,然后找找看有没有可以替换的无名尸,如果一切顺利,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具奇怪的尸体。即便过个几年发现后,也八成会认为这是一具长相相对秀丽的男尸吧"。说完这些,我从女孩的包里翻出手机,并将儿子原本手机里的电话卡换了一下,又接着说,"拿好,还是老号码,到时联系。记得告诉我你订了哪个房间。这个女的包里有些钱,应该够你用"。

"爸,我......我能再去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吗?"就在我示意离开时,他却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其实我也想再看看那个跟了我五十年的"小弟",只是不知道车祸发生,那具尸体被安置在哪了。 '

陈飞在获得我的同意后,来到手术台旁。她整个掀开了白布,这使一具拥有女头男身的尸体一览无遗的出现在面前。毕竟也是跟着自己二十二年的身体了,陈飞有些不舍的用双手抚摩起来。冰冷的感觉告诉陈飞,这具身体确实已经死亡了,但她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陈飞在沉默了一会后,转过身来对着我说,"爸,我想把自己的左手换回来,可以吗?",

"为什么?"对此我十分不解。

"虽然我现在的身体是女性的,但我不想忘记我还是陈飞的事实,左手的指纹能够证明我的身份,我希望能通过这一点来不断提醒我的本来身份。"陈飞解释道。对于这个要求,我无法拒绝,便把匕首给了陈飞。然而就在陈飞将匕首切入尸体的左腕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匕首像是钝了似的,切不下去。陈飞以为是自己用力不够,稍微加了些力,却发现匕首虽然切入皮肤,但皮肤被切开后血却流了出来。这使陈飞和我都呆住了。

陈飞弯下腰,仔细观察并询问了我互换头颅时的一些具体细节,随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陈飞认为,生命体在死亡后的半小时内,具备与其他同类生命体互换身体的条件,但在半小时后,就无法互换了,也就是说,生命体是彻彻底底的死透了。我觉得陈飞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从我开始切下殡葬女孩的头颅到现在,确实过了半小时。就在几分钟前,也就是半小时之内,我还是可以切换的。而现在时间刚过半小时,就不能从尸体上切离了。

陈飞有些不甘心,她试图再次尝试,并将力气用的更大,但结果是鲜血流出的更多了。我阻止了陈飞的行为,并劝她想开一些。陈飞这才止住了早已流出的眼泪,抽噎着去穿戴手术帽和口罩了。或许和我之前的心情一样吧,毕竟陪伴自己几十年的身躯就要永远离去了。

现在的陈飞,已经看不出男性的丝毫特征了。在我面前的人,俨然是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性。"把鞋子穿上走几步,你待会出去不能串帮",我继续提醒着陈飞。 "

陈飞无奈地穿上高跟鞋,开始练习起走路。这时,我发现陈飞的身高一下子高出我不少,目测的话,那双高跟鞋足有10厘米跟高,也就是那这具女体的赤足身高就快接近170了?不错,不错,这么好的身材,又有那么漂亮的双足,我开始有些嫉妒起自己的儿子了。

陈飞在略微适应了穿着高跟鞋走路之后,就按照我的计划先行离开手术室。在手术帽和口罩的掩护下,陈飞没十分顺利地离开了医院。而我,在将手术台上的尸体完全用白布遮盖后,故作伤心地叫来护士,并随她一起前往停尸房安置遗体。

在停尸房管理员的交接和安置下,尸体停放妥当。但我却在护士离开后,乘机拿着匕首刺入管理员的脖子。管理员倒地后,我并没有将匕首拔出,因为我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将这具女头男身的尸体变成无名尸。

我将尸体脚趾上的尸牌取下,随后从管理员身旁拿出尸体登记簿翻阅起来。我知道,只要是医院,就一定会有无名尸。由于没有领取人,这类尸体通常会在停尸房里放上很久而无人问津。我所需要的,就是找到一具年龄相对较轻的男性无名尸后与这具女头男身的尸体互换。

我很幸运,很快就找到了符合要求的尸体,随后将尸牌套上无名男尸,并迅速更换停放位置。看到一切妥当后,我收回匕首径自离去。我知道,数日后我只需"悲痛"地将这具无名尸送去火化,一切就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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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陈飞手机联系好后,我来到约好的宾馆,并进入502室。陈飞正在墙边的桌子上用着笔记本电脑,这可能也是殡葬女孩的随身物品吧。我关上房门时,陈飞随即起身迎接。这时候我发现,陈飞的上身竟然只批着黑色小西装,下身则只穿着一条黑色微透内裤。这装束,这身段,真是让我瞬间产生了欲望,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对陈飞有任何非份之想,她毕竟是我的儿子。儿子?看着眼前颇为诱人的女性躯体,这还是我儿子吗?,新,等,请 *记住

"爸!你怎么了?"陈飞并没察觉我对她所起的生理反应,见我关上房门后楞在那边,感到有些奇怪。)

"没、没事",我虽然已经回过神并向她走去,但眼前的诱人躯体却依然使我春心荡漾。"克制,她是你儿子",我只能在心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待到站在陈飞面前时,我惊讶的发现,陈飞这具女体的右腿外侧,竟然有着一条十分明显的长疤痕,这使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么热的天,殡葬女孩却仍然要着穿着丝袜见人。总算是看到了这条有些令人反感的疤痕,让我冷静下来。

"你这是在......"我好奇陈飞在用电脑做什么。

"哦,我想查一下匕首的来源,正好发现手袋里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就拿出来用了",陈飞解释着。

"那......有眉目吗?"我关切的继续问道。

"没有,一点相关信息都没发现,对于那把匕首我完全不知道来源",陈飞十分失望,"我想抽个时间去问下考古研究所的陈教授,或许他对那坐出土的唐朝墓地会有些了解吧"。

陈飞的想法未尝不可,因为我也有些好奇匕首的来历。不过现在没有必要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有另外的问题需要得到答案,那就是为什么陈飞会将躺在床上的女孩带走,为什么会发生车祸。我太需要知道这些事情的答案了。

原来,陈飞的第一次出门,并不是去为我寻找合适的双腿,而是去考古研究所借了一辆轿车,准备第二天作为运载工具外出寻找目标。但没想到回家时,发现原本应该平静地躺在床上的女孩已经挣扎着挪动自己的身体到客厅了。她在看到有人开门进屋时,第一反应就是害怕,随即开口呼叫救命。

在当时这种情况下,陈飞根本来不及想其它解决办法,他一个箭步扑向女孩,并用双手捂住女孩的嘴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闭嘴,以免左邻右舍听到。或许是太紧张的缘故,当女孩停止呼叫和挣扎时,陈飞这才发现,自己用的力气过大,而且完全阻塞住了女孩的口鼻呼吸,致使女孩断气身亡。

陈飞的脑中嗡的一下闷住了。等他回过神,女孩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凉。怎么回事?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变成这样了?陈飞想不明白,他返回卧室查看,发现匕首放在桌上。女孩是不可能自己将匕首拔出来的,难道是父亲做的?他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陈飞还是想不明白,但陈飞不想去打扰已经打出呼噜声处于睡眠中的父亲,便决定乘着天还没亮,先将女孩的尸体送出去处理掉,一切等回来后再找父亲问个明白。陈飞没有想到,当他将女孩塞到车内,并开车驶上高架时,不知道是超速还是违章,又或者是其它原因,一辆警车突然在他后面鸣起笛来。陈飞本就带着尸体在走,被警笛这么一响,下意识的加起油门打算逃离,却没想慌张之际,一个方向盘没有打稳,直接撞开水泥护墩,从高架上栽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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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的经历说完了,我这才知道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竟然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所造成的!我心想,匕首一定是自己在更换了胸部以下的躯体后过于兴奋,而忘记重新将匕首插入女孩的身体,导致她不久之后苏醒,并试图离开。!

事情至此,都联系上了。没想到都是因为自己,我带着万分的愧疚,将自己在昨晚的所做所为告诉了儿子,并希望得到她的原谅。对此,陈飞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父亲有这种嗜好,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而且努力将自己救活,似乎没有理由再怪罪父亲了。-

陈飞轻轻一笑,说道,"过去的就都过去了,原本的陈飞已经死了,既然现在我已经变成了女性,我想在没有其它变故前,我就是爸的女儿了,我的名字也改叫陈菲吧。'菲',草非菲,菲菲,小菲,这名字还成。爸,你觉得呢?"

儿子能够原谅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还管她想要改什么名呢?我当即表示同意。

"那,我先去洗澡喽,折腾了一天,我都累死了",陈菲边说边脱下了身上的小西装,随后以几乎赤裸的身体从我面前走过,并进入到卫生间内。.

陈菲习惯性地像以前一样光着身子从我旁边经过,这使我血脉膨胀。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是一种折磨,只能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生其它非份之想。定下心后,我叫了外卖,折腾了一天确实又累又饿。 终身免 #费

在和女儿陈菲一顿狼吞虎咽后,夜色已经降临,陈菲像是没有心事似的倒头就睡,我却坐在窗旁的椅子上,一边眺望着远方,一边考虑起我和女儿今后的道路。 [交换 ] 父与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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