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_【申码文】我困在了安柏的身体里_1(非同人
摘要
该文件为一篇关于性别转换和自我探索的小说,标题为《我困在了安柏的身体里》。故事讲述了一名退役的中年男子在一次枪击事件中遭到重伤并去世,随即他的灵魂转移至名为安柏的脑死亡年轻女性的身体里。小说从第一人称的视角出发,通过细腻的心理描写展示了主角在新身份下所面临的挑战与困惑,包括适应新身体、应对陌生家人和未婚夫的性骚扰等复杂情感。故事中包含着主角对死亡的反思、自我辨识的挑战,尤其是对女性身份的重新探讨。虽然H要素不多,但作品通过对角色内心变化的描绘,深刻反映了性别认同及心理冲突问题。整个故事富有情感,充满对个人存在与他人关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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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51712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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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P326R1& r4 g- U9 `& A8 o! l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 性别认同, 跨性别, psychological drama, 自我探索, 灵魂转移, 情感冲突, 心理变化, 美国文化, 性骚扰, 女性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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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品简介】
原作:《Stuck Amber》
原文作者:P326R
原帖地址:https://www.fictionmania.tv/stor...
本文讲述的是一名退役后的中年男子与妻子在一次晚餐过程中卷入枪击案件中枪而亡,随后复生在了脑死亡的毕业大学生安柏身体里。他该如何适应身体的变化,如何面对陌生的家人,如何应付来自未婚夫乔希的性骚扰……作者用细腻的文笔,大量的心理和细节描写,第一人称讲述“我”变成安柏之后的心态变化以及遇到的各种困难。H元素不多,但作者能够很精准的把握人物的心路历程,当然其中也能了解到一些美国文化。
本文在荆棘鸟论坛与CDBOOK同步更新,作者翻译能力有限,不足之处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关键字:变身/交换/百合
第一章:直面死亡
我和我的妻子艾米莉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朋友,名叫安柏。她在我们常去的一家餐馆做服务员。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吃晚饭,一个疯子手里拿着枪,从门口径直走进来,二话不说对着餐厅里一顿猛射!他大喊大叫,像机关枪似的宣泄他的不满,但没有人能够听清他在说什么,因为9mm自动步枪震耳欲聋的砰砰声掩盖了所有的声音。我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脑子有问题,但他似乎打算把所有人杀死!艾米莉和我坐在靠近门的地方,直面火力,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我唯一的想法是保护好我的妻子、我的挚友、我的真爱——艾米莉。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艾米莉,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形式变得越来越严峻,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去阻止他!下一刻,我往前迈了一步……
当持枪歹徒开枪时,我离他最近。我左臂被子弹打了一轮,刚要站起的下半身也被打了一轮,我想我是第一个被击中的人?我甚至感觉不到痛苦。就好像被人猛推了一下,接下来的每一发子弹射入身体都没有了知觉。可能神经已经严重坏死了,这一点真是太糟糕了,但我还没倒下,我还能站起来,还能战斗。
有趣的是,只要你没有被击中大脑或脊椎,抑或遭受令人严重虚弱的损伤,如髋臼粉碎或股骨骨折,即使被射中,你仍然可以继续前进,直到你的大脑真正耗尽氧气。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们只是放弃了战斗,在被击中几次后,他们认为一切都结束了,呻吟等死,但我也见过很多人,哪怕受到致命的伤害,他们还能像疯子一样顽强战斗一两分钟!这会是一场最可怕的恶斗,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更加无所畏惧,不顾一切地想报复那些要杀他们的人,直至终结!
事实上,我现在也感到非常害怕和绝望,但我不会轻易言弃,绝不会!我拖着没有了痛觉的身体往前走,在我倒下之前,拼了命也要干掉他,这就是我现在活着的全部意义!不在于我的服役年限;不在于我赚了多少钱,有多大的房子;不在于我对妻子的忠诚……而在于我还能走多少步,还能坚持多少秒!
我靠近他,用身体挡住了枪管。这个蹩脚的家伙开始惊慌失措,但在我快要抓到枪管的时候,他还是反应了过来,想着赶紧多开几枪。但已经迟了,我用右手抓住枪管往外推!持枪歹徒死死抓住把手,但毫无疑问我比他更强壮。我也许会死,但我向上帝发誓,我会在死之前带走这混蛋。
我用右手把枪管扳起来,把歹徒往后推倒。迅速挪动枪口对准他的心脏,用左手拇指扣下扳机。枪声隆隆,枪火烧穿了他的胸膛。我敢肯定他一定死透了,他的尸体瘫倒在杂物堆中。
我快速检查一下我的身体状况,那真是惨不忍睹。我的四肢开始失去知觉,瘫倒在地,脸上却挂着微笑。我唯一关心的是保护好艾米莉,上帝保佑,我成功了,使命完成了。医生也许马上就能赶到,但我应该神仙难治了吧。恍惚之间,我感觉自己要离开这了,我能看出艾米莉是安全的,而且歹徒也倒下了。总而言之,这样的结局似乎不错……
我被紧急送往医院,最后住进了急诊室。他们像印地500汽车维修队一样维修我的身体。几分钟前还算是我身体的隐私,这一刻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但我身体已经危如累卵,眼球翻白,片刻后发出了最后一声叹息。我的生命走向了尽头,医生们把床单盖在我头上,不再尝试。离奇的是,我发觉自己还站在床边,我盯着轮床上的身体,艾米莉在我身边泪流不止。坦白说,这比子弹射中更痛。
令我惊喜的是,我在隔壁的抢救室里发现了安柏。她也被击中了!原来安柏的左腿的股动脉被打穿了。这不算糟糕,最糟糕的是一直在流血。等救援到达时,她已经流失了几乎一半的血液,面庞发白。尽管急救人员尽了最大的努力唤醒她,她还是在救护车上平躺着,没有意识,到达医院时她已经脑死亡了。直到现在,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大脑也受伤了。
我站在一边,处于一种梦幻般的状态。医生们已经完全放弃了我,所以我只是看着他们疯狂地试图抢救安柏,但抢救了好几分钟,她还是毫无反应。她的家属一个个赶到了现场,但不无论是持续的心肺复苏、还是输血,抑或是肾上腺素似乎都无法挽救这个美丽的生命。几分钟后,过了主治医生所称的黄金抢救时间,房间里所有的疯狂抢救活动都停止了,试图拯救这位美丽的年轻女子的英勇努力变成了枯燥的例行检查。她的家庭成员悲痛欲绝。
突然,我惊愕的看到了安柏,她就站在我身边!我刚刚没有注意到她,但现在我却能肯定她也站在这里。奇怪的是,她穿的不是她的女服务员制服,也不是病号服,而是便服。但纠结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都站在这里看着自己的死亡。安柏躺在床上的身体仍与监视器相连,目前没有脉搏。护士们开始清理所有消耗的医疗用品。艾米莉独自一人在走廊里,泪如雨下,没有人安慰她。
最后,安柏转向我,握住我的手说:“来吧,我们该走了。”我看着一道明亮的白光慢慢地向她袭来。
“不,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艾米莉。她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看到她这么痛苦,却什么也做不到,不能帮她,哪怕抱一抱也好。我感到痛,痛的肝肠寸断,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她!
安柏没有再说一句话,凝视着远方,好像在遥远的地方看到什么东西。突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被一些只有她才能看到的遥远的景象惊呆了。她低声道:“萨曼莎……”。
我问道:”什么?怎么回事?谁是萨曼莎!?“,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说话
安柏一动不动地停顿了几秒钟,完全被她所看到的一切惊呆了。突然,她振作起来,带着伤心的微笑转向我,凝视我的眼睛,用饱含同情和真诚的语气对我说:“我很抱歉……”。她紧握着我的手,在一片耀眼的灯光中,她慢慢消散。
我感觉她不仅仅是在表达同情,而是在向我道歉。但这是为什么,她没有什么可道歉的。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
她的手一点点地从我的手中消散,她周围的光亮变得令人眼花缭乱,甚至刺痛我的眼睛。我闭上眼睛,转过身去。隐约间我听到从某处传来的嘟嘟声,然后人们大喊大叫,接着什么也听不见了……
在一片黑暗中,我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努力适应光线。在对房间和我周围的人进行了一次有点困惑的观察之后,我完全迷失了,我在哪?为什么在这里?这些人又是谁?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小房间里聚集了一大群人。他们叽叽喳喳的,但我一个也认不出来。
我认为这是一场奇怪的梦,翻身试图重新入睡。周围人说话更大声了!我听到有人提到安柏,说感谢上帝!我梦见她死了什么的。我看到床边有一些机器。其中一个不停地鸣叫,真是个吵闹的混蛋!我想如果这里是医院,也许他们让我服用了一些疯狂的药物或其他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场噩梦罢了!”,就像你早上闹钟第一次响的时候那样翻身关掉闹钟,你只想继续睡觉。
周围人们的声音越来越吵,这让我很难忽视并重新入睡。真是一群粗鲁的混蛋!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身体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稍稍坐了起来,喊道:“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我正想睡觉呢!”。房间里所有的谈话都停顿了下来,每个人都张着嘴盯着我。真是一群怪人!
我注意到艾米莉在门口,猛然惊醒。“哦,天哪,艾米莉!艾米莉!!!”每个人都有点困惑,因为我认出了她,而没有认出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我对她喊道,忽略了房间里的其他人。艾米莉红着眼睛坐在床边,慢慢地讲述着枪击案,它突然在记忆和影像的洪流中回到我的脑海。餐厅、持枪歹徒、医院!
等一下!在描述医院发生的事情时,艾米莉叫我安柏?我勒个去!?!我注意到其他人也叫我安柏!
我在想,“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一直叫我安柏?”。当我坐起来的时候,我感到手一阵剧痛。一根大口径的静脉注射针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刺穿了我左手背面的静脉,并用医用胶带固定住。我还注意到手腕上的医院塑料ID手镯。这里真的有人搞砸了!上面明明写的是安柏的名字!当我往下看的时候,看到了身体不属于我的部位,它们清楚地让我想起了安柏!!
天哪!我记起来了。我死了,看见了安柏,顺便和她的灵魂交谈。我的尸体被床单盖住了脸,血液从轮床上流下来,溅在地板上。而现在不知何故,我转移到了安柏的身体里了,就好像在她灵魂离开后,我的灵魂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似的。没准我的身体已经死了,但我的灵魂不愿意离开,于是进入到身边唯一能够利用的容器,真是操蛋!
我为安柏感到很难过。我不太了解她,但她总是那么可爱。我已经尽力了,总有一些人会救她,也有其他人会关心她的安全。在我站起来面对持枪歹徒之后,所有的子弹都打向了我。我猜安柏应该是在我之前中弹吧?我不清楚她的灵魂为什么不留下来,她好像知道一些秘密,也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不管是什么情况,我现在有更大的问题要处理。
我必须保守这个更换灵魂的离奇秘密!因为没有人会相信这一点。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甚至认为自己在做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我只是在沿着梦里的逻辑在行动。
医生在询问我之后,认为我患有某种严重的健忘症,可能是由于缺氧导致的大脑损伤。也许我真的是大脑受损了?也许我真的是健忘症患者安柏,因为我是另一个人的荒谬错觉而痛苦?这个解释对我来说似乎更合理,我很乐意接受它,但我很确定我没有任何安柏的记忆!我想这就是健忘症,所以就这样吧。但是为什么我会有作为一个男人的记忆,作为艾米莉的丈夫,那天晚上出去吃饭,然后被枪杀?那不是健忘症,那是某种错觉。所以我有健忘症,还伴有有妄想症?这可以解释一切。现在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不是。疯子知道他们疯了吗?一个疯子在意识到自己实际上已经疯了的那一刻就痊愈了吗?一想到这我就头晕。
我仍在努力弄清楚我目前的处境,一切都是这么的梦幻。我还是认为这只是一个很长很奇怪的梦。也许我处于某种昏迷的状态?我记得我听过一次关于“昏迷梦”的故事,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处于昏迷状态的人无法醒来,但会有持续的精神活动。一些最终醒来的人会说,他们陷入了无法逃避的、永无止境的幻想或噩梦。
也许我现在还在餐厅里,躺在地板上,慢慢死去。而所有的一切可能是“生命回放”,在脑死亡前的最后几分钟,一生的经历在脑海中飞驰。但这不完全是我的经历,更像是根据我生命最后时刻的细节构建的一条奇怪的命运交织线。安柏、艾米莉和我都在餐厅,我在等待医疗救助的到来。这一切都可能是某种医学主题的幻想,或者是从生命的最后片段推断出来的愿望实现。
我分不清真假,但无论我的处境如何,我都清楚地表明:艾米莉是我唯一真正认识的人,并让她答应陪伴我。药物的作用、死亡的阴影、身体的疼痛……所有一切让我感到很痛苦,很疲惫。我很快又睡着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醒来了,身边只有艾米莉。医生们一致认为,当我醒来时最好有一张我能认出的脸,所以艾米莉同意留下来。她不想回家,独自呆在她现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坐在我身边。
“嘿,亲爱的。没事的,你还在医院,我在这里,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或者你需要去洗手间吗?”艾米莉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问道。
“我也不清楚”,我不得不反问她我怎么知道,甚至怎么去做。我现在一直在吃止痛药,还没有带着这具身体上过厕所。我完全意识到在她听来我一定是疯了,但不管怎样,我确实有脑损伤。艾米莉显然是在尝试理解我的想法。因为无论医生们给我开了什么药,我似乎都不会提任何意见?我想他们可能加了镇静剂?我并不清楚。他们实际上没有告诉我他们在做什么。
我有种感觉,他们决定把我当作一个无能的人来对待,就像他们对待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或一个小孩一样。通常情况下,我想掌握一切。我希望了解我治疗方案的每一个细节,我会有一份详细的问题清单。现在我不在乎,我整天昏昏欲睡,这种状态下我基本上只是走走过场,尽量表现出礼貌。
“让我们试一试。”艾米莉知道我已经很久了没有上厕所了,如果再不去,很可能会出事。我妻子真的很担心我会把床弄湿!我觉得这有点侮辱性,但她不知道缺氧对我的大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所以我猜她是想谨慎行事。
我坐起来,挪动身体,把腿从床边上甩下来。我绷带下的左大腿传来一阵惊人的疼痛。真他妈的疼!该死的空头弹真的在我腿上(或者说是安柏的腿,我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刻了一个数字。在床上坐着的时候我几乎没有注意到它,但试图移动它时完全是另一种体验。腿很难受,但我想到了尿床,如果不是很尿急的话,平时去趟洗手间还是非常必要的。
这一定是一张特别高的病床,因为我必须完全伸出能把脚放在地板上。一对非常陌生的肉球在我的胸前摇晃。再加上受伤的腿的干扰,让我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房间似乎在旋转,我几乎摔倒了,整个身体失去平衡,肌肉的感觉和工作方式似乎不像以前了。我不知道我的腿部肌肉如何用力才能防止它们打折或向前摔倒。
艾米莉抓住我的手臂,让我稳住,我试着掌握方向感。这时,我震惊地看到,我的妻子现在比我高一到两英寸。以前我总是比她高半英尺、重一百磅左右,是她坚强的护花使者。现在我和她相形见绌,她已经能够完全撑起我的身体了!
我回想起我第一次在医院醒来时的情景,我注意到医院的病床异常大。不管我怎么伸展,我的脚都伸不到尽头,但我没怎么想。我以为这是一张特大号的专用床,专门用来容纳医院的病人和他们的医疗设备。现在我突然意识到,这张床实际上只是一张普通大小的床,而我就是那个明显缩水的人!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异常高的天花板,超大的门口,艾米莉高耸于我之上!当我试图适应新扩大的环境时,我感到自己非常渺小。
我镇静下来,向艾米莉保证,从现在起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走去洗手间。出发去洗手间时,我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前走,试图保持平衡。我感到恶心,全神贯注于处理这个荒谬的身体。我一切都做得很好,但我发誓我的步态感觉更像是摇晃而不是走路。这些臀部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我步履不平,医院长袍下的胸部缺乏支撑,在灯光下显得巨大无比。当我转弯时,它们似乎慢我半秒,在我转弯了它们才摇晃过来。对衣物过度敏感的粉红色乳头,在剧烈运动下变得僵硬和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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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走到浴室门口。当我走进门的时候,这个比感官中更大的门把手现在完全填满了我的小手。我关上身后的门,保护我到医院后第一次如厕的隐私。走过镜子时,我惊呆了!我瞥见了自己,是的,她在那里,安柏在那里,她明亮的蓝眼睛从几英寸远的地方盯着我。我从没在这么近距离见过她。天哪,她真的很漂亮。
这实际上是我来这里后第一次见到自己,我感到一阵迷茫!我伸手触摸那美丽的脸,丰满的嘴唇,镜子里的人也会跟着这样做。下巴光滑而没有胡茬让我感觉新奇,因为在以前,即使新刮一次胡子,我也能感觉到胡须在皮肤下的纹理。我抓起几缕现在又长又黄的头发,用手指梳理,镜中人再次响应,难以置信!我一直留着短发,而现在我的头顶上留着两英尺长的头发。在医院长袍下还挂着两个饱满的肉球,格外诱人,乳头的尖端清晰可见。显然,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狠狠地蹂躏和挤压这对饱满的乳房!
我轻轻地把它们捧在手中,轻揉胸前这一对陌生、沉重的乳球,一阵快感袭来,让我十分震惊。该死,安柏的奶子真大!它们从外面看起来大小不算大,但如果把它们放在小得多的身体里,用娇小的手抓着,它们看起来绝对巨大无比!而且比想象的要重!?!一股潮水冲刷着我,我感到无比惬意。当我把纤细的手指深入柔软的肿块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涌出,慢慢的我迷失在一阵阵快感中。
“里面一切都好吗,亲爱的?你需要帮忙吗?”艾米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这狠狠地让我回到了现实,眼睛张得大大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当场抓住偷吃饼干的孩子,内疚而羞愧。
“很快,”我回答。“给我一分钟。”
我花了好几分钟才弄清楚如何撒尿。有好几次,艾米莉敲门,问我是否没事,或者需要什么帮助,但这不需要她帮忙!像女生一样坐下来小便很简单,但决定到底要使用什么肌肉以及如何放松就像一个不断尝试和犯错的游戏。这就像盯着镜子,试图让你的耳朵晃动。我知道这是可能的,我见过有人这样做。我爷爷可以做到,但不确定到底要要如何用力才能做到。
我不想把床弄乱,也不想一会还得再起来撒尿,所以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而我快要完蛋了!尿液断断续续的流出,终于我把尿撒完了。我擦干身上的污渍,拼命想忽略我生殖器缺失的事实。这是多么的离奇,我都快晕过去了,迷迷糊糊的,但想到艾米莉还在等我,所以我赶紧把事情做完。
那天晚些时候,我躺在床上休息。腿很疼,这是必然的,但另一件一直困扰我的事是乳头!说真的,这TM怎么回事?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他们看上去很平常,但不知为何,他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戳着我薄薄的医院长袍,在长袍下,感觉他们几乎伸出了一英寸。你甚至可以从房间的对面看到他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艾米莉或医生们看到之后在想什么?到第一天结束时,我无法再忽视暴露乳头的摩擦。这可能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相比其他烦人的事情,这个让我更加厌烦。
安柏的家人在第二次访问时带了一些“普通衣服”给我穿。我想这些应该是安柏衣柜里一小部分衣服,包括上衣、裤子、女士内裤和几件不同的胸罩。胸罩也许不是很好,但至少这会给乳头一些保护。爸爸离开了房间,很明显妈妈和妹妹希望我穿上一些新衣服。目前的情况下,我真的无法拒绝,他们提供的衣服肯定比我过去一天半所穿的敞开式医院长袍要好。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一条内裤。在宽松、通码、敞开式医院长袍下赤裸着身体让我感非常不安。我很感激终于有了什么东西来遮住我的屁股,我毫不犹豫地很快就把它们穿上了。
女性内裤是如此光滑,像丝绸或缎子或其他有弹性的东西?我把大小刚好的内裤腰带套到臀部上,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穿上了!几秒钟后,它熨帖着我的身体。我真的很震惊于这种轻薄而带有异国情调的粉色比基尼内裤的柔软和奢华。拿它们和我的破旧的、厚重棉质男内裤做比较,一时想知道为什么男内裤不能像这些那么好,为什么不能每个人都穿上像这条一样柔软舒适的内裤。
我用力把那个令人烦恼的想法从脑海中抹去,继续穿上剩下的衣服,毅然决然的认为无论什么衣服都比现在这糟糕的医院长袍更好。我摸索了几秒钟,拼命想把胸罩钩上。这是非常尴尬和困难的,因为两天前我甚至不能在背后做到双手触碰,现在我的手指却要在我的肩胛骨之间做灵活的翻转。我跟妈妈假装说这是止痛药的副作用。
妈妈最后不得不帮助我。我觉得有点恶心,因为她把那件女人味十足的内衣紧紧地系在我的胸前,挂在我背后。我的身体被带子绑住,乳球被罩杯固定,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匹第一次备好鞍子的野马。我呆呆地坐了很长时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很确定我会一直穿着这个直到有人帮我脱下来。
妈妈递给我一些类似背心的东西,但肩带很细,我顺从地把它套过头穿上了。我想那是对的,我不应该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坐着。最后再穿上一条弹性十足的黑色氨纶运动短裤。穿这些衣服让我有些疲惫,我靠在倾斜的床头,感觉到了胸罩的存在,它的扣子压在我的娇小的背上,乳房被这个新穿的纺织品支架撑起,不自然地挺拔着。
这些衣服无疑十分怪异,身为一个女孩是一回事,但坐在一群陌生人面前,穿着女孩的衣服,继续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我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胸罩确实很有用!没有它,我总是想起胸前的乳房,这一下垂的重物,随着每一个动作摇摆、织物摩擦乳头产生持续刺激、衣服里累积的汗水多得无穷无尽……胸罩几乎解决了所有问题,我必须处理的新问题是:当我试图休息时,肩带会扎进我的肩膀,胸部会有压迫感,但总的来说,还是比不穿更好。
腿还疼,但不算太疼。要不是伤到了动脉,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贯穿性伤口。我还做了一些基本的手术来修复动脉和缝合开裂创口,伤口包扎得很整齐,我还吃了很多止痛药,总的来说感觉良好。
我觉得我现在不能为自己担心。我得想想艾米莉!她是我的全部。她刚刚失去了丈夫,心烦意乱。这绝对是她所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事情,而她不得不在一所空房子里独自面对。她想帮助我,但我认为她主要是想逃避自己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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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恳求艾米莉留下,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经常在我身边。我想把一切都告诉她,但她一定会认为我脑子坏了。如果我开始喋喋不休地说我是她死去的丈夫,我担心她会很难过、会离开、再也不会回来。我决定还是晚点再告诉她。自从枪击案发生后,我一直处于一种梦幻状态,所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决定,但我希望是。为了不失去她,我愿意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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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妻子坐在床边。我里面穿着一件上托文胸和蕾丝内裤,外面穿了背心和紫色瑜伽裤,我要假装不是我。为了打破尴尬的沉默,艾米莉问道:“亲爱的,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我想说是的,包括我的脸、我的身体、我的衣服、我的生活!!!我想回答:“现在需要,谢谢。”我非常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她绝对不会相信的!我也不相信!!!这是一个疯狂的事实,如果我现在不保持冷静的话,我可能会失去她。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餐馆。为了救艾米莉和其他人,我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即使是我也想这么说,活着是对我英勇表现的奖励,但诸神一定有一种病态的幽默感。我想人们说的是真的:好心没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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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休息之外,我会接受各种各样的大脑相关测试。有血液检查,核磁共振成像,cat扫描,以及一大堆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的检测。他们对我进行了大量的认知测试,我尽量保持积极。其中一位护士拿扫描和检查中一些愚蠢的做法跟我开玩笑,试图让我振作起来。我想她意识到,对于刚刚经历严重创伤的人来说,状况会十分糟糕。我微笑着和他们侃侃而谈,尽力配合他们对我的任何要求。尽管我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感到难以置信和无比荒谬,但在内心深处,我真的很害怕这些测试会揭示什么。
最后,医生们把我一个人留在考场,因为他们要走出考场与“我的父母”讨论成绩。他们没有意识到我仍然能听到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那个狗娘养的医生实际上是在鼓励父母让我去精神病院!!!他声称全职的医疗监督和治疗会给我最好的康复机会。他说,由于我没有记忆,离开家、与家人分离并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父母像是在为他的推销买单。我敢肯定,这个混蛋只是想榨取治疗费用,要么是从养老院、一些私人机构或他想把我送到的任何地方得到回扣;要么意味着他将继续做我的医生,全天候控制这个可怜美丽的脑损伤女孩,也许他想一直做这个身体的医生!不管怎样,这都糟透了!
我开始感到全面的恐慌!我的脑海里立刻填满了被锁在某个疯人院里最可怕的想象。我尖叫着说我不是安柏,但我的抗议只会让我看起来更疯狂。我会被灌满药物,以至于无法连贯地表达自己,甚至无法理性地思考。试图逃跑就会被束缚和捆绑,他们会用“为了病人自己的利益”或“保护员工”等借口虐待病人。接着病人就会被关起来,孤立无助,任由一群虐待狂摆布!妈的!!!!!!
我的心脏在我的胸口剧烈跳动,或者说安柏的胸口剧烈跳动(管他妈谁的胸口,我他妈怎么知道)。安柏的父母还在聆听医生说的每一句话!当医生结束后,他问父母是否同意他的建议。安柏的妈妈问我在熟悉的环境中生活是否会更好,我理所当然的说是。医生继续坚持他的建议:让我住院。现在我确信这个混蛋就是个骗子!“妈妈”说她在求助于医院长期护理之前至少想把我带回家住一段时间。
这位医生最后不情愿地承认,家庭护理也未尝不可,但随后采取了恐吓策略。他说,他们必须不断观察我有没有中风乃至动脉瘤的迹象,这可能会立即危及生命!听到这些可怕的警告后,父母几乎动摇了。幸运的是,父母最终并没有妥协,我就像躲避子弹一样躲开了这个混蛋。