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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_【申码文】我困在了安柏的身体里_6(非同人)

摘要

本文件《我困在了安柏的身体里》第六章详细描绘了主角努力向艾米莉证明自我身份的过程。主角声称自己是艾米莉已故的丈夫,经过一系列的对话与情感纠葛,试图唤起她对他们过去共同记忆的信任。主角回忆起与艾米莉之间亲密的往昔,诉说了自己的痛苦经历和心理挣扎。艾米莉从一开始的怀疑到逐渐相信,展现了复杂的情感变化。文本中多次提到他们之间的真实经历,包括分享银行密码、蜜月的故事等细节,最终艾米莉被触动,开始怀疑过去的认知。章节包含了超现实的身体互换与性别认同的主题,探讨了创伤、爱与自我认同。与此同时,文中不乏一些对于二次元世界与魂魄交换的幽默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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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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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变身, 跨性别, 性别认同, 情感纠葛, 灵魂入替, 记忆恢复, 家庭关系, 创伤自我探索, 爱与信任, 心理斗争, 二次元, 小说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第六章:离家出走

我开始制定回家的计划。我坦言艾米莉是我死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也许这就是为什么

我清楚地记得她。我解释说,花更多的时间和我真正记得的少数几个人中的一个在一起

可能更有助于恢复我的其他记忆。我还表明,自从她丈夫为了救我的命去世后,我欠她

一笔巨大的债务,以及她是多么的伤心。最终与家人达成协议,让我和我的朋友艾米莉

在一起过夜!

回到家里,我和艾米莉单独相处,试图让她相信事情的真相。我坚称我实际上是她的丈

夫,尽管我已经改头换面。当她试图让我相信我只是一个非常迷茫的女孩时,她的声音

里流露出一丝同情。她开始回顾我最近的病史,问我是否记得枪击事件和我们一起在医

院的时光。她脸上带着非常担忧的表情,耐心地解释说我实际上不是她的丈夫。我聆听

着,她平静地试图向我证明,我不可能是她已故的配偶,但当我不假思索地背诵我们的

银行和理财密码时,她的情绪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什么?你他妈是怎么得到我的密码的?”她惊叫道。她显然开始心烦意乱,但她的反应

也证实了我掌握的信息是正确的!感谢上帝!这是第一个具体的证据,证明我作为艾米

莉丈夫的记忆是真实而准确的,而不仅仅是一些妄想。直到刚刚,这一切都只是在我的

脑海里,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我所相信的是真的。

起初,她的眼睛里有一线希望。她很想相信,她的丈夫/灵魂伴侣可能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结果现实里真的发生了。她没有意识到我过去能拿到她的银行密码有多么的罪恶,但

她还是笃定坐在她面前的23岁的女人并不是她的丈夫。

希望的火花转瞬即逝,她转眼间怒形于色。她非常震惊,因为我显然在对她撒谎,而且

我不知何故得知了她的银行账户。在她最终爆发之前,现场陷入了一片焦虑和死寂。“你

他妈的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子!?!我丈夫为了救你的命死了,而你却到我家来

试图搞某种恶心的骗局!”

我本能地后退。我从没见过她这样!我想我只是压垮了她最后一根稻草!我美丽的妻子

,总是有着一幅平静和慈悲的完美画面,现在看起来她就要准备打我了!如果她真的认

为我是在利用她的悲痛和损失来玩某种残忍的诡计或骗局,我想我不能责怪她。

为了自我保护,我立即开始漫无目的地谈论我能记得的关于自己的每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情,那些只有我们才会知道的疯狂事件。比如被抓到手淫,或者我们第一次做爱时收音

机里播放了什么歌。当她专注于问倒我,证明我在撒谎,以便说明她计划实施的谋杀在

道德上是合理时,她的愤怒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像比目鱼一样拷问我,问我她能想到的任何一个晦涩难懂的问题。事实证明,在大多

数情况下,我能比她更好地回答她的刁钻问题,让她想起一些连她都忘了的小细节。我

不得不逐步地背诵我们蜜月的私密故事、去年圣诞节我送给她的礼物清单、我在阿富汗

秘密任务的血腥细节,以及她能想到的一切。找到她的银行密码只是一方面,她无法解

释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丈夫生活的这么多确切细节。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讨论,以及一些关

于“灵魂入替”的说法,我觉得她可能开始相信我了,但她还是无法接受我可能是她那被

谋杀的配偶。

这真糟糕!我想不出还能说什么来证明我的说法是正确的!她甚至可能开始怀疑“她的丈

夫”在“死亡”之前和年轻漂亮的“安柏”共度了多少美好时光!!!

倒霉!这不管用!我不知所措,绝望开始蔓延。如果我不能说服她,一切都结束了,往

后的日子我只能继续做安柏了!真他妈见鬼!!!在我忍受了这么多之后,我可不能被

踢出我自己的房子!!!

是时候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了!我和艾米莉一起走向卧室的衣橱。我把衣服推到一边然

后打开藏在一角的枪支保险箱。我旋转组合锁的刻度盘,就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一样,

所有的制栓都巧妙地卡到位。大把手转动90度,门锁随着金属的叮当声解开。把门打开

,我从保险箱里的软垫泡沫支架上抓起我的来福枪。我转向艾米莉,手里拿着来福枪,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受够了这些荒谬的废话!谈话的时间结束了!

我拉回步枪上的枪栓。我只剩下这个了!这会让她明白的!艾米莉站着一动不动,完全

说不出话来。我现场剥去枪的基本部件,迅速地把零件扔到床上。然后以同样的速度重

新组装,整个过程不到30秒。我脸上带着恼怒的神情,在艾米莉面前短暂地举起步枪。

然后来回拉动枪栓,确认它实际上已经正确地重新组装,并且处于良好的工作状态。我

跺着脚回到衣橱,把枪塞进保险箱,关上沉重的装甲门,旋转刻度盘,把挂着的衣服推

回到它们一开始的位置。

“你还以为我是安柏吗?”我半吼着。

艾米莉目瞪口呆,她气喘吁吁的,我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天啊……”。她很清楚,我

绝对不会把我个人军械库的秘密泄露给我们小家庭以外的任何人,永远不会!我决不会

草率地说出邀请一个潜在的入侵者试用并拿走我珍藏的枪支的话语,从而危及我的家人

,祸从口出!所以,安柏不可能知道那个保险箱,包括它的位置、它的组合锁、它里面

会有什么、或者是一本讲述如何在世界纪录时间内分解和重新组装那支步枪的武器手册

。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天平在向我倾斜!

“是的,真的是我,”我喃喃地说,艾米莉惊愕地看着我。她什么也没说,所以我又开始

言出肺腑。告诉她一切有多糟糕,不仅要面对被杀和突然改变性别的心理创伤,还要在

安柏的家人面前假装成安柏。尴尬的是,我甚至描述了和乔希肉体关系给我的无情压力

,以及他是如何确信一轮激情做爱会以某种方式恢复我的记忆的!艾米莉被我对这种情

况的解释吓坏了。

当这一切开始深入人心,她开始接受我实际上可能是她丈夫的疯狂想法后,艾米莉脱口

而出,“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上个月我有多艰

难吗?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打转。

我立刻想到的是,上个月对我来说也很艰难,但不管怎样,在事态失控之前,我必须让

她冷静下来。“我想告诉你,但我不认为你会相信我。他们让我在医院里吃了那么多药,

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那个狗屎医生想让我全职去精神病院,而安柏

的家人几乎同意了!!!如果我说或做了任何看似不正确的事情,甚至只要有一点看起

来不合理的地方,我可能就永远都无法逃离那里,现在就肯定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自

从我第一次在那家医院醒来以后,我一直在尽我所能尝试和你联系,以便解释发生了什

么,至少希望你会相信我。”

“如果我在医院里坐起来说,嘿,我是你丈夫,我想你不会相信的,尤其是在医院里所有

其他人都说我是精神病的情况下。”我想艾米丽应该是明白了不说这句话的缘由,开始陷

入沉思。我接着向她解释,试图获得哪怕一点点的空闲时间以及试图远离家人是多么的

困难。“他们认为自己一直在帮助这个大脑受损的女孩,为她提供持续的监督,但实际上

我或多或少就是个囚犯。”

“我知道我需要跟你单独会面,没有医生或家人在场,并且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让你相

信我就是我。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这样做。直到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否会相信我,我

能否说服你,或者你只是觉得我疯了。这真的太荒诞了!这种事情在现实世界中根本不

应该发生!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可以花一整天在网上搜索,你不会找到一个

关于人们交换身体的真实记录。只有一些疯狂的城市传说或民间故事或锡纸帽上的瞎扯

(注:在国外,"锡纸帽"(

hat)这个词通常被用来贬损某人提出阴谋论或其他被认为不可信的故事。阴谋论者们相

信锡纸帽可以防止外星人截获他或她的脑波,所以这就变成了一个贬义词,嘲讽他们胡

思乱想。),但没有人真的相信这些。这就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讲到这里,你现在

真的相信我了,不是吗?”我试探性地问,真的不确定她的反应可能是什么。8 }# d)

“是的”,她回答,这一刻我的心仿佛在飞翔。她惊掉了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哦,我

的天!那是你在医院!!!你根本没有健忘症,你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这就

是为什么我是你唯一认识的人!天哪!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你真的在说实话!!!我

当时还想你怎么会只记得我,而不是你自己或者说安柏的家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差不多是这样。”感谢上帝!她真的相信我!!!我可以看出艾米莉的情绪完全失控了

。她面颊上满是泪水,激动地发狂。她俯下身来,紧紧地拥抱着我,疼得我要命。是的

,我很确定她现在比我强壮。

“我曾祈祷这一切都是某种恶梦或错误。无数次我希望自己也被杀了!每天早上我刚醒来

的几秒钟内感觉一切正常,然后才突然想起我是孤独的,我的丈夫被谋杀了!我已经哭

了一个月了,每天都哭,哭到眼睛都干了还在哭”。她忍不住抽泣起来。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尽力安慰她。当泪水止住时,她又突然欣喜若狂。因她丈夫不

知何故活了下来的疯狂奇迹而咯咯傻笑。最后,她试图用我那令人震惊的奇迹来掩饰自

己,她问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的意思是,这根本不可能呀!”

我以电视剧《鬼语者》为例(注:John

Gray导演美剧,主演詹妮弗·洛芙·休伊特,剧情讲述了一对有能力与新近死去的灵魂沟

通的新婚夫妇,克服了猜忌和怀疑,向生者传递死者们的重要信息),向她多介绍了我

的“灵魂入替”理论。我提到《鬼语者》实际上在很多方面都很合适。近一个月来,我与该

剧的明星詹妮弗·洛芙·休伊特有很多共同之处。我偶尔看过那个电视剧。老实说,不是

为了情节或对话,而是为了看看每一周她会如何打扮自己的大乳房。她总是穿着低胸上

衣、连衣裙、性感胸罩和睡衣。似乎在每一集都至少有一个场景是专门用来展示她的乳

房。我想这对收视率很好。

图1:詹妮弗·洛芙·休伊特在《鬼语者》中的剧照

我试图开玩笑说:“我发现,从另一面看,背负沉重的胸罩肩带似乎没有那么有趣。”但

结果却更多的是一种哀叹,随之而来的是尴尬的沉默。

艾米莉带着深深的同情微笑着,但还是被我的言语逗乐了。然后,她带着一种真诚而好

奇的神情,以一种恶魔般的低语问道:“那会是什么样子的?”

啊!我真的不想谈所有的细节,但还是开始吧。我试着带上一点积极的色彩,我认为她

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全部真相。我向她解释,困扰我一辈子的小痛、疼痛、旧伤、枪伤和

疤痕突然消失了,这是多么令人震惊。重新拥有二十岁的活力又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故

意省略了有关人体结构和尿道变化的具体细节。

“嘿嘿嘿,有了胸部是什么感觉?”

她开玩笑地说,把手指伸进我穿的米色丝质花边衬衫下突出的两个大隆起中的一个。

“你自己也有!你感觉怎么样?”我用一种有点恼怒的语气回答,同时把她粗糙的手指拂

到一边。

“好吧,好吧,”她稍微后退了一点,但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作死。“还有衣服呢?你现在

真的打扮得很好,真不敢相信你自己就能够把衣服搭配起来,而且你的化妆比我的好!

你看起来就好像准备好去好莱坞拍魅力照了?你有点让我觉得在自己家里穿着不得体。

我翻了翻白眼。我确信,我现在涂着的睫毛膏、眼影和眼线都让我很有魅力。“我只想穿

宽松的汗衫,但家里人都希望我‘恢复正常’,这对安柏来说很正常!妈妈和妹妹每天都

会提前为我准备好全部衣服,从胸罩和内裤,到名牌衬衫、连裤袜、短裙、连衣裙和尖

头高跟鞋。”艾米莉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笑容。

“这一点都不好笑!我甚至没有发言权。如果我拒绝接受他们的任何建议,包括每天早上

的化妆,他们就会认为这是我的精神病可能有所进展或缺乏康复或是某种迹象,并开始

谈论再把我送回医院!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甚至每天早上一定要看着我吃避孕药。他

们断定我的记忆力减退了,担心我会怀孕!”

艾米莉忍俊不禁。“你真的很好看,”

她开玩笑说,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可不想让你怀孕,你这个淘气的女孩!”

也许这只是因为知道她的丈夫/灵魂伴侣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整个情况又如此的荒谬绝伦

,令她难以置信地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何故,我的痛苦成了喜剧。

我决定继续给她一个面的描述。我告诉她有一天晚上,乔希走到我身后,试图通过

爱抚我的胸部来引发一场性交,然后我不得不关上卧室的门,让他远离我。我省略了关

于这个身体是如何回应他的挑逗的。艾米莉突然意识到我一直面临的是一个多么严峻的

情况,脸阴沉了下来。

我们继续聊了几个小时,分享过去一个月的噩梦般的故事。我们拥抱着对方,互相敞开

心扉,互相安慰,一起哭泣,一起欢笑。最后,我们筋疲力尽,喝了些咖啡,开始制定

计划,一个让我逃离安柏的房子的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现事情很不对劲。我看不见也动不了,但我能听见。我听到医院

的哔哔声。我还在医院吗?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移动。没有用,我好像瘫痪了,而且淹

没在黑暗中。我开始恐慌!在哔哔声中我听到了我妻子的声音。“亲爱的,你能听见我说

话吗?”

我瞪大了双眼。一分钟前有件事真的困扰着我,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已经记不起那是什

么了。一切似乎都很好,阳光已经从窗户射进来,我们睡过头了!到处都回荡着吃屎般

的咧嘴笑声,我们俩迷迷糊糊的又见面了。我很高兴能回到自己的家,回到自己的床上

,和我美丽的妻子在一起。艾米莉欣喜若狂,因为她的灵魂伴侣又回来了。我们都在尽

我们所能地走下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往昔。

当我们一起享用美味的早餐时,厨房里弥漫着新鲜煎饼的香味。这是我一个月以来吃的

第一顿正常的早餐,在被允许吃之前,我没有被强迫在证人面前吃避孕药!如果父母发

现了,他们会很生气,但那太糟糕了。我很确定我不会在近期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或怀

孕。

当我们一起在浴室刷牙时,事情变得有点奇怪。我不得不继续穿着我带来的安柏的衣服

,因为艾米莉把我所有的旧衣服都打包好了,准备捐赠给慈善机构。我仍然穿着我的短

睡衣,因为我打算在穿衣服之前洗个澡。我把丝绸长袍脱了,以免袖子湿了。$ 一开始,我就注意到过大的乳房在刷牙时有点摇晃。我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艾米莉,发现

她那活泼的、中等大小的乳房一点也不摇晃。我想我们都注意到了,这有点尴尬。我决

定结束这一切。我身体前倾去冲洗,感受到乳房沉重地垂在我的短睡衣上。我注意到她

睁大眼睛盯着绷紧在透明织物上的乳房。我们俩都有点难以继续假装一切如常,但我们

还是继续下去,好像一切都会好起来似的。尼罗河不是埃及唯一的一条河!(注:同"不

要同一棵树上吊死")

当我洗完澡,晾干衣服后,早上的怪事还在主卧里延续,我们都在穿衣服,就像我们以

前每天早上做的那样。我发觉自己对在妻子面前裸体有点犹豫!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

已经见过对方裸体无数次了,但我现在觉得也许我不应该让她看到这个身体的裸体,因

为严格意义上说,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另一个人,但另外一个也是女人,所以这应该很正

常,不是吗?那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和不舒服呢?

我仍然裹着一条蓬松的大浴巾,开始从我的小旅行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衣服。艾米莉只

是盯着我看,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我确信她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所以我试着忽略它,继

续收拾下去,好像一切如常。艾米莉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开始穿自己的衣服。我拿走浴

巾,穿上内裤,试着遮住自己。我的衣服里有一件光滑的白色胸罩,有人告诉我这是一

件“无痕型bra”;一条我觉得是有点过紧的名牌牛仔裤;还有一件绿色的针织上衣,前面

的衣领剪得很低。

我并不是真的对这些选择感到兴奋,但这是我在安柏的所有衣服挑选出来的最简单、最

保守的衣服。我想问问艾米莉,我是否可以借她一些更休闲的衣服。但又想到家人稍后

会过来,我敢肯定,如果他们出现,而我穿着别人的衣服坐在那里,那看起来会非常奇

怪!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衣服怎么了?”,然后就开始揪着不放。

我注意到艾米莉盯着我看,首先是我正试着换上的这条小尺寸的弹性牛仔裤,我交替着

先拉一角然后拉另一角,同时我把屁股从一边挪到另一边。然后还得奋力穿进紧身贴合

的上衣。我努力调整不合作的乳房。就像萨曼莎教我的那样,把胸罩穿上,调整好,填

好,但当我试图把紧身上衣套过头上时,一切都不对劲了。现在,我正从领孔伸进去,

试着把乳房舀到胸罩罩杯的中央。我很确定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

么其他方法来解决问题。当我完成调整的时候,我发现艾米莉张大了嘴,盯着我极不淑

女的挣扎。天知道她在想什么。

“亲爱的,你需要帮忙吗?”她犹豫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我觉得我很好。”我不好意思地回答,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凄凉,低头看着乳房。我注

意到她还在叫我“甜心”,当我还是个男人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提到过我是甜心。当她以

为我是安柏时,她就是这么叫我的。我觉得这有点奇怪和令人不安。我想从我的长相来

看,很难不把我当成她的闺蜜。这似乎对我重新获得她真正丈夫的地位来说不是个好兆

头,但我决定暂时放弃。

我想艾米莉越来越清楚,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的经历是多么的奇异。这让我觉得很不

舒服,尽管这是一套非常朴素的服装,但实际上这些衣服都是颜色鲜艳的,就像一个女

人在第一次约会时,如果她真的想给人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就会像这样穿,而不是穿

一些露骨性感的衣服。它们展现并突出了我身体的每一条曲线和细节。我想解释一下,

安柏其实没有太多简陋或宽松的休闲服装可供选择。要一直假装一切都很好,或者一切

都会恢复正常,这变得相当困难。

我和家人谈了谈,在艾米莉的帮助下,我让他们同意让我和她多呆几天。她很孤独,在

一起能够帮助我恢复记忆,而且她丈夫救了我的命!他们轮流来参观。第一次来的是安

柏的父母和妹妹。艾米莉也知道我很难做到礼貌并假装和这些人有关系。

萨曼莎热情地提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为我准备一个袋子和一些额外的衣服和用品。显然

,她认为这是玩真人大小的芭比娃娃的又一次机会,实现她自己成为一个性感十足的成

年女性的梦想!在内心深处,我很担心这个16岁的孩子会为我挑选什么。我不想回到安

柏的家里,我又不能在父母面前拒绝她的慷慨提议,所以无论她提出什么,我都要顽强

承受。

“哦,谢谢你!你太贴心了。”我回答,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模仿安柏听了之后可能会答复

的样子。艾米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她注意到自从家人来后,我一直在用一种不同的、

更女性化的方式说话。我回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我知道我听起来很娘娘腔,但我还能做

什么?”的表情。

家人离开后大约一个小时,萨曼莎独自带着那袋极具威胁的衣服回来了。她挑选的所有

东西都是露骨性感或极其暴露的,里面没有一件我会挑选。去他娘的太好了,我好像还

没准备好被羞辱。我可以想象今晚当我穿上一件性感的睡袍,或者明天当我系上蕾丝上

托型胸罩,在花边夏装短裙下穿着法式内裤时,艾米莉会怎么想!事实上,我甚至知道

什么是法式内裤,这让我很生气!我们都尽了最大的努力忽略我的穿着和长相,就像这

些东西有放射性的一样。但妹妹的护理计划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图2:法式内裤

她想留下来参观一下,而我真的不能拒绝她为给我带来额外衣服而付出的努力。最后,

我简单带她参观一次房子。这是一所非常漂亮的房子,但是我们两个人已经住了很多年

了,所以它很小,只有两间卧室。尽管我和艾米莉多年来一直在努力,在一家生育诊所

花了数千美元,但我们还是没能生孩子,所以我们从未想过要升级到更大的房子。后面

的卧室是我的家庭办公室,我的导游就这样结束了,所以实际上整个房子里只有一张床

,就是主卧室里那一张特大号床。

当萨曼莎意识到这一点时,她问:“你睡在哪里?”担心我可能睡在沙发上或地下室或其

他什么地方。

“嗯,事实上,我一直和艾米莉共用一张特大号床。”我不愿向她承认这一点,也不知道

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们两个睡在一起了?!”她问道,她的眼睛睁得有点大,几乎是在暗示那里可能发生

了不合适的事情。天哪!这孩子怎么了?为什么她会立刻想到那样的事情?我狠狠责备

互联网!现在人们总是把事情往最糟糕的地方想。

“不是那样的!”我安慰她。“这是一张大床。我们俩都有足够的空间。听着,我不知道你

是否知道这一点,但我已经经历过一些相当严重的夜惊。”

她脱口而出:“哦,天哪!我知道!你的尖叫声太可怕了!它们把我吵醒了,然后我整个

晚上都无法入睡。”

“你知道!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做点什么!我在尖叫着血腥的谋杀,甚至没有人来检查我。

我还以为没有人听到我。”

“全家人都听到了!每个人都知道!事情发生的第一天晚上,妈妈甚至给家里的医生打了

私人电话,但他说不要插手,你最好自己解决。”

“那个医生是坨十足的狗屎!他想让妈妈和爸爸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

把保险金都捞回来,还是想让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变成他的玩物,但他绝对是个坏蛋

。明明知道我会在午夜里尖叫,当我试图从如此严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时,却都得不到

很好地照顾”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这么告诉妈妈的,但你知道她是怎样的。她认为所有的医生都

是圣洁的人,不会做错任何事。” 萨曼莎开始失去信心了。

“我知道。我理解。这不是你的错。”她靠在我身上开始抽泣,把脸埋在我肩上时,我搂

着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的这么辛苦!”

“听着,艾米莉失去了她的丈夫。她经历了很多,身体状况很糟糕。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理

解,但是,这时候如果有人陪伴真的很好。”

妹妹的脸上流露出强烈的同情。“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下次我见到那个方形脑袋医生时

,我会尽我所能狠狠地踢他。”这个哭泣中的16岁女孩在说后半句话时变成了一个愤怒的

斯巴达战士,眼睛里充满了凶残的愤怒。这深深的打动了我,我一直认为她只是住在我

被迫住的房子里的一个乐于助人的年轻女孩,但现在我意识到,有一个人可能会毫不犹

豫地为我趟过地狱之火!而这个人是我的妹妹。

“你不必为我做这么多,但我真的领会你的心意。”

艾米莉走进卧室。“这里一切都好吗?”我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我们很好。我想只是一些姐妹的事。” 艾米莉困惑地看着我,我以后还得向她解释。

萨曼莎努力表现得好像一切都很好。她多呆了一会儿,然后编造了一个不得不离开的借

口。我真的不太了解她,但我可以说她被动摇了。她本来可以在第一个晚上“救”我的,

但她让恐惧持续了好几个星期,因为一个不诚实的医生对她的父母撒了谎,他们都傻到

相信他了。我知道她一定对自己不能帮忙感到很难过,更糟糕的是,她在生活中被大人

背叛了。她甚至可能意识到,医生对父母的恶性影响可能与我为何如此不顾一切地想走

出家门有很大关系。这是一个痛苦的事实,对一个孩子来说也过于艰难。

该死,我得在这里做点什么。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萨曼莎觉得她失去了她的姐姐。我

六年级时,我最好的朋友比利·马瑟斯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他的哥哥蒂姆。他真的很尊敬

蒂姆,他的哥哥、他的榜样、也许是他最好的朋友。这一损失使他成了独生子。我也是

一个独生子,所以我知道这会有多么困难和孤独,我甚至无法想象当我也有一个兄弟却

失去了他时会有多么糟糕。

当时比利体内有一样东西碎掉了。他是个好人,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每个人都支持

他,他尽了最大努力继续前行,但他的童年已经结束,他不再单纯。从那以后他就不一

样了。他生命中的火花和欢乐消失了。在我认识他的其余岁月里,这种痛苦的失落感就

像乌云一样笼罩着他。自从回到萨曼莎家的第一天我不得不问她叫什么名字以来,我就

一直有同样的失落感。即使她不是我真正的妹妹,我也要设法找到办法陪她,我知道那

也是安柏想要的。我发誓,如果我能做些什么的话,曼莎就不会像比利那样痛苦了。

那天晚些时候,门铃又响了。艾米莉去接电话了,我听见她在和别人谈话,所以我去看

看门外是谁。在拐角处,我被门厅里的乔希吓了一跳!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把我

裹起来强吻了我。他让我措手不及,所以我甚至没能及时闭上嘴!呸。我在突如其来的

对峙中直往后退,他的手臂仍然搂着我的腰,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我的身体不

会像过去那样对这种突然而意外的身体接触产生“反应”,也希望艾米莉不会注意到。我

还希望有什么办法让他停止碰我,但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一种简单或随意的方式来拒绝

一个体型更大、身体更霸道的人对我不必要的接触。

我正式地把艾米莉介绍给“我的未婚夫乔希”,她邀请他进来坐下。当乔希转身走向客厅

时,艾米莉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但我也没办法)”

我默默地对她说。乔希仍然握着我的手,把我拉向沙发。我们坐在一起,他用胳膊搂住

我的肩膀。艾米莉坐在我们对面,坐在舒适的椅子上茫然地看着我。

接下来是一个小时最痛苦、最尴尬的对话。乔希交替地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用他的手

摩挲我的手,然后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他回忆起过去的时光以及我们一起做的所有伟

大的事情,讲述我们爱得有多深,并概述即将到来的计划。和家人共进晚餐,在偏远的

州立公园露营,去海滩郊游。艾米莉和我只是感到十分尴尬。最终他缩短了访问时间,

因为他必须回去工作并参加一些会议。

在出门的路上,乔希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再次吻了我!我给了他一种当奶奶想要吻我

的嘴唇时得到的那种吻,我的身体僵直,牙齿紧咬在一起,只等它结束。艾米莉在背后

显得很震惊。我感到羞愧。他离开后,艾米莉问:“你为什么让他这么做?”3 x* ?;

“自从乔希回到镇上后,家人就一直强迫我忍受。如果我反对或对此大发雷霆,他们会认

为我真的有问题,并开始谈论把我送回医院!从几周的经验里我明白了,如果我躲开或

推开他,那将是半个小时的‘快点!怎么了,宝贝?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真的想让你知道

我有多爱你。给我一个机会,你会明白的!我们真的需要谈谈这个。我想我真的很有耐

心…“我在安柏家不得不忍受它,以避免被送回那个不守规矩的医生那里,或者接受治疗

,或者更糟。我刚才在这里忍受了,因为我只是想让他尽快离开。”

艾米莉半开玩笑地说:“哇,你实际上是一个家庭虐待的受害者!你的家人迫使你忍受不

必要的性侵犯……。”。这让我意识到我是多么的卑微,我一直愿意忍受的那些尴尬的事情

,只是为了勉强度日,我是多么痛苦地被迫接受和屈从于住在安柏的房子里。$ P. F/

我是如此的羞愧和丢脸,以至于我现在几乎要哭了。我感觉我要开始全身发抖了。该死

的新身体!完全不可靠。即使面对世界末日,我以前的身体也会坚如磐石。在枪林弹雨

中行走证明了这一点。我不知道是荷尔蒙、敏感的神经还是我承受的所有压力让我如此

,但我现在似乎更容易动摇。

艾米莉注意到了,并用胳膊搂住了我。我陷入她的怀抱。她的拥抱是温柔的、让人安心

、非常舒服的,而不是像刚刚那样伴随着不愉快。我感觉到她温暖的身体紧贴着我弹性

针织上衣柔软的正面。我希望我能吻她,但我担心她可能会像当乔希试图吻我的时候一

样对此感到反感,所以我甚至都没有尝试。

这太疯狂了!我开始失去她了,像个白痴一样喋喋不休:“对不起,太抱歉了。我只是不

知道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的意思是,我一直都是‘男人’,你的男人!你的

供养者,保护者,能处理任何事情的人,你的超人!现在我是什么?”

“你可能永远是我的神奇女侠,”她乐观地说,试图开个玩笑来缓解情绪。“我的金发神奇

女侠!”当她开始意识到她的笑话没有任何反应时,她笑了笑,露出傻乎乎的紧张笑容。

“这一点也不好笑!”我用我最乖戾的语气说,听起来更像是安柏嘴里发出的牢骚。在尴

尬的停顿之后,我们俩最终都对这荒诞不羁的情况笑了起来。

“来吧,让我们给你拿点喝的,”她提议道。这是我一整天听到的最好的主意,这会是美

好的一天。当我们去厨房的时候,她用胳膊搂着我的肩膀,不经意间提醒我,我现在是

矮一点的搭档了。是的,这肯定会是漫长而美好的一天。

和艾米莉住在一起我觉得舒服多了。我能在几周内第一次真正睡个好觉,回到自己的床

上安静地休息,做一个美梦。我终于可以放松了,因为过去一个月的所有压力和焦虑都

消失了。我不再承受着不断假装成为另一个人的压力。

在安顿下来之后,令我惊讶的是,没有妈妈和妹妹的支持/指示,我发现自己有点不知所

措。我真的很想请艾米莉帮我解决一些私人问题,但这太尴尬了。它确切强调了我被困

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这一事实,一个我们都在竭尽全力试图忽略的事实。我不知道该如

何进行地球上每个女孩都熟悉的女性仪式。当妹妹给我做头发和化妆时,我没有注意。

毕竟我是一个男人,所以这让我十分绝望。

我也不知道如何刮腿毛。我一直在用萨曼莎的旧电动剃须刀,但那是留在安柏家里的,

我肯定不想回去拿。而这里只有手动剃须刀!再过几天,腿就会毛茸茸的,天气也暖和

了,所以我不能放着它们不管。我反复试用,最终得到了几道糟糕的伤口。当艾米莉看

到我那拙劣的试用结果时,她吓到了。

最终家人决定要我回去。我当然表示我宁愿和艾米莉呆在一起。他们最终告上法庭,试

图对我这个不称职的成年人进行法律监护。安柏今年23岁,是成年人,显然有权做出自

己的决定,但她也被正式诊断为患有严重的脑损伤。父母可以提供无数关于我的行为是

多么奇怪和困惑的轶事。他们的后手里还有一个神经病专家,所以我的法律地位岌岌可

危。

安柏的父母设法在本周末安排一次紧急监督听证会。如果我不出席,法庭将发布一份有

利于父母的简易判决,因此无法逃脱。我非常紧张,这就是我的生命线。在接下来的日

子里,我几乎睡不着觉。在听证会的早上,我看起来糟透了,而这对我的案子毫无帮助

艾米莉挑选了一套服装,帮我把它搭配成我们能做到的最保守、最专业的造型。我们提

前半小时到达法院,我觉得自己很蠢。我正走向人生的战场,却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裙子

和一件合身的运动夹克,这两件衣服都是从我妻子的衣橱里借来的!我真的觉得我要吐

了。这太糟糕了。我宁愿面对一群塔利班,也不愿面对这一切。至少对付塔利班我会穿

裤子,以及带上我的M-4卡宾枪!想到我用M-

4“解决”过的“问题”,我实际上平静了一点。但现场情况还是一团糟。

当听证会开始时,我很欣慰地看到克鲁奇博士没有出席。事实上,他想让父母付给他

000美元,让他作为专家证人出庭作证。那个家伙仍然是一个不道德的贪财鬼,但这对我

来说是个好消息!他严重高估了家里的经济能力和偿还意愿,结果一无所获。他活该!

我向法官提出了慷慨激昂的抗辩。我描述了一些家人们“开心地”做着的一些我觉得十分

残忍或虐待的事情。我还详细解释了我是如何成为“我的未婚夫”乔希不断性骚扰的受害

者的,乔希已经在安柏的房子里住了将近三个星期了!

我清楚地表明,被迫花大量时间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让我非常不舒服,他不断地挑逗

我,给我讲以前浪漫活动的直白故事,身体上摸索我,并对我施加性行为的压力。我向

全家人解释了这可怕的情况,他们反而不断地催促我与这个男人建立关系,事实上,他

对我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我看来,在医院见到乔希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从来没有和男人约会过,当然也从来没有和男人发生过任何性关系。我向包括乔希在内

的所有人表明,他们所有施加给我的持续压力都是极其令人厌恶的。

除了搬出这所房子之外,我还要求对乔希发出限制令,以防止他与我进一步接触。我在

法庭上向他诚恳道歉,但我坚持说不认识他,也不想和他约会或有任何成人关系。  法庭上与家人的摊牌达到了高潮。我向每个人解释,我知道他们想要回“老安柏”,但这

根本无法选择。从那里开始我有点崩溃了,说话时强忍泪水。这愚蠢疯狂的新荷尔蒙!

我感觉糟透了。

我知道乔希是无辜的但我该怎么办?看在过去的份上让他操我?我百分百不喜欢男人,

所以这是不可能的。我对他表示的任何善意都会引导他更进一步。这很悲惨,但他也只

是枪击案的另一个受害者,他将不得不像其他人一样忍受痛苦。安柏和我比这家伙更加

迷失方向,所以我知道这对他来说太糟糕了。

最终,法官承认我在法律上是成年人,他相信我有能力做出自己的决定。他也赞同,作

为一个长期的朋友、负责任的成年人、受人尊敬的专业人士和社区成员,艾米莉将是一

个合适的伪监护人。我想和她住在一起、从父母那里解脱出来的请求被批准了。我的“家

人”被剥夺了对我的监护权,事情终于解决了。

庭审结束后,所有人都聚集在家里,气氛非常紧张,令人不悦。幸运的是,乔希终于得

到了暗示,没有费心跟着大家过去。我真的为他感到遗憾!他真的很爱安柏,我猜她也

爱他。他有一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女人,却被一个愚蠢的随机跟踪者弄丢了。更糟糕的

是,她还没有死,她还活着,但他再也找不到她了。就像我跟艾米莉的关系一样,这让

我无法忽视他的感受。我觉得这都是我的错,好像我是这里的坏人。我越是关注乔希,

就越觉得莫名的可怕。我真的无法停止对他的思念,我的血液变得冰冷,我想知道这是

否只是我,或者说安柏的一些真实感受或情感开始渗透进来?我强迫自己停止思考它。

我们前往安柏的卧室。艾米莉和我几乎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塞进黑色的大垃圾

袋里。当安柏的妈妈哭着恳求我留下来时,我们不为所动地把包拿到车上。体贴温柔的

妹妹比他们任何人都更了解我在这里的艰难时光,但她不断地提出她认为是很好的理由

,让我有机会和家人一起生活。当她的请求变得越来越绝望时,她忍住了眼泪。我一直

在想比利和他哥哥的去世。这一切都太可悲了!这有点让我心碎。爸爸看起来很生气,

很安静。

终于把行李装好在汽车上,一家人在车道附近排队。“妈妈”走近我身边,很明显我应该

拥抱每个人。当她用尽全力拥抱我时,她说:“我爱你!”,我不得不反过来对她说同样

的话。

妈妈和萨曼莎都哭了,我说,“别担心,这还没结束。现在就暂时这样。我保证和每个人

都保持联系。别生艾米莉的气!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发现她会是所有人最好的朋友。”艾米

莉和我坐进她的车里,那曾经是我的车,然后沿着车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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